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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杀人了

    这袖箭只有两发,如果都不中司马郁就真嘎了。

    对方举刀向司马郁砍来的同时,趁对方中门大开,司马郁迅速发出第二箭。

    来人吃痛的哼了一声,但是刀势没有停止,砍在了床上,司马郁立马滚到一边,大喊着救命。

    司马郁连滚带爬的跑到门边,拉开门跑了出去,过门槛的时候摔了一跤。

    光着上身摔这么一跤胳膊是真的疼。

    守夜的侍卫立马赶来。院内顿时灯火通明。

    司马郁大喘着气,四脚并用地爬向王巨君,王巨君也是赤着足仅穿着亵衣跑出来的。此时他手持利剑,一把把司马郁拉起并将其护在了身后,边上两个侍卫将司马郁围在中间。

    要不是骑马颠的腿软,司马郁倒是不用滚着爬出来。

    奇怪的是,那人并没有追出来,估计是那人在看司马郁已经跑出攻击范围了,没有追击。奇怪的是,他没有任何抵抗,直接瘫倒在地了。

    “搜一下。”王巨君下令道。

    一切都来的太快了。

    “王巨君。”司马郁害怕的打着哆嗦带着哭腔死死抓着他的袖子说道。

    王巨君腾开手将剑收回剑鞘,蹲下来打量着司马郁:“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我不知道。”司马郁努力的想平复自己的状态,但是控制不住,感觉自己好差劲啊。

    王巨君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胳膊上有条刀伤身上别处还有一些擦伤。

    “别怕,没事了,没事了。”王巨君拿来一件衣服给司马郁披上,并喊官舍的人找来了一个金创医。

    司马郁看到伤口的时候才特么疼起来。

    虽然不深,但是挺疼的,手上、胳膊和膝盖上的擦伤,上药的时候需要清理创口,疼的一批。

    “这特么不会是酒吧,疼死了啊!”司马郁龇牙咧嘴的说着。

    那个医者看了他一眼:“行家啊,确实是酒。”

    这个语气,不太对劲。

    上了药,小心穿上衣服,破了的裤子也换了一条,司马郁后知后觉的嚎啕大哭起来。

    边上都是人,王巨君只能看着他哭。

    “小郎君还是不要这么悲恸为好,容易伤了身子。”那个医者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啊——我过会就好了,呜呜呜——”司马郁哭着安慰着那个医者。

    医者看着司马郁,又把了把脉。

    “他就是肝气郁结。“王巨君对着医者说道,然后又看向司马郁:“你还是得吃点药,我回头再给你熬一点。”王巨君说道。

    司马郁立马就闭上嘴了,眼泪安静的流下来。

    “我给小郎君开个方子吧,是……有一点肝气郁滞……这个方子消炎止痛凝神舒肝的,喝几副就能好。”医者看着王巨君说道。

    司马郁眼巴巴的望着他俩。王巨君此时仿佛跟那医者有点惺惺惜惺惺的感觉。

    感觉自己好惨。

    又受伤了。

    之前住的屋司马郁是不敢去了。

    司马郁畏畏缩缩的跟在王巨君后面,他让司马郁在他那将就一夜。司马郁抱着膝盖缩在塌上,眼泪还没有止住,手臂还火辣辣的疼。

    王巨君穿了外衣,跪坐在塌前

    一个侍卫敲门进来了。

    “报告大人,那人被箭矢一击贯心当场毙命,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司马郁特么还以为是杀手非常专业,是自己服毒自杀呢,搞了半天是他箭法准。

    “知道了,下去吧。”王巨君摆摆手。

    王巨君重新安排了值岗方案,仔仔细细检查好门窗后,端了一碗药来到塌边。

    司马郁噙着眼泪看着他,乖乖的喝了药。这可是正经医生的药方,专人熬制,能喝。

    王巨君接过递回的空碗后,爬过来把司马郁揽在怀里,心疼的吻着他的额头。

    “是我大意让你受苦了,这到底是谁要刺杀你呢?”王巨君思考着。

    “我不知道,我宫里宫外的仇人也蛮多的。说不定是冲你来的呢,毕竟文书上又没提到我,我只是恰巧同行啊。要不就是来打劫的。”司马郁伸出手抱着王巨君,靠着他心脏的位置,稍稍安心一点。”

    “抢劫不会只有一个人的。冲我的话,难道上定陶有异?隔这么远就动手?”王巨君盘算着,然后说道:“不早了,先睡一会,我帮你守着。”王巨君拍拍司马郁的背说道。

    “哦,我睡不着,你先休息吧。”司马郁不好意思地抽出手,抱起团起来的薄毯子,这会子还是心有余悸。

    王巨君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搂着司马郁的肩,将他卷入怀中,一下盖上毯子,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我在这,你便不用怕了。再有人来我帮你扛着。”王巨君喃喃地在司马郁耳边说道:“一击不中,我们又加强了防卫,今夜不会有人来了。”

    后背贴着那宽阔的胸膛,有点点热。

    “你好像一只小狐狸,不过今夜有点应激了。”王巨君在司马郁的脖间呼着热气说着。

    “哼,我是小狐狸,那你是什么,小狼狗吗?”司马郁揉了揉被子说道。

    “我是大老虎。”王巨君的手不安分的哈着司马郁的痒痒。

    “那我岂不是可以狐假虎威了。哈哈,哈哈,好了不闹了,我浑身都疼呢,笑着更疼。”司马郁可受不了一点痒痒。

    说实话,司马郁是有点馋他,但是,太特么热了。不消一会,司马郁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司马郁醒来的时候,王巨君已经不在了,心里有点儿空落落是怎么回事。

    不过那个药果然有镇定的效果,司马郁一觉睡到大天亮,也没有再做什么奇怪的梦了。之前也不知道为何,偶尔会做一些朦朦胧胧的梦,醒来大汗淋漓又记不得梦到了什么,很难受,整个人跟没睡一样。

    除了伤口的疼痛,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起来。

    真好!

    开心心!

    又活过来了。

    “吱呀!”门被推开了。

    王巨君端着早饭出现在门口。

    他后脚熟练的把门踢上了。

    “不是我把你吵醒了吧?”他轻声说道。

    司马郁摇摇头:“没有,我刚好醒了。”

    “想着你受伤了,让你多睡会。没想到醒这么早。”王巨君在粥里添着小菜。

    “还不是拜你所赐,生物钟那么早,天天天不亮就逮我起来拉练。”司马郁噘嘴嘟囔道。

    “你看你现在身手多棒,不是我天天练你,现在怕是我只能抱着两截的你哭了。”他戏谑道。

    “两截的我你要哪一截?”司马郁问道。

    “上半截吧,你这问题有点变态。”王巨君说道。

    “你果然是LSP!”司马郁说道。“你就是喜欢这张脸而已。”

    “那我选下半身呢”王巨君说道。

    “那你就是恋童癖,你果然是个死变态。”司马郁拍着床大笑道。

    “你!”王巨君放下碗朝司马郁扑过来,把他按倒在床上。

    一阵风吹过,吹的窗户吱啦吱啦作响。

    “哈哈哈,不闹了不闹了,我饿了。”司马郁求饶道。

    司马郁手上都是伤,王巨君整整衣服,一口一口的喂他吃着早饭。

    “你说我要不要装疯卖傻呀,把对方钓出来。”司马郁举着两只手,说道。

    “太危险了,不过你不用装,本来就有点傻。”王巨君说道。

    司马郁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有一说一,还是这正经医者的药好用。”司马郁边咀嚼边说道:“我现在嘎嘎有劲。”

    “有效果就好。”王巨君说道:“不然我们把他搞来?”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司马郁说道。

    “你有钱,找个随行的医生又不算什么。”王巨君说道。

    好特么有道理,万一王巨君又脑袋一热,逮着司马郁喝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