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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瓢盆大雨

    司马郁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拱火了。

    “我那时候心情不好,你这是趁人之危。”司马郁盯着王巨君说道,看着王巨君的反应。

    “你过来。”王巨君敛了敛神。

    司马郁缩缩脖子说:“你不会又要打我吧。”

    王巨君居然没有发火,司马郁感觉不是好事,。

    “你来,我不打你。”王巨君笑笑说道。

    司马郁小心翼翼挪到他边上:“要干嘛?唔——”

    耍流氓他,谁特么一言不合就耍流氓。

    王巨君轻轻噬咬着他小小的下唇,说道:“这才叫趁人之危。”

    “别,回头又肿了,我编不出理由了。唔——”

    良久,王巨君看司马郁酥软的靠在他怀中,这才作罢。一边揽着司马郁,一边写着信。

    得,明天又得戴面纱了。

    “这传出去又不是坏我的名声。”司马郁嘟囔着嘴道。

    “谁敢!”王巨君说道,他的声音从胸腔传到司马郁的耳朵里。

    真的霸道,哼。

    “想要我你就直接说,你再用别人试探我的话,小心我把你头上那支折了。”王巨君说道。

    司马郁下意识的握紧了腰间的玉佩。

    “我不像你,没心没肺,我会嫉妒的。”王巨君没有停笔,继续说道。

    夜晚,雨渐渐小了,听着雨声,司马郁窝在王巨君边上呼呼大睡,王巨君则一直点着灯在写什么。

    这雨下了一天一夜还没有停的意思,城外已经有人冒雨加固河堤了。

    “这真是瓢盆大雨,倾盆大瓢,泼泼,呸,好大的雨……不会要看海了吧。”司马郁问道。

    “看海?”王巨君问道。

    “住在泄洪区的都知道啊,这雨要是不停,怕是要淹,而且开封虽为八朝古都却最终没能拿下省会城市,就是他三天两头被淹啊。”

    “这是确实,有记录的决口就有三百多次,皇城都是一个叠一个的。不过,你居然住在泄洪区?”王巨君问道。

    “那倒没,我见到过。好像是两千年还是更早的时候,去北京的火车上,我看到树都长在水里,当时顿感世间之奇妙,有点像亚马逊湿地,感叹着这边种树技能甚是高超。后来才知道,那是泄洪区,庄家都淹了,树可不就在水里了。后来也发过水,网上面到处都是图片视频可以看。”

    “那怎么办?”王巨君问道。

    “搞泥沙袋堵,能跑的跑呗,边上的尽量疏散。不过我可能距离这些事儿太远了,对洪水的敬畏程度不是很高,感觉大部分都是城市内涝,两河决堤这种事好像没有什么印象。记忆里上一次河南突然内涝就是连续下了五天的雨,网上都是社牛在马路上划船的新闻。”司马郁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水位什么时候到警戒线,是随便下个暴雨还是连着下暴雨。排水系统差的时候一个白天城市里就淹了,我趟个水,车门坏了。”

    “车?”王巨君说道:“你还会开车?”

    “君子六艺都要会驾马车,我会开个车怎么了?”司马郁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跑不跑啊。”

    王巨君想了下,说道:“保险起见,先走吧。”王巨君走向门外,找来了手下:“夏侯胜,你去一趟县衙,让陈县令早做准备。中午之前雨还没停,我们就先向东南方向出发。”

    中原腹地,几乎连个高地都没有。北边是黄河,为了不影响进度。只能向东南走,尽量去地势高的地方。

    天灾难料,这天若晴了还好,再一直下,真要玩完。

    紧赶慢赶在第三天中午,车队终于到达了甾县(民权县部分),雨也渐渐小了。虽然没有大的决堤发生,但是黄河边上的农田还是淹了很多。

    遇到路不好走的时候就要人下来走在前面探路,免得马车直接翻了,长时间在水中行径,有的人起了湿疹。

    “你又没出来,坐马车怎么也长湿疹?那些在水里泡那么多天的也没你这个看着厉害啊。”虞晖看着司马郁两只脚上全是疹子问道。

    司马郁就知道他又在挖苦他。

    “洗脚没擦干,空气太湿了吧。”司马郁回道。

    太痒了,有的地方已经被挠烂了。

    “怪不得给我工钱这么高,让你活着挺难的。”虞晖一边给司马郁扎着针一边调侃道。

    “知道你医术高超了,今晚加鸡腿。嘶——这里太疼了。”司马郁龇牙咧嘴地说道。

    “加两个。”虞晖手放轻了一点,慢慢将针拧了出来。

    然后,他大爷的,用沾着酒的绢布擦了一下针口的血渍。

    “嘶——”这感觉好上头。

    虞晖按了几下说道:“放放毒,好得快。”

    虞晖出去前留下膏药,让司马郁过一个时辰上药。

    司马郁光着脚在屋里躺着,外面都是忙碌的人,来来回回走着。

    啊,好想死啊,痒死了。

    “这几天要加强戒备。”王巨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湿淋淋的人推门而入。

    司马郁赶忙将脚丫子塞进了丢在一边的衣服里。

    “怎么了?”王巨君狐疑的问着。

    “没、没事,有点冷。”司马郁说道。

    王巨君没有多问,王五送来了一盆热水和晚饭,王巨君到侧房洗澡去了。

    听着哗哗的水声,司马郁赶忙把药涂在脚上,然后又盖起来,擦擦手开始吃包子。

    “你没事吧,我刚看虞先生过来了。”王巨君隔空问着。

    “我没事,长了几个疹子,已经用过针了,虞先生说很快就能好。”司马郁说道。

    “你也长疹子了?”王巨君问道:“不会是瘟疫吧,我看看。”

    正说着,王巨君腰上缠着条浴巾就出来了。

    “啊呀你洗好再出来嘛,瘟疫早带我隔离了,谁家瘟疫这么个长法。”司马郁可受不了他那八块腹肌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

    谁家好瘟疫就在脚上起疹子的。

    “好好好。”说着,对方撤回了一个白花花的身子。王巨君有点黑,但是天天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上倒是白。

    他真的是越来越不见外了。

    不一会王巨君简单披着亵衣,穿着穷裤在我边上坐下擦着头。

    看男生歪着头擦长发也是蛮有意思的。

    “哪起疹子?我看看?”王巨君说道上下打量着司马郁。

    “不好看。”司马郁下意识缩了缩腿。

    王巨君抓着司马郁盖着脚的衣服,司马郁拉着另外一端。

    “我自己看了都怕。”司马郁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