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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再添良才

    “桓夫人到了吗?”

    慕容连一边朝后宫走,一边问道。

    旁边的太监连忙回道:“桓夫人中午就过来了,然后就一直和中监大人待在房间里。”

    慕容连点了点头。

    “陛下到”

    随着太监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慕容连快步走进房间。

    此时,桓书妍已经在宫女和温意的搀扶下站起来,跪在门前接驾。

    看到脸色苍白的桓书妍跪在地上,慕容连心中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是自己紧张过度,冤枉了人家,瞧把人家吓的。

    “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宫女将二人从地上扶起来。

    “来人,让桓小姐回床上歇着,她现在病着呢,要多休息。”

    “陛下。”桓书妍挣脱开宫女的手,跪在地上,“奴婢失言,险些酿成大错,请陛下责罚。”

    与此同时,温意也跪下,认真地说道:“臣妇管教不严,致使臣妇的女儿险些酿成大错,请陛下责罚。”

    看到二人如此,反倒让慕容连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温意还是耍了一个小聪明,将桓书妍的错误定位成失言,而不是勾结符家余孽。

    而且是险些酿成大错,你看,这不是还没出事吗?慕容连也就不好严惩。

    “瞧你们说的,”慕容连连忙让人把俩人扶起,宽慰道,“这件事还是朕没有提前搞清楚情况,这才冤枉了书妍,说起来,还是朕的失误。”

    “臣妇(奴婢)不敢。”

    看到陛下虽然愁容满面,但依旧强颜欢笑,温意心中有了计较。

    她知道慕容连心里愁的不是自己女儿的事情,而是那件要命的事情。

    而这,是她给自己女儿再一次的争取。

    “陛下,臣妇听闻最近西北局势紧张,想为燕国出些力气。”

    “嗯?”慕容连这下子可是来了兴趣,“桓夫人可有何良策?”

    温意笑了笑,恭敬地说道:“臣妇一个妇道人家,久居内宅,能有什么良策,不过臣妇倒是认识一个有良策的人。”

    “谁?”慕容连一下子来了兴趣。

    “原户部左侍郎,窦毅。”

    “窦毅?”慕容连听了一脸的疑惑,他没怎么听说过这个人。

    桓书妍跪在一旁,想说话,却怕说错,抬头张了半天嘴,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妍妍,”温意的脸上有些不高兴了,“陛下面前不得隐瞒,有什么说什么。”

    桓书妍听了心中大定,多年的母女让二人心有灵犀,这是在向慕容连表明,虽然她会说错话,做错事,但对陛下确实百分之百忠诚。

    “启禀皇上,我娘说的这个人,我也知道一些。”

    “哦?”慕容连一下子也来了兴趣。

    桓书妍鼓起勇气继续说道:“窦先生是河西窦氏族人,小时候曾经跟随父辈游历西域诸国,也曾踏足高原,后来入仕,最高担任过户部左侍郎,后因为不满朝堂昏庸,所以辞官归隐。

    奴婢爷爷与窦先生是忘年之交,曾请窦先生为我们桓家子弟讲学,奴婢有幸听过他的课,从他的课中可以看出,窦先生是个学识渊博,且极具智慧的人物。”

    慕容连越听越满意,熟悉西域,还是河西豪族出身,又有真才实学,怎么看怎么合适啊。

    “此人在哪,可否让他来见朕?”慕容连焦急地问道。

    不想温意却摇了摇头,抬头看向慕容连,问道:“陛下可愿效仿燕昭王故事?”

    慕容连一听,大喜过望。

    “桓夫人,桓小姐请起。”

    旋即自己也站起来,朝着温意恭敬地行礼。

    “多谢桓夫人指点迷津。”

    “臣妇不敢。”

    第二天,清晨。

    “这里就是窦先生住的地方?”

    慕容连指着面前的门问道。

    “陛公子,桓夫人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吧。”

    慕容连点了点头,吩咐道:“去敲门吧。”

    “是。”

    侍卫上去敲门,不一会儿有个人将大门打开一个缝,从里面探出头来,不耐烦地问道:“谁呀?大早上干什么呢。”

    侍卫刚想发作,但是想起慕容连的嘱咐,还是忍下来,说道:“这位是温公子,是桓夫人的远房亲戚,今日特意前来拜会窦先生。”

    说着将名帖递了进去。

    “远房亲戚,温公子。”门房想了想,说道,“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

    “嘿,你这小厮。”

    还没等侍卫发作,门再次被打开,一名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

    “温公子,草民窦毅有理了。”

    看到窦毅亲自出门迎接,慕容连的心中略微有些惊讶。

    “温公子请。”

    “窦先生请。”

    慕容连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窦毅紧紧跟在身后。

    二人来到客厅落座。

    “窦先生,今日晚辈前来,是有事向窦先生请教。”

    窦毅的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微笑着问道:“草民不敢,只是不知温公子有何事?”

    慕容连思索片刻,说道:“家父在西北军中服役,听闻吐蕃兵犯,作为子女,晚辈万分忧心,还请先生教我,如何能够救下家父。”

    窦毅一听,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不仅没有回答慕容连的问题,反而反问道:“敢问公子,是想问救一人之策,还是救一城之策,亦或者救一国之策?”

    听到窦毅这么说,慕容连一下子来了兴趣。

    “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窦毅解释道,“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所说的可不是让人甘于现状,而是因为很多策略只有在其位才有效果。

    比如,如果公子是凉州总管,如今凉州缺粮,但远在江南的扬州却谷贱伤农,公子这个凉州总管,能够将扬州的粮食调到凉州吗?

    但如果公子是户部尚书,或者尚书令,亦或者更高,这件事不就轻而易举了吗?

    所以草民才问,公子所问,是救一人之策,还是救一城之策,亦或者,是救一国之策。”

    听到这里,再看看窦毅恭敬地模样以及他今天的表现,慕容连心中了然。

    慕容连起身,朝着窦毅行礼。

    “燕国皇帝慕容连,因西北局势紧张,特向先生求救国之策,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窦毅慌忙起身,朝慕容连跪下:“草民窦毅,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