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女子低头看看,搭在她两团柔软滑嫩馒头之上的双手。
“你想干吗?”
女子声音极具诱惑力。
姜猛闻言,心神已然失守,他疯狂点头,眼中尽是女子模样。
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採。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
姜猛已然沉浸这无尽风情之中。
……
祠堂之中。
沈辰安似乎听到了一些异样动静。
他睁开双眸,发现姜猛并不在火堆旁休憩。
沉寂的夜色之中,浪荡之声,显得格外乍耳。
朱冬、梧桐、楚弃疾三人也听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四人对了眼神,心领神会,自不必多言,尽皆缓缓起身站了起来,一起向祠堂门口走去。
等到了祠堂门口,那喘息浪吟之声,愈发清晰。
四人抬眼望去,皆是面色惊变。
他们看到,姜猛正趴在一具棺材之上,衣衫不整,不住的亲吻着那口陈旧棺材。
“猛子。”
沈辰安口蕴文气,大喝一声。
正在棺材之上来回扭动的姜猛,猛然之间清醒过来。
他看看身下棺材,脸吓得刷白,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我在干啥。”
很快他便反应过来,赶紧从棺材之中跳了下来,飞奔跑向沈辰安四人。
“安哥。”
姜猛的话中带着颤音,就想往沈辰安身上扑。
直接被沈辰安拨拉一边去了。
他又想扑到朱冬和楚弃疾二人身上,也遭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他刚将头转向梧桐,便看到了梧桐那要杀人一般的眼神,便很自觉的将头转向了别处。
无奈,只好躲到了几人身后,从几人缝隙之中,心有余悸偷瞄着那口陈旧棺材。
他只觉胃里翻江倒海,连连干呕起来。
“世子,这便是祠堂之中的那口棺材。”
朱冬在一旁说了一句。
因为先前是朱冬过去探查,只有他一人看到了棺材的全貌。
不用想,这棺材之中定然有诡物存在。
总不能是姜猛将棺材偷出祠堂,在此行合欢之事。
虽然姜猛生活作风很有问题,基本上来者不拒。
但是以沈辰安对他的了解,姜猛还不至于变态到这种地步。
沈辰安文气金剑凝现身前。
“是何诡物作祟,现身。”
其余几人也皆是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出手。
“咯咯咯”
几声尖厉笑声响起。
棺材板上,渐渐显现一位美貌女子诡影,她以臂撑首,风情万种的看着沈辰安几人。
姜猛颤微微抬起一只手,指向那女诡。
“就是干的她。”
姜猛舌头有些打结。
女诡眼神扫过,姜猛赶紧将头缩在了几人身后。
“吸食活人精气,当诛。”
沈辰安也不多言,直接出手。
文气金剑呼啸而去。
那女诡面色稍变,檀口轻张,吐出一口灰死之气。
死气凝成长锁链一般,抽向文气之剑。
一声清脆爆破声响,死气锁链和文气金剑,同时炸裂。
交手一个回合,沈辰安便已然判断出了这只女诡的实力,应该相当于五品境界。
沈辰安要灭它,并不是难事。
那女诡惊异于沈辰安的手段。
这处荒村着实偏远,所以少有人来往。
更何况是实力强于它之人。
女诡立于棺材之上,阴风四起,吹得它衣袍拂动乱舞。
梧桐、朱冬、楚弃疾三人看到沈辰安出手,也各自施展手段,齐攻女诡。
女诡身影高跃,闪离原处。
它所才所站棺材,被三人手段,轰得粉碎。
姜猛也平复了心神,抽出佩刀来。
有刀在手,他胆子壮了几分。
女诡立于一处院墙之上,双眸变成灰白之色,在沈辰安几人身上来回打量。
骤然,它身形忽起,想要逃遁。
沈辰安几人早有准备,哪里会给它逃走的机会。
文气金剑再次凝现,悬于女诡身前,断其去路。
女诡回头之时,另外四人也围堵上来。
五方围截,无路可逃。
“杀。”
沈辰安道出一声,剑随心意,直斩女诡而去。
朱冬刀光所向,自一侧劈去。
梧桐鞭舞龙蛇,白练寒光。
楚弃疾素白之莲,悬于女诡头顶,莲瓣如雨洒落。
姜猛也强稳心神,破空一刀。
女诡还不曾见过如此架势。
连句求饶还未来得及说,在五人围攻之下,被打穿身形,化为荧光点点。
荧光拼合为一道光幕。
其上有画面闪现。
“安哥。
我曾在一本典籍之中看到:有人心中郁结怨念而死,脑中闪现其生前所经历之怨事。
这股怨念久经不散,吸取周遭阴湿瘴气,而后化为诡灵,天生智识,报应生前所经愤怨之事。
这女诡便是如此吧?”
沈辰安仰面看着夜空之中那道光幕,回应一声。
“应是如此。
这女诡应是心怀愤怨而死。”
光幕之中的画面渐渐凝晰,五人皆观其上。
画面显现:一位年轻貌美,大户人家的小姐。
和府中一位长工日久生情,互生爱慕。
可是两人门不当,户不对。
小姐父亲得知之后,大动肝火。
将长工暴打出府去。
小姐也被困在闺房之中,茶饭不思。
小姐的贴身丫鬟,眼见小姐日渐消瘦,明白小姐心中所想。
便偷偷寻到了长工,替二人互传相思之情。
在一个暴雨之夜,在小姐苦苦哀求之下,丫鬟终是心软,将小姐从闺房之中放了出来。
长工驾着一辆马车,等在了府后院门。
长工带着小姐私奔,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不久之后,长工带来了一则消息:那位贴身丫鬟,已经被小姐父亲下令杖毙了。
长工的家乡是座青山绿水的村落。
二人初至村落之时,感情和睦。
但是激情退去,终究还是心生嫌隙。
小姐娇生惯养,哪里会做农活。
她也试着去做些活计。
可是自幼优渥的家境,让她极为不适应这里的粗活。
刚开始,二人之间感情甜蜜。
你侬我侬盖过了柴米油盐。
可农家的生活,皆是柴米油盐。
风花雪月,养不活人。
生活的担子,便压到了长工一人头上。
他愈发觉得,娇贵之躯的小姐,便是个累赘。
村里人也渐渐传出风言风语。
说长工出去做工的时候,独守在家的小姐,幽会外来的公子。
此事纯属无稽之谈,只是村中长舌妇人的闲话罢了。
小姐再也无法忍受,这村中贫寒生活。
她向长工提出,两人回小姐家中去,求得小姐父亲的原谅,让父亲为长工在城里谋个差事。
长工心中早就积满了怒火,又听到了那些长舌妇人的传言,再加之听到小姐要回府中的想法。
他彻底爆发了,动手打了小姐。
之后,长工又跪在小姐面前,求得原谅。
可是此事一旦有了开始,便无穷止尽。
二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日子也同样越过越差,以至到了吃完上顿,没下顿的地步。
长工动手打小姐的次数也愈发的频繁,更是时刻紧盯着小姐,防止她逃回家中。
两人的生活,再也过不下去了,长工看向小姐,生出一个丧尽良心的生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