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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写日记的许姓银剑卫

    气机纷纷落下,宛若星辰陨落,皆砸在肉虫之身。

    虽一众金剑卫所释气机有如此威势,却是难伤那肉虫分毫。

    说明那肉虫实力,在一众剑卫之上。

    沈辰安所凝文气金剑,混杂在纷繁气机之中。

    一剑凌空,乍起锋芒。

    文剑斩过,肉虫顿时被一分为二。

    自切口之处,流下黏稠液体,散发着腥臭之味。

    正当众剑卫稍舒口气时,肉虫化为两节的身躯,在缓慢靠近,渐渐融合复原。

    众人面色皆变。

    未曾想这肉虫还有还原之能。

    沈辰安更是不敢怠慢,文剑与气机齐出。

    其余众剑卫,亦是赶忙施展各自手段相助。

    剑光纵横,沈辰安御文气金剑将肉虫斩为数段。

    气机亦是接连打出。

    终在众人合力之下,那肉虫被轰为齑粉。

    木楼废墟更是成为纷飞碎屑。

    肉虫在沈辰安面前被消灭,但他心中却是并不轻松。

    关于这肉虫,他有太多的疑惑。

    这肉虫究竟是何物?

    为何会发出人声,又为何会有如此特殊的攻击手段?

    为何会将人变成痴傻?

    陛下的梦境,是不是此肉虫引起?

    众剑卫心中亦是沉重,他们也全都是第一次见这等可怖之物。

    诸人驻足片刻,看那肉虫再未死而复生。

    众人这才离开。

    至于那些被砸在木楼之下的痴傻,早已了无生机。

    悬剑司自会通知衙门,将此处尸体尽数清理,寻人认领。

    ……

    沈辰安率众剑卫回到悬剑司中,向主司海元禀报此事。

    海元闻言,亦是大惊失色。

    他此前更是从未听说过如此肉虫。

    二人合计一番,不敢耽误,赶紧去宫中见驾。

    ……

    神宗此时正在御书房中。

    观天监监正墨离同在。

    看海元与沈辰安二人前来,神宗很是开怀。

    “海元、安儿,你二人来得正好。

    方才,孤有所感觉,周身舒泰如前。

    便召来墨离望气一番。

    现在,孤气运之中那丝黑气已然消失不见。

    若是今日,孤不再陷入那梦境之中。

    此事也无需再查下去了。”

    神宗看起来,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海元与沈辰安二人相视一眼,知晓陛下梦境,定然与那肉虫有所关联。

    海元行礼回话。

    “陛下。

    我与世子二人同审那疯癫妇人。

    自其口中得出不明含义、字形的四字。

    ‘huáng yī zhī wáng’。”

    海元说到此处,被神宗打断。

    “孤在梦境之中,听到好像便是如此四字。”

    神宗面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接着往下说。”

    海元继续开口回话。

    “后来世子便以那疯癫妇人为线索。

    查至一处荒宅之中。

    荒宅地下有一废弃木楼。

    于那里,发现了一只古怪肉虫。

    以及十几位失去神智的痴人。

    肉虫率先袭击悬剑司剑卫,被世子斩杀。

    陛下皇命气运之中,那丝黑气的消失,或许与此肉虫有所关联。”

    神宗闻言,面有惊异之色。

    一旁墨离,亦是狐疑。

    神宗看向沈辰安,开口问话。

    “安儿,那是怎样的肉虫?”

    沈辰安便将在木楼之中所见所闻,悉数道来。

    听着沈辰安的讲述,神宗眸光愈是深邃。

    “如此古怪事物,孤闻所未闻。

    墨离,你可知晓此肉虫来历?”

    神宗视线转至墨离身上。

    墨离行之一礼。

    “回陛下,臣亦不曾听闻,世间竟有如此肉虫。

    奇哉,奇哉。”

    他话音刚落,犹豫着开口。

    “那疯癫妇人,曾回南部群山的故乡探亲。

    会不会是自那其中带出。

    毕竟南部群山浩瀚辽阔,多有不可知之事。”

    听着墨离的推测,御书房中几人皆是沉默思量。

    这般沉默,亦可说是默认。

    沈辰安心中,也是赞同。

    先前他看到那肉虫,不禁联想起曾在南部群山所见的黑太岁。

    虽二者形状迥异,但那不可名状之感,却似是同类之物。

    无论如何,此事算是暂时解决。

    禀报完此事,沈辰安也并未多留,行礼退下,回至府中。

    一夜无话。

    ……

    清晨的曦光洒下,新日来临。

    沈辰安在府中用过早膳,便去悬剑司点卯。

    刚入悬剑司,便看到院中热闹。

    点过卯,剑卫们总是喜欢先在院中谈聊一阵。

    院中几人围在一起,居中的是位银剑卫。

    沈辰安依稀记得,此银剑卫好像是姓许。

    名字和自己还有些相似。

    旁边几位剑卫正津津有味,听着许姓银剑卫的讲述。

    这银剑卫说自己近来运气不错,总是会捡到银子。

    而后又夸夸其谈,说自己昨日去勾栏,用一首诗便睡了鼎鼎有名的花魁。

    听得一众剑卫,那叫一个羡慕。

    沈辰安自几人身边走过,一众剑卫们赶忙行礼打招呼。

    他们可是知晓这位金剑卫的实力。

    沈辰安微笑点头,算是回应,与几人擦肩而过。

    看着沈辰安走远,几位剑卫赶忙催促姓许的银剑卫,让他再多讲一些。

    姓许的银剑卫并未理会众人,却是一脸艳羡的看着沈辰安的背影。

    若是人生能如那位世子殿下般精彩,他也便知足了。

    “许银剑卫,再讲讲呗。

    你和那位花魁的细节。

    听人说,你有个外号叫七郎,当真如此威猛吗?”

    一名剑卫脸上,挂着满是求知欲的表情。

    那位姓许的银剑卫,看着沈辰安的背影,却是感到自惭形秽。

    顿时便没了闲聊的兴致。

    他挥挥手,离众剑卫而去。

    “不讲了。

    回去写日记了。”

    刚才那名问话的剑卫,不禁挠挠头。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一旁几位剑卫也是纷纷附和。

    “是啊。”

    “你写日记吗?”

    “我不写。”

    “你写日记吗?”

    “谁把心里话写日记里啊?”

    “写出来的那能叫心里话。”

    “下贱。”

    “下贱。”

    那姓许的银剑卫,口中哼着昨日听来的曲儿,回屋中写日记去了,自是没有听到这些剑卫对他的议论。

    虽然这一众剑卫,对那姓许的银剑卫行为不齿,但眼神之中的酸意是遮掩不住的。

    毕竟,他们不常捡银子,也没和勾栏之中那色艺双绝的花魁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