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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劫持小黑熊

    成泰好奇地问,“这畜生怎么了?死了没?你干的?”

    他拿着一根棍子远远地想撩开蒙在花豹头上的伞翼。

    “别碰,它只是睡着了。”

    成泰赶忙丢掉棍子,掏出手枪,闪到啊难的身后,喃喃地说:“不怕!不怕!我有枪。”

    “你有枪怎么不早点来?我差点喂它了。”啊难好像生气道。

    成泰:“我这不来了吗?降落的时候出了的小差错,嘿嘿!”

    啊难:“你和那些武装分子待了一天多时间,了解到什么情况没?知道他们为什么特别照顾你吗?”

    成泰清了清嗓子说道。

    他们打死司机,迅速地劫持了我们最后两辆车,当时感觉他们只是劫持我们当人质,去胁迫前面的人员放弃抵抗。

    白狐和小树林慌慌张张一个劲地叫我“啊!泰阿泰!”,他们当中的一个头目就开始注意我,叫来一个没有胡子的人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有点紧张说,叫“啊!难,阿泰”。

    他们就开始将我认为是你。

    他们赶忙搜我的身,搜出了学校给你的红袖章,便认定我就是你。所以他们就对前面的车辆开杀戒,将我们劫持了。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你。

    所以,我就将计就计索性扮你扮到底。

    到了山洞,那个头目迫不及待地将我要带到他们的总部。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

    成泰滔滔不绝说完,继续问到:“你这段时间得罪了什么人?我觉得你这段时间有问题。有大问题。一会就变成了富二代,一会又带出一个财阀的九公主。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让我以后死个明白”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小张为了救你牺牲了,以后照顾他的家人吧。我的事以后会告诉你的,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逃出这原始丛林。”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看这里风景蛮好的,不着急”

    啊难不理他,已经走到花豹尸体旁,将覆盖在花豹身上的降落伞取来,砍来两根小树枝,做成了一张简易的渔网

    “快来呀!先解决一下肚子。”

    “好,好,就来。是的,我的肚子饿扁了。”

    两人将“渔网”铺就在水潭底,用几块石头压住两头的树枝。两人上岸,已经看到鱼悠闲地游弋在渔网中央。

    两人一、二、三起网的时候,起网的速度总是赶不上鱼逃跑的速度。鱼总抢先一步游走,成了名副其实的漏网之鱼。

    得想个办法。

    啊难来到花豹的身旁,准备手起刀落剖开它的胸膛取出心肝做鱼饵。

    旁边的小花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啊难,嘴里呜鸣着,像是在为它的母亲守丧时见到亲人前来祭拜,眼里流露出忧伤、悲切和无助。

    啊难心生怜悯而不忍再次伤害小花豹。

    转身带着成泰在卵石底下抓螃蟹。山高林密的溪流里,螃蟹又多又肥壮,一会儿功夫,两人抓了几十只。

    啊难将所有螃蟹盖子剥落,用一块降落伞的布条将蟹盖打成几个包,绑上石头后放到了渔网的中央。

    不一会儿,鱼群蜂拥而至。除了鱼群,螃蟹和对虾也纷纷出动前来分享这份美食。

    啊难和成泰这时候迅速起网,一份喜悦的沉甸甸的收获。

    成泰哼着小曲欢快而快速地生起了火堆。烤鱼、烤蟹、烤虾。我是淄博烧烤王。

    成泰狼吞虎咽,恨不得将在这万里丛林里即将要消耗的能量一次性储存在肚皮里。

    啊难将一些烤鱼放到小花豹嘴边,它闻了闻、舔了舔,尝试着开始吃。从它的表情里可以看出,它似乎对熟食不太满意。

    啊难将一些活鱼放到它跟前,小花豹像一只顽皮的小猫咪一般、开始玩弄起活蹦乱跳的鱼,它的食欲大增。它也像成泰一样,将肚子撑得像个圆球。

    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具体位置,但啊难知道,他们是在四国边境,只有往东和南走,他们才会远离武装分子。

    而身边的这条溪流先是往东,再往南汇入湄公河流经暹罗。到了暹罗村镇上,才可基本确定无生命之忧。

    安抚好肚皮后,两人清点装备。每人一把匕首,一个ZIPO打火机。

    啊难有把信号枪,成泰一把手枪加两发子弹。

    够了,有匕首和火机就可以荒野求生了。

    啊难带着成泰顺水流而下。

    走了一段路后,感觉后面有“唰唰”的声音,两人马上戒备。

    见树丛里有动静,成泰准备开枪被啊难制止。

    慢慢的,树丛里露出了小花豹可爱又可怜的脸蛋。

    它也成了孤儿了!啊难心里有点堵。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他自己何尚不像这只小花豹,这十万大山不就是小花豹的魔鬼训练营吗?小花豹没了妈妈的照顾,能活几天都是问题。但如果不在这魔鬼训练营里历练,小花豹还会有自己的世界吗?

    啊难用手抚摸着小花豹的头,小花豹温顺地发出“呜!呜!”声回应着他。它用舌头舔舐着啊难宽大的手掌,就像舔着妈妈温柔的利爪一般。

    啊难拍了拍小花豹的头,转身继续和成泰往前走。

    到了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两个人开始找宿营地。为了安全起见,一致认为要睡在树上,但这样的树并不好找,于是两人分开找理想的宿营树桠。

    啊难顺着右前方往前面探寻,大概走了十几分钟,他看到了一棵理想的大树。

    这是棵几十年的大榕树,榕树的根须只要落地就会变成树枝往上长。周边的树干已经将主树干合围起来。树枝、枝丫相互交错,重重叠叠。

    啊难径直向这棵树走去,顺着旁边的小树干轻易地爬了上去。

    隐隐约约,他听到主树干地下有“嘻!嘻!嘻!”的动物声音。通过树枝的缝隙,他看到了两只黑熊幼崽在树洞里嬉闹玩耍。啊难又被这萌态的小动物感动了一番。

    突然,一声“嗷!嗷!嗷!”的吼叫,啊难循声看到10几米外,一头成年的母熊站立了起来,前爪拍打着自己的胸脯。

    然后,一甩掌就拍断了旁边的一棵碗大的树干,朝啊难方向扑腾了过来。

    啊难赶忙往上面爬,哪知道,黑熊也是爬树高手。

    看到前面有棵树的树桠伸到了跟前,就像是老天向他抛出的橄榄枝,啊难想都不想跳爬到了那棵树。回头一看,不好,老天的橄榄枝不只是抛给了他一人。

    母熊也轻快地跳了过来对啊难穷追不舍。它认定啊难刚才就要加害它孩子。这个凶手,我抓了个现场、逮了个正着,还想跑?今天不拍死你,我,我不姓熊!

    啊难现在是上天本无路,下地也无门,连爬个树都比不上人家千斤重量之躯敏捷。

    他只能走天和地之间中间路线,在树枝里像被追得像猴子一样地狼狈地跳跃、逃窜。好在老天对他不薄,将这片树林连成了一片,每一棵树都是啊难一个冲刺的小目标,他已经不知冲刺了多少个这样个小目标了。

    边冲刺边哀叹,啊难回去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改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