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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你这个负心汉、花心郎

    啊难吃了一嘴的口水,赶忙咳嗽了起来,假装还是很虚弱的样子。

    白狐诡异一笑,手一挥,几个牛头将啊难抬到了一间房内,放到了一张大床上。

    粉红的光线,柔软的被褥,低沉悠扬的背景音乐,袅绕的檀香,啊难身子越来越柔软,脑海越来越迷蒙,最后昏昏而入睡。

    在温柔乡里,啊难双手被捆绑,嘉叶拿着鹅毛绒的刷子在刷拭着啊难的全身,让他酥到了骨髓里,然后她宽衣解带爬到了他的身上。

    啊难猛地醒来,嘉叶的脸变成了白狐的狐狸面具,只见白狐取下面具,贪婪而又满足地在啊难的身上蠕动着水蛇腰。

    “白狐,你这是何必呢?”

    啊难想推开白狐,但双手被布条绑在床柱上。

    “你这负心汉、花心郎,你以前对我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子就变了心呢?”

    白狐用手抚摸着啊难俊美的脸庞。

    “你越是这样,越激起了我要得到你的欲望,你让我好兴奋。来,你给我,不,是将我拿去,就差一点了,快,啊难!”

    白狐对着这俊美的脸庞又吻又舔。

    “我的名节早就被你毁了,那些视频你都看了没?我多想是真的,现在,我们就录真的,好吗?我现在真的想死你了,快,抚摸我,说要我,啊!你怎么了,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要怎样才要我,呜!呜”

    白狐呜咽了起来。看来她在与啊难的今世的情感中,确实受了许多的伤害。

    啊难动了恻隐之心。

    “白狐,你不要这样,你先让我起来,我有些话跟你说。”

    “你不会骗我吧?有什么话现在也可以说啊!”

    “其实,我对你以前好,就让你误会到现在,我向你说声对不起。”

    “你以前对我好,那才是真心,你现在是被人蒙蔽。九公主不就是有钱吗?我现在也有。”

    说完,白狐将大灯打开,只见三面墙壁都是成捆的钞票,啊难现在躺在一个金库里。

    “钱重要吗?当然也很重要,但,它没有我们之间的真情重要。我现在这么有钱,但你不在身边,我照样不开心。”

    “啊难,你看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都没钱,那时候,我们多快乐。你给我一杯几块钱的奶茶,我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甜、最好喝的奶茶。”

    “我们忘掉一切不快乐的事情,让我们回到以前,好吗?”白狐几近恳求道。

    啊难;“白狐,你还是不理解真正的感情。而且,你这些钱不干净。”

    白狐:“什么不干净?钱有什么干净不干净的?啊难,你怎么啦?”

    “我是说,你的钱来路不明,不干不净。”啊难想进一步地说明。

    白狐:“笑话,来路不明?你那九公主家的钱,那一分钱来路是明的?这个世界,这个罗刹国,哪有问钱干不干净的?只有你能不能赚到钱。”

    什么?什么罗刹国?啊难有点懵。

    啊难:“好了,我们别争了,我们三观不同,话不投机。”

    “啊难,有什么同不同的,只要你愿意,我们拿些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也可以啊!你喜欢做慈善,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做,九公主可以给你的,我照样可以给你,但你要给我机会啊!”

    啊难:“你们为什么要杀爱丽丝?”

    白狐:“我没有,还不是你那九公主自己结的仇。小刁想要爱丽丝死,挑起佤邦唐家和果敢彭家之间的矛盾。我对这事不感兴趣。”

    “放开我吧,我要起来。”啊难扭动着身子。

    白狐:“放开你,你就不能跑哦!我还没有要到你的。”

    啊难双手一用力,“啪!啪!”两声,布条就断成了两节。

    “我要跑,你真能拦得了?”

    “你这个骗子,你就是装的,你让我给你做人工呼吸,就是要我主动吻你不是?”

    说完,白狐又扑腾到啊难怀里。

    啊难一动不动,弱弱地说道。

    “好了,吻也吻了,抱也抱了,总要让我穿好衣服吧。”

    白狐将一套新衣服和一个面具拿了过来。

    “刚派人去买的,看合不合身。其实我就喜欢你一丝不挂的样子。面具你也戴着,在这里,你这个长相是很丑的。”

    啊难还是第一次听说道自己丑。他朝自己身上一看,果然是一丝不挂。

    “全身上下,就你这块老古董手表脱不下来。”

    白狐故作色眯眯的样子看着啊难。

    啊难看了一下手表,手表的指针一时跳跃、一时在反着走。

    啊难想脱掉手表,却怎么也脱不下来。

    “我的朋友呢?”

    啊难问白狐。

    “你那么多朋友,我怎么知道是哪个?”

    “小苏,就是跟我关在水牢的小苏。”

    “你就别管人家了,你先跟我来。”

    白狐自己戴上狐狸面具,然后给啊难戴上了一个花豹的面具。

    白狐挽着啊难来到了一个硕大的办公室。里面全是戴着各种动物面具的年轻人的身影。

    他们每个人桌上有几台显示屏,他们戴着耳机在各自的显示屏里忙碌着。

    办公室正面的墙上是一个超大的电视屏,上面显示的是每个人今天业绩的排名。

    啊难看到了哈巴狗吴中楠和沙皮狗段常顺的业绩排名。他们俩已经是三级客户经理。

    白狐挽着啊难,叫了一下吴中楠和段常顺的名字,他俩像狗一样地跳到了跟前。

    白狐对啊难轻声细语道,你有什么话就对他们直接说吧。

    啊难:你们俩是我带出来的,我要带你们回去,你们准备跟我走。

    “哈!哈!哈!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是谁?我们只听主人的。”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我知道你们在这受了委屈、受了打击,我们回去,你们会没事的。”

    “神经病,我们在这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你走,想要我们背叛主人,不可能。”

    啊难:

    白狐:好了,我们走了,乖狗狗,叫一声。

    白狐挽起啊难的手臂,向门外走去

    “旺旺!旺旺!”背后留下一地的狗吠。

    “我的另一个朋友呢?”

    啊难问白狐。

    白狐带着啊难来到了监控室。

    在众多的监控镜头里,啊难看到了唯一一个没戴面具的镜头,镜头里的小苏在一个公共厕所里,腰上被长长的镣铐锁住。

    小苏在擦厕所的马桶、蹲便器和小便斗。

    只见小苏擦拭小便斗的时候,看到上面有一点污渍,他就对着污渍哈一口气,再用自己的衣袖继续擦拭,直到小便斗能照出人影。

    擦拭马桶的时候,最后的检验标准就是小苏在马桶里面舀一勺水喝掉。这样,卫生才算合格,而后,小苏脸上也会露出憨厚而朴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