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真的,你们在用AI合成造假,就像合成自己与白狐的不雅视频一样。啊难极力否定这样的事实。
小苏不是吴中楠和段常顺,他不会接受这样的屈辱,即便是死,他也不会。
“带我去见小苏。”
啊难对白狐强硬道。
“唉!还没结婚就这么对我,要结了婚,我还不被你欺负死。”
白狐好没正经一样,转而笑道。
“不过,真结了婚,我什么都会听你的。三号线,将信号接到监控室。”
白狐听了一下耳机后,将耳机戴到了啊难头上。
啊难:“喂,喂!小苏,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视频里,只见小苏木讷的眼光看了看四周,然后将目光锁定在天花板上的音箱上。
啊难:“小苏,你可以说话,我听的到的。”
小苏:“啊!师父啊!你终于出现了,这两个多月,你去哪了?我想你想得好苦啊你就答应了她吧,你又不吃亏”
什么?两个多月?你被打懵了吧?什么乱七八糟的。
啊难:“小苏,你现在转个圈给我看看。”
视频里,小苏转了个圈,然后被身后的锁链绊了一下,但他还是跨过锁链完成了一个圈。
这是实时视频,不是录像,也不是AI合成。
但小苏说已经两个月了,这是怎么回事?
啊难:“放了小苏,好吗?”
白狐:“你这是求我吗?按理说,你的一切要求我都会答应。但,你还没和我结婚,所以,先将小苏扣押起来,只要你答应了我,马上放了他。”
白狐抚摸又亲吻着啊难的花豹脸。
啊难:“你铐住小苏不铐我,不怕我跑吗?”
白狐抱着啊难娇嗔道。
“我怕小苏跑,根本不怕你跑。你跑了小苏就完了。你怎么能不在乎小苏的性命呢。”
啊难:你不怕我杀了你?
白狐:我想过很多人要杀我,就是没想过你会杀我。这罗刹国休妻、放妻、离妻的多的是,就是没有见过杀妻的。
啊难:你老说罗刹国,是什么意思?
白狐:你现就在罗刹国。
啊难: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是M国,这儿不是叫木儿姐吗?
白狐:木儿姐只是一个小地名,属于这罗刹国管,过不了多久,全世界都会变成罗刹国。
啊难:难道经历重生又经历穿越?难道是在梦境?
啊难猛抽了自己两耳刮子,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痛。
继而,啊难猛地将白狐按倒在床上,在白狐嬉笑羞骂声中,他嗅着白狐的体香,感受着她雌性分泌物给他的刺激。
啊难猛地坐在床上,这不是梦,一切是那么的真真切切。
白狐娇羞地抱着啊难啃咬道。
“你怎么了?怎么又停下来了?继续啊!来啊”
啊难:这有点乱,你是不是给我下了毒,给我注射来了毒品?
白狐:我们是高科技产业园,不会玩那没技术含量的东西。什么乱不乱的,你和我的长相在这里是最丑的,所以,出去的时候要戴好面具。走,我带你出去走走。
走出白马产业园区,外面是繁华的商业街道,与啊难来时的记忆天壤之别。
街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所有人头顶着一种动物的面具。
白狐挽着啊难招摇过市,一只狐狸和一只花豹,多么般配的一对呀!人群中投来羡慕和赞叹的眼光。
真是活见鬼了,啊难偷偷地将面具摘下,只见人群做鸟兽散,像躲避瘟神一般。
“这么漂亮的狐狸配一个这么丑的人,这人真是太丑了。”
“这么丑的人还出来招摇,也不丢人现眼。”
“长得这么丑,一头撞死算了”
白狐则娇羞羞地要啊难快点戴上面具,要不然会被口水淹没。
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难简直要崩溃。
自己好吃好喝,又有人身自由,都受不了。那在公共厕所刷马桶的小苏呢?他是何等的崩溃、绝望。
小苏哭喊着的话“你就答应了她吧”像一把利刃刺痛着啊难的心脏。
“白狐,你就放了小苏吧。”
啊难抱着狐狸,主动地亲吻着她。
这一招对狐狸很是受用,她娇滴滴地问道。
“你答应我啦?”
花豹亲吻着狐狸,算是默认。
旁边传来掌声、欢呼声、叫好声,“真是一对璧人啊!郎才女貌啊!”
“那好,今天我们就去见我的父母,要他们为我们挑选良辰吉日完婚。”
花豹对狐狸又是一阵亲吻。
听了白狐要嫁给啊难的请求,首先站起来的是白狼头的白家三公子。
“小妹,你已经乱了我们家族的规矩,这小子没有经历魔鬼培训,也没有工作业绩证明,怎么能够跃层破圈?而且还要成为你的夫君。”
“虽然你不是我的亲妹妹,但既然是我父亲的义女,就得严格按白家的规矩来。”
“这话没毛病,理应如此。”母狼白夫人附和道。
“就按规矩来吧,首先按你三哥的规矩走完流程;到时候再完成我交代的任务,然后才有资格成为我白家的女婿。”
老狼白先勇最后一锤定音。
“按三哥的规矩走流程,不知道猴年马月,我看这样,一局定胜负。啊难赢了,就证明我找的夫君有这能力,三哥就将白马科技园的控制权交出来。”
“如果他输了呢?”三公子情绪有点激动。
“那就任由三哥处理。”白狐轻描淡写道。
三公子:“好,明天晚上就设生死局。”
“一言为定。”白狐带着啊难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狐娇滴滴亲吻着啊难。
“我也是没办法,想要嫁给你,这是必需的程序。不过你不要有压力,我不会让他们伤你性命的,如果真那样,我就同你一起死。经历完白家的考验,我就会放了小苏的。”
罗刹国的生死局是一件举国上下的盛事。上流社会、精英阶层、都会蜂拥而至,现场一票难求。资产阶级、平民百姓也会通过各种渠道,一睹这血腥的场面为荣。
随着碗形竞技台上观众群情激昂,场外的赌局也随时设定,赔率等开赛前三十分钟出来。
啊难的大头像已经早就出现在屏幕上。这是自开设生死局以来,啊难是最丑的选手。大家都对啊难的长相投以鄙夷、嫌弃的目光。
“这么丑也出来亮相,什么样的父母能生出这么丑的儿子”
啊难的长相和亲和力被观众投票得零分。这项分数也将影响赌局的赔率。
这场生死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举办方先只公布一方的信息,所有观众在开赛之前根本不知道另一方是谁。
赔率一出来,大家就纷纷下注,有点像是赌石,又像是开盲盒。比赛还没开始就充满了期待和不确定性,观众的好奇心和侥幸心理被举办方利用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