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管家旺福不是自杀,是他杀。”
一群人回到白公馆,啊难又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怎么就不是自杀了?
他在喝酒之前还长叹了口气,然后一口酒含笑九泉。
而且他手臂上还有被抓伤的痕迹。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刘妈被人卡脖子,有手抓伤凶手吗?
“贤婿呀!那就是说,还有凶手藏匿在这院子里?快想办法将他找出来。”
姜还是老的辣,白先勇宁愿信其有。
啊难:“你们看了刘妈院子里的大彗星风兰吗?”
三公子:“看了,就是这风兰招来有毒是蚂蚁。”
啊难:“你们看到刘妈房间里一盆君子兰没有?”
三公子;“看到了,这跟藏匿的凶手有什么关系?”
啊难摇晃着他的花豹头,开始娓娓道来。
远道而来的大彗星风兰长得很好,而自己的房间土生土长的君子兰养不好,为什么?
只有一个理由,大彗星风兰有专人帮他养。
经啊难一点醒,白先勇一拍脑门,还是贤婿观察仔细,刘妈房内的君子兰病恹恹、萎靡不振,一副犯了鸦片烟瘾的样子。但还是联想不出跟凶手有何关系。
啊难继续。
既然这大彗星风兰有人帮刘妈养,其目的就是要保护这毒蚂蚁的供应。
只有活的蚂蚁放入到酒中浸泡,才会产生剧毒。
那白家院子谁养着花花草草最里手啊?
这个养花里手就是杀害刘妈,嫁祸给管家旺福的凶手。
大家:?!!!
鼓掌,鲜花,掌声,尖叫声
除了“佩服”两个字,词穷。
白先勇露出了慈祥的憨笑。
三公子露出了既生瑜何生亮的苦笑。
白狐露出了姨母笑。
两条狗一阵狂吠。
“父亲大人,那我和啊难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啊?”
白先勇对啊难甚是满意。打完擂台就已经给了啊难满分了,后面的都是加分项。
他恨不得将自己的三个亲生女儿都嫁给啊难。多么好的基因啊!
“明晚即是月圆之夜,你们明天就完婚吧。”
白先勇马上吩咐下去,要隆重地帮啊难和白狐布置婚礼。
啊难和白狐现在俨然是一对准夫妻,两人马上就要开始双宿双飞。
白狐兑现自己的承诺,将洗公共厕所的小苏放了出来。
小苏是唯一没戴面具的人,所以他只能是啊难的奴隶。
虽然身上的枷锁已经解除,但小苏内心的枷锁依然还存在。
他在白狐和啊难面前唯唯诺诺、如履薄冰。
在白狐离开后,啊难取下面具,要小苏去卫生间洗马桶。
小苏唯命是从。
啊难走进卫生间,小苏马上起身恭恭敬敬地准备伺候啊难。
小苏:“主人,请如厕。”
“啪”的一声,啊难朝小苏的头上就是一拍。
啊难:“脑袋被门挤了吧。”
说完,啊难将所有水龙头打开。
又是“啪,啪!”两下,“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啊难:“这里所有的地方都是摄像头和窃听器,我们只能到厕所这样说话,懂吗?”
小苏,木讷地点了点头。
啊难:“你还想不想爱丽丝?”
小苏:“想,师父,我想”
小苏好像从痛苦中苏醒过来,开始呜咽了起来。
啊难:“好了,再苦的日子都过去了,我们想办法出去。”
小苏:“我以为你也变了,你每天都戴着面具,我好担心。”
啊难:“我不戴面具,怎么能同流合污呢?我是答应与白狐结婚,她才放你的。明天就要跟她结婚,我为了你,如果明天没跑出去,我就算为你献身了。”
小苏:“你献身就献呗,你又不吃亏。”
啊难:“你这没良心的,还在取笑。我觉得这里怪怪的,这两天走出大门,外面全变了。”
于是,啊难将自己在外面的所见所闻跟小苏讲了一遍。
小苏:“没有啊!我被他们带过来的时候,也经过了大门,还是和两个月以前一样啊!师父,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他们给你灌了迷魂药。”
这就奇怪了,难道自己经过的大门与小苏经过的大门不是同一个?为什么是前两天的事情,小苏说是两个月前?
“小苏,这个问题我们必须要搞清楚。你说的大门是否和我说的是同一个大门?你为什么说我两个月没见你?”
小苏:我可以斩钉截铁地跟你确认,今天我走的就是我们被龙三送来时的大门。而且,你确确实实两个多月没露面,我们已经来这里两个月又二十八天了。师父,我们在三江镇那晚,是不是月圆之夜?
是哦!在三江镇,自己与姐姐相认。
傍晚时分去给阿妈上坟,那时候,就有月亮从东山升起。
晚上与姐姐一家人在镇上团聚,那晚的月亮正圆。
明天又是月圆之夜,那就是说,与上次在三江镇的夜晚已经是整月了,而不是三几天。那,小苏的记忆是对的,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
自己的记忆为什么会出差错?难道真是白狐对自己下了药?
既然自己都能重生,那是不是有平行空间存在呢?
“小苏,我们现在的地方是哪里?”
小苏:“木儿姐镇里的工业园区,现在白马科技园内。”
啊难:“不是在什么罗刹国?”
小苏:“什么?罗刹国?是我们的M国,师父,你真的被白狐下药了。”
完了,完了,真被白狐下药了,那我这身子不已经被她霸占了两个多月了。
啊!我的贞洁了,我的节操啊!付诸东流了
第二天上午,啊难要求带上小苏一起去街市采购结婚物资。
白狐叫来哈巴吴中楠和沙皮段常顺两只狗。
这两条狗将一条锁链套在小苏的脖子上,他们牵着小苏走在后面。两狗遛一人。
花豹啊难看到,街上所有人看小苏,都是鄙夷、嫌弃的眼神。
小苏被前面的两条狗拉着,就好像被游街示众的民族英雄袁崇焕,两边的吃瓜群众只差没丢菜叶子和果皮。
中午回到房间,啊难又要小苏打扫厕所,在厕所里。
啊难:今天去街市走的大门有什么不一样?
小苏:没什么不一样啊!还是我们来时候的样子。
怪事了,自己怎么看到的早就面目全非,小苏看到的怎么还是以前的样子?
啊难:你有没有看到满大街的动物?
小苏:没有啊!是有几个小女孩牵了几只小狗。还有,你们四个戴了动物面具。
啊难:什么?就我们四个?满大街的没戴?
小苏笑道:没有,他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你们,你不知道?师父,你可能被喝了致幻药,而且比较严重了,再这样下去,精神可能会有问题了。
啊难:
啊难:还有个事,我在查案的时候,偷偷拿白狐的手机给嘉叶、成泰和小王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小苏:那能不能叫我试试呢。
啊难:这个电话不打出去,我们就囚禁在此不能动弹了。必需要外面的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