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婚宴席间,白先勇将充分利用这次机会,他会伺机摔杯为号,将他的四弟白胜勇拿下。
啊难无意间来到这罗刹国帮助白先勇登上了克钦王的宝座。
婚宴后八点,就是啊难和白狐进入洞房的时间。
现在是下午一点。在这七个小时里,啊难必须要逃离出去,要不然,可能就被白狐永远囚禁、永远霸占,永无翻身之日。
白狐来到房间,将手机放到茶几上。
想到晚上就要与啊难洞房,白狐妩媚可人,粘上啊难又啃又咬。
啊难抱着她在沙发上一阵回吻,顺便用一个抱枕盖在了手机上面。随即将白狐丢上床。
白狐如饥似渴地期待着啊难的进一步行动,她的目光恨不得将啊难吃拆入腹。
啊难拿起一瓶饮料一顿狂喝,猛地一呛喷了一口到茶几的抱枕上。继而,啊难呛着跑到卫生间,又是一阵狂吐,将中午吃的东西吐得一地。
白狐马上叫来小苏,要他将卫生间好好打扫。随即将啊难扶到床上,即关切又饥渴地爬到了啊难的身上,继续啃咬发狂。
小苏拿着吐湿的抱枕来到卫生间,随即打开水龙头。
他快速地拿出白狐的手机,给嘉叶和保镖小王发出一条信息。
床上的一对狗男女还在继续啃咬。
啊难停了下来说道。
“休息一会吧,反正几个小时后就要正式成亲了,等最神圣和最美好的时刻到来。”
白狐虽然停止了扒啊难身上衣服的举动,但手和舌头不停在啊难的身上缠绕。
啊难:“我最近经常有点头痛,而且,你刚才也看到,喝瓶饮料都吐了。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啊?不要紧的,反正我们马上就是夫妻了,我不会怪你的。”
白狐:“老公,你这就冤枉我了。我从来没给你下过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是从来不用的,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要我,知道吗?”
啊难;“你说这是罗刹国,这罗刹国里的话能当真吗?”
白狐:“当然不能当真,但我们现在是在床上,我们都没戴面具。罗刹国里也有规矩的,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对,所以真正的夫妻是不会说假话的。”
啊难:“”
啊难想起了小苏的话,赶忙将那话套到自己身上说。
啊难:“为什么我有时看人,他们没戴面具,但有些时候又看到他们戴着面具呢?”
白狐:“那是你刚来,你不戴面具,别人会将你看透。而且也会恶心你长得丑。”
白狐;“并且,你不戴面具,也就看不清别人的面具。”
白狐:“等时间久了,你的面具将会长到脸上。那时候,戴不戴都一个样了。”
在一众亲朋好友、社会精英的见证下。
各自戴着面具的啊难和白狐拜完了堂,喝了合卺酒。
花豹和狐狸,真是天设地造、郎才女貌。
在众人的簇拥下,新郎和新娘被推进了新房。
刚才在大厅里看了时间,现在是七点二十,离八点就差四十分钟了。
小苏的信息发出去了没?如果自己的计划未成功,自己就被迫委身于这只狐狸。
白狐早就按捺不住,恨不得马上洞房。
啊难拨弄着手上的手表,关键时刻,连个时间都不准,而且指针在反着走。
白狐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脱得只剩下三点。这三点,她一定要啊难为她褪去,才有古人娇羞的韵味,叫着,君为卿卿宽衣解带。
白狐开始帮啊难褪掉身上人类文明的束缚,她好想三两下就扒光他,让他赤条条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啊难灵光一闪,想起了姐姐那天晚上对他说的话。
姐姐当时以为海燕是他的心上人,她拉着海燕的手对啊难说。
你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告诉在天国的阿妈,让阿妈分享你们的幸福,同时你们也会得到阿妈的庇护
不知不觉,啊难用纳西古音唱起了他们独龙族古老的歌谣《血河彼岸》。
在血河的彼岸,鲜花的天国。
为善良人而过的桥啊!请你架起来!
只要让她到达幸福的彼岸,
哪怕将来让我融化在这血河里,
我也不会呜咽!
我会心甘情愿!
突然,啊难的手腕猛地震动,手表指针停止。继而,时、分、秒三根指针又飞快地运转,最后定格在7点45分。然后,指针一秒一秒地走,时间恢复了正常。
啊难内心紧张、激动不已,时间恢复正常了,离八点就一刻钟了。
计划能否成功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走,啊难的心在一秒一秒地受着煎熬。
白狐已经将大灯熄灭,打开了温馨、柔和的灯光。灯光下,她娇嗔地在床上打着滚,嘴里喷着浴火、眼里冒着绿光,她几乎是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她娇嗔呻吟着,只等着啊难的到来
突然,一声巨响,整栋楼地动山摇,紧接着又是一阵巨响,所有电源切断。
只有走廊里的应急灯和报警器在闪烁。
“遇到袭击了,快离开这。”
白狐开始慌乱地穿衣服。
她拉着啊难走出房门,被迎面而来的小苏一记重拳,白狐应声倒地。
楼里所有人开始慌乱地往外跑。而大门被牛高马大手持枪械的看守把守,不让人离开。
啊难和小苏从人群里挤了上去,一人对一个,将凶神恶煞般的看守轻易制服。
大门被打开,所有人像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啊难这时看到的大门已经是被龙三送来时候的大门模样。
一阵枪响,大门内冲出一队武装人员。
人群开始做鸟兽散。
前方,已经看到嘉叶和小王的三辆车辆在接应。
又是一阵枪响,只见白狐手持冲锋枪对着啊难。
“啊难,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夫妻之间是不可以戴面具的。”
白狐的一梭子弹射向天空 。
嘉叶和小王一梭子弹回应过去。
啊难和小苏趁机坐到了车上。
“啊难,你这个负心汉,我,恨,你”
身后只传来白狐哭天抢地的呐喊。
见到分别已经三个月的啊难,嘉叶喜极而泣。她扑入到啊难的怀里加倍地要索取。
嘉叶曾通过各种方式与工业园区斡旋,克钦邦的白先勇和他的三公子百般抵赖,说没见过啊难和小苏。
嘉叶曾想强攻白马科技园区,但又没有啊难的确切信息,一旦攻进去,如果没救到啊难,就会因此而引发金三角最大两股势力的血拼。
对方为了坐实没见过啊难,可能就会对啊难采取极端行动,反而害了啊难。
嘉叶相信啊难只是暂时陷入了困境,他总会想到办法。而她也只能耐心地等待。
“看白狐那个样子,我还不来抢你的话,她和你的好事就要成了。”
嘉叶亲吻着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打趣地说道。
“我即便被她囚禁在这里,但我的心无时不和你在一起。”
抱着嘉叶,啊难又像是分别了一世。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情不知所终一往而殆。
尽管这一世,遭遇多少女子与自己情投意合,死生契阔。如英拉、希尔顿、小树林、白狐。
但千山暮雪之间,只影又向谁去?有人可待,此情可守的只有嘉叶一人。
即便弱水三千,这一世我独爱你嘉叶,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