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三柱香火明明灭灭，一切看起来毫无异常。
“这不是挺好吗？”
大家皱眉，感到诧异。
“接着看，马上就不对劲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画面中的人走向一旁，熄灭了灯光。
瞬间，画面大变。
香头仍在燃烧，而佛像的背后，竟亮起了幽幽的绿光，双眼闪烁着绿色。
绿光映照下，佛像面容显得有些狰狞，丝毫不见慈悲，倒像是恶鬼罗刹。
更让人惊愕的是，还隐约传来了震颤的声音。
佛像的眼睛似乎在摇晃，如同在摇头一般。
观众们看着这场景，不由脊背发凉，终于明白了那位朋友所说的佛像不吉是什么意思。
这画面，说不吉利都是轻的，简直让人心里发毛！
谁能料到，平日里庄严肃穆的佛像此刻却如地狱来的恶鬼一般。
拿佛像的朋友继续说：
“其实视频里闻不到，但每次到了这时，总有一股怪味飘来，就像久放的死鱼烂虾发出的恶臭。”
“或者像是臭豆腐和榴莲混着脚臭的味道，闻一口就喘不上气。”
听到这描述，有的朋友忍俊不禁，差点作呕。
这种事，真不敢细想。
光是听听描述都快吐了，大家同情地望着那位佛像朋友。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忍，实属不易啊！”
朋友回忆这段经历，脸色也变得难看。
赶紧换个话题，他重新向符泽请教佛像的事。
“符大师，这佛像是不是有问题？”
听到这，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主要是因为，这东西正不正经，他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还得听符泽怎么说。
“朋友，这佛像当初抵债给你的时候，总有些说法吧？”
符泽说完，那朋友“哦哦”两声，一拍脑袋。
“瞧我这记性，全忘了！”
“我刚想说这东西的来历，结果忘了提。”
“朋友说这是五代左右的佛像，是从海外竞拍回来的回流文物。”
“当时花了不少钱，足足五万美元。”
“现在抵给我，少说也值五十万，但按行情要打折，所以抵了四十万。”
“还有拍卖证书和收藏记录，我找找看。”
朋友边说边翻箱倒柜，找了一阵，拿出一个盒子。
“找到了，符大师，这就是当时的拍卖记录和收藏证书。”
他展示着两张看起来很高端的烫金证书，上面全是花体英文，下面还有两个奇特的图案。
“符大师，这证书你看靠谱吗？”
“是真的。”
符泽瞄了一眼回答。
“这证书是国外的拍卖行开具的，虽然不如苏富比或佳士得有名，是由两个收藏家族联合创办的。”
“主要拍卖些小物件，上面的标志是他们两家的家族徽章，一般人不了解。”
朋友翻开证书，里面是一段段英文。
有懂英语的朋友即时翻译，内容说明了佛像的年代、鉴定情况，最后是成交价。
后面还附有佛像的各种细节照片，制作精美，最后并排盖有两个印章。
“符大师，这玩意儿有用吗？”
“当然。”
符泽点点头。
“这相当于国内的担保，他们两家用信誉为这件文物做担保。”
“有问题可以直接找他们索赔。”
“在国外，这还挺常见。有些拍卖行不开在小地方，当地的小型拍卖多是附近家族举办的。”
“这玩意儿可能是在某个跳蚤市场的拍卖会上买的，价格嘛，自我炒作的可能性较大。”
“为什么？”
大家好奇符泽为何连这也能看出。
“因为本来就是用来抵债的，直接买卖没证据，走大型拍卖行价值又难以掌控。”
“只有这些小地方的拍卖会更容易操控。”
“另外，我查了那场拍卖会的公开信息，没找到这佛像。”
“说明这是临时添加的拍品，只有现场能做到。”
“原来如此。”
大家了解后，再次审视那佛像。
“符大师，既然这佛像年代和来历都没问题，为什么会不吉利？”
“嗯？”
符泽眨眨眼，有些疑惑。
“谁说这佛像不吉利的？”
直播间的观众一愣。
“这还不说明它不吉利吗？”
“当然不能！”
符泽望着屏幕轻轻叹了口气。
“朋友们，没人说过佛像眼睛绿就是不吉利吧？”
确实没这么说过。
大家想反驳，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那也没人说闻到怪味就是不吉利吧？”
也没这么说。
大家接着说：
“所以，这不吉利纯粹是你们自己想象出来的，实际上没人说过它不吉利。”
“不然我们问问老时宝友怎么看。”
听到符泽点名，老时博士念着佛号出场。
他口中“阿弥陀佛”，一脸庄严地望着屏幕。
“僧人未曾见过这样的佛像，是否吉利不敢妄言。”
“佛本无形，即便是面貌丑陋的佛像，心中有佛即是吉相。”
“依僧人之见，此佛像是否吉利，全看各位心中如何思量。”
厉害！
大家听完只有一个想法。
果然，老话不假，和尚历来能言善辩。
话虽听着有理，可细细琢磨却发现什么实质内容也没说，全是主观主义。
眼看老时博士不置可否，大家又转头向符泽求解。
此时，直播间又飘过一条弹幕：
“佛像绿眸，檀香成恶。”
“这是大凶之兆啊！”
张西田一张嘴，直播间的朋友们就被这话拽过去了。
“佛像绿眼睛，檀香变臭了？”
“这是啥意思呢？”
大家宝贝似的朋友犹豫了好几秒，眼神里满满的都是问号。
这个故事，他们还真是头一遭听说。
张西田瞧见弹幕上的疑惑，接着说。
“这些都是玄门里头冷门的知识，你们不懂也正常。”
“师父本不想让我多嘴，但看在救人要紧的份上，我就多讲一些吧。”
“玄门里儒家、佛家、道家，各家有各家的忌讳，虽然各不相同，但有几条是大家都要守的。”
“尊敬圣像，不说谎话，不打扰别人！”
“咱们道家还有更清楚的三条不说、三条不问、三条不动的规矩。”
“早上不谈梦，中午不谈斗，晚上不谈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