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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开门,查电表!

    “谁呀?”

    不大一会儿,里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阮七夜道:

    “物业的,你们家停电了是吧?”

    片刻之后,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打开门,借着走廊灯看清阮七夜的模样,不禁一愣,显然是瞧出了阮七夜不像是物业的人。

    女人一脸警惕地道:

    “我们没有给物业打电话,你怎么知道我们家停电了?”

    阮七夜道:

    “不光你们家停电了,但别人家的电闸都没问题,就你们家的老是推不上去,家里用什么大功率的电器了吧?我过来看看。”

    女人迟疑了一下,侧身让阮七夜进来,要关门时,阮七夜道:

    “我来吧。”

    阮七夜转身咣当一声关上门,趁女人不注意时又轻轻地把门打开,虚掩着一条缝。

    虽然停电也没有点蜡烛开手机之类,但外边的灯光还是让客厅多少有点光线。

    阮七夜发现客厅里不见小男孩,也不见那个抽烟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不是鱼腥味儿,也不是血腥味儿,仿佛是某种不太好闻的花的味道。

    阮七夜虽然没交过女朋友,但这个味道却不陌生。

    因此阮七夜断定,家里是来过男人的,而且不久前还做过某项运动,小男孩被赶下楼,也是因为这个。

    阮七夜不动声色,假模假式地检查了一番,又推拉了几下电表盒上边的按钮,终于,来电了。

    一时间,客厅里灯光大亮。

    女人下意识地抬起胳膊用手挡了一下眼睛,阮七夜发现,女人白皙的手腕上赫然一道红印子,似乎是绑缚留下的痕迹。

    阮七夜心中一动,到底是玩的花还是另有隐情?

    女人似乎是察觉到阮七夜的目光有异,急忙把胳膊放在身后,微笑着道:

    “来电了,你先回去吧。”

    这时阮七夜又发现,女人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刚哭过。

    如果是玩的花,她怎么会哭呢?

    可阮七夜毕竟不是警察,有些事不便多嘴过问,正发愁想个什么办法留下来时,小男孩从靠近厕所的卧室里走出来。

    小男孩见是阮七夜,不禁有些意外,阮七夜却是冲他挥挥手:

    “小弟弟,原来是你家啊?我正找你呢。”

    小男孩愣了愣,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阮七夜立刻道:

    “你忘了?下午放学的时候,你有道数学题不会,问我怎么解答,我当时有事儿就没教你,怎么样?会做了吗?”

    女人狐疑地看了小男孩一眼,又警惕地看了阮七夜一眼,然后又不安地看了南边的卧室一眼,欲言又止。

    阮七夜察言观色,知道那个男人应该就在南边卧室里,而且女人似乎很忌惮这个男人。那么就算是情人关系,恐怕也是被逼无奈的。

    可作为一个外人,阮七夜还是什么都不能做。

    就在这时,入户门开了。

    白染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走了进来,然后反手关上了门。

    “你是谁?”

    女人看到一个左眼戴着眼罩的白发少女走进来,不由得问道。

    白染没搭理女人,转头问阮七夜:

    “还没搞定吗?”

    不等阮七夜开口,女人一脸警惕地问:

    “搞定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白染突然抽了抽鼻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笑着说道:

    “你们家的味道告诉我,这里有一个[黑心恶种]啊。”

    随后一指女人和小男孩:

    “不是你,也不是你,而是在这间卧室里。”

    白染说着,朝南边卧室走去。

    女人突然一个箭步拦住白染,无比紧张地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家没有别人!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赶紧给我走!”

    如果是正常人,肯定还会跟女人掰扯几句,白染可不是正常人,她是个做事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的疯批,所以她一把推开女人,直接就推开了卧室的门。

    阮七夜生怕出什么意外,一个箭步窜上来,白染却在这时突然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可即便如此,阮七夜还是从指缝里看到了。

    卧室的床上,趴着一个什么都没穿却被五花大绑,扎着双马尾,陷入昏迷的少女。

    咣当一声!

    女人仿佛承受不住某种刺激一样,撞在房门上,然后又瘫软了下去。

    “妈妈,你怎么了?”

    小男孩扑上去,被女人紧紧搂在怀里。

    白染检查了一番衣柜,这个房间里,除了这个少女外,再无其他人。

    阮七夜暗中捅了捅白染,冲她递了个眼神,白染顺着阮七夜的目光看去,是窗户,虽然关着,却没有落锁。

    白染提高嗓音道:

    “可恶!让他跳窗户跑了!快追!”

    说完一个箭步走到母子二人跟前,出手如电在二人颈部一按,母子二人就昏了过去。

    很快,入户门就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又过了片刻,卧室的窗户缓缓打开,一个穿着运动裤,赤着上身的年轻人顺着窗户爬进来,当他的目光落在床上,不禁表情一变。

    因为床上的少女不见了,不光她不见了,连母子二人也都不见了。

    张彪眼见事迹败露,不再逗留,抓了一件黑色帽衫套在身上,匆匆夺门而去。如果他在各个房间好好检查一番就会发现,一家三口并没离去,陷入昏迷的三人就躺在北边卧室的床底下。

    张彪迅速出了小区,沿着赵王河往北而去,北边出了城有一片村民已经搬迁出去的棚户区和盖了一半的烂尾楼。

    无疑,张彪想在这一片偏僻之处暂避一段时间再作打算,可当他穿过泰山路桥下涵洞时,却被两个人拦住了去路,正是阮七夜和白染。

    张彪丝毫不慌,反而阴阴一笑:

    “刚刚就是你们吧?”

    不等任阮七夜和白染说话,张彪突然一把扯下帽衫抛向白染,随后掏出一把水果刀一个箭步上前直刺阮七夜。

    张彪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左眼戴着眼罩的白发少女更难对付,所以他先扰乱白染的视线,先发制人搞定阮七夜再说。

    可惜张彪还是对阮七夜看走了眼,他手中的水果刀还没刺到就被开了预判的阮七夜劈手夺过并反手回刺。

    “嗯?”

    就在张彪感到不可思议的一愣神之际,阮七夜手中的水果刀就无情地捅向他的小腹。

    眼看张彪根本来不及躲避,可就在这时,在张彪的身上竟然发生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