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祖债 > 第22章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美貌新佣人

    是过几天,白家又来了新佣人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人长得虽没有李上丹漂亮但也不分上下,一双长着长长睫毛的眼睛向谁眨一下都会让人想入非非彻夜难眠。

    漂亮的女孩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可这个女孩却相反有一个不是很好听的名字叫,“双愁”。据说她家有姐妹六个,她是老三和妹妹是双胞胎,妹妹叫“愁双”,在那个年月哪家人口多出力的少,温饱就会是第一个要解决的难题。

    双愁是何管家两日前去张大鞭子家接来的,何管家在姐妹六人中选出了双愁,何管家在暗中找人看了双愁的生辰八字,是个富贵命,有福气。

    何管家一生中看过两个姑娘的命,第一个就是赵其的新婚妻子黄小娟,第二个就是双愁,他绞尽脑汁想为少爷娶个富贵发家的太太,能够给他何家继续相传后代,万古流芳。

    白余变哑巴了,少爷总不能由一个哑巴支支吾吾地换。何管家暗自庆幸有了给少爷续二房的机会,他在双愁姑娘面前下了保证,只要少爷喜欢他,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白家少爷的二房少奶奶。

    张大鞭子也从中作梗,因为他见过白家少爷,真的能和白家大院的白老爷联姻那他张家就不会再愁吃愁穿。

    新来的双愁女取代了白余,做了少爷和少奶奶的女佣,李上丹很不情愿,她最喜欢的还是情同手足的白余,白波却赞同换新的佣人,而且还说服李上丹同意,他说:“一个佣人,帮着打打下手有什么不好的,她又是表舅帮着安排的。”

    李上丹没有说话全由少爷做主,何管家领来了双愁,她很懂礼节地对白波和李上丹说:“少爷,少奶奶好,我是新来的佣人,以后叫我双愁好了,有什么事情少爷少奶奶尽管吩咐我。”

    白波很高兴取笑双愁说:“双愁,双愁,你是不是看着我们两个发愁啊?”

    “少爷您真会说笑,我能为少爷少奶奶做事高兴还来不及呢!双愁这个名字是在我小时候我娘给我起的”双愁笑着说。

    李上丹笑了下说:“你娘为什么叫你双愁啊?”

    双愁便绘声绘色地讲了双愁这个名字的来历。

    李上丹上下打量着双眼,一身合体的衣裤是新做的,乌黑的头发也经过梳洗,整个人明显是经过打扮的。

    李上丹看着漂亮的双愁变得有些不太高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何管家安排双愁住在了隔壁的屋里,也就是死去的二太太的屋子,原来白波也住过。

    这个双愁很会伺候人,每日里都把少爷伺候得乐呵呵,李上丹见二人说笑,很不是滋味儿,便瞪眼二人,每次遇到这样的事的时候总是不欢而散。

    这天下午少爷在前院喝了酒,他回屋后拉着李上丹亲密,李上丹羞红了脸把少爷放倒在床上,让他睡觉,她见少爷安稳了些,就去赵其家找黄小娟聊天。

    李上丹来到赵其家不巧的是黄小娟不在家,和赵其出去了,赵其的母亲接待了她,赵老太太很喜欢李上丹,若是没有李上丹取代了黄小娟,儿子还娶不成黄小娟,赵老太太陪她聊了一会,李上丹觉得没什么意思,她便推说不舒服回到了白家大院。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见到白波,心里却感到很高兴,便拉了拉床单一头倒下,闭目养神。

    李上丹突然坐起身子,她听到有人说话,是男人和女人那种调情的嬉闹声,李上丹很吃惊,忙出了屋,轻手轻脚顺着声音找过去,正是隔壁佣女双愁的屋里,屋门关的紧紧的,还拉上了薄薄的窗纱。李上丹才懒得管这种事,不知廉耻的女人,定是勾引院里哪个长工。

    她转身正要回屋又听到双愁娇滴滴地说:“少爷,别……别这样,让少奶奶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李上丹哆嗦了一下,轻轻地移到墙边,又听到白波喘着粗气说:“不会的,她出去了,一时半晌回不来,她以为我酒后睡着了。”

    李上丹正要靠近窗子看个究竟,又听双愁说:“少爷不行的,您喝了酒……不行……不不行,少爷……”

    李上丹觉得眼前一黑,身上出了很多冷汗,泪水不断地流出。

    “真是迷人死了,别动,让少爷亲亲,别动。”屋里传出少爷不入流的话。

    李上丹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正要去砸开那扇门,突然传来何管家的说话声,“这花园满地落叶也该清扫,清扫了,告诉小哑巴,让她把树叶清扫干净。”

    谁也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整个花园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好像他早就已经站在那里,这点李上丹都没有注意到。

    何管家说话的声音很大,屋里的白波和双愁都听到了,白波匆匆出了屋,见到李上丹站在屋外,慌乱了下说:“你怎么回来了,我我把衣服送来让双愁洗一洗,撒上了酒。”

    李上丹压了压怒火点点头,向花园看去,何管家早已不知去向,李上丹真的不明白何管家无缘无故地怎么会说了那么一句话,那句话也肯定是说给屋里的两个人听的,李上丹没有办法人已经出来了,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李上丹闷闷不乐地回了屋。

    白波随手关了门,一把抱起李上丹放在床上,不停在她脸上亲着,慌乱地脱去自己上不完整的衣服。

    李上丹向一边歪了歪头躲过难闻的酒味,白波像一头饿久的野兽撕扯着李上丹的衣服,李上丹像一个冰美人一样,面无表情地任由白波像猛兽一样扑在自己身上,身单力薄的李上丹忍受着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狂风暴雨引来了不速之客,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正对着那扇关着的门的门缝看着屋里的一切。

    空旷的长廊里也像没有了空气,那双迷人的大眼睛拼命地呼吸着,使床上的冰美人觉察到了那双贪婪的大眼睛。李上丹随手拿起白波的内裤扔向那双大眼睛。

    受到情感的压抑使李上丹没有了笑容,她恨自己不应该从装疯卖傻中醒来,更不应该接受白波短暂的痴情,白波终究是白家的少爷,娶个三妻四妾的都很正常,自己又能把他如何,自己的心在流血。

    李上丹的忍让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回报,日子一天天地过去,馋嘴的猫怎么能引住一条小鱼在自己面前跳来跳去。

    无风无浪的夜晚,每个房间都很闷热,双愁的房间里放着一个澡盆,里面装满了温水,上边漂浮着几朵从花园里摘的花朵。她感到非常的新鲜又一种说不出的刺激,血液里有种不可抗拒的浴火激荡起来,强烈地燃烧着自己的躯体。

    她希望老天能降下大雨满足她愈燃愈烈的欲火,老天真的没有辜负她的期望,虚掩着的门慢慢地打开了,那只馋嘴猫悄悄地躲在了她的身后。

    春情放荡的双愁吹灭了微弱的灯光,像一条泥鳅鱼一样滑进澡盆里。馋嘴猫把头探进水里一口口含着水为那泥鳅鱼冲洗。

    夏日的夜晚总是很短,李上丹一觉醒来天已放亮,她坐起身子,向身旁看了看,吃了一惊白波不见了。哪日早晨都得由李上丹叫上几遍的白波,今日却不知了去向,李上丹记得昨晚白波睡在自己身旁,自己向他挑逗了一番,他毫无兴趣地翻身睡去。

    在最近几日都是李上丹主动向白波调情,她知道少爷发泄够了才会像霜打的茄子,不然他又去找那只骚狐狸。

    李上丹吃惊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波出去的,李上丹草草的穿了衣服下了床,自己的鞋不见了,白波的却好好的摆在那里,他是根本穿不错的啊?自己的鞋放在床北边,他的放在床南边。李上丹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白波开门回来了,红红的眼睛像是没有睡好,看了一眼李上丹没有说什么而是上床睡了。

    李上丹穿好衣服正要去穿鞋,忽然有了办法,便大声喊道:“双愁双愁。”李上丹喊了几声毫无声音,她穿好鞋使她吃惊的是自己的鞋怎么是湿的,抬眼看了一下睡着的白波,起身走出屋,顺手拿了把拖布悄悄来到了双愁的房间,她透过门缝向屋里看了看,地中央放着一个澡盆,李上丹轻轻开了门,门却是虚关着的,她轻轻迈步走进屋,才注意到地上的水快要末了自己的鞋,她向后退了退,知道了自己的鞋为什么是湿的。

    她轻轻靠近床边,双愁趴在床上,歪着头正在甜睡,赤裸的身子上只盖了薄薄的床单,疯狂了一夜的双愁向没有知觉般的睡着,李上丹用拖把轻轻地挑起床单,床单上面有几处斑斑血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湿鞋,明白了哪个辜负了自己的白波和这个贱女人在此疯狂了一夜。

    满腔怒火的李上丹举起拖把正要打下去,忽然又停住了,她皱了一下眉看着女孩太美了,简直就是一个艺术品。

    双愁平卧在床上脸向外歪着,一双眼睛很自然地闭着,微微张开的小嘴露着几颗白牙,一只纤细的手像没有骨头一样很自然地垂着,柔软的细腰链接着像刚刚发过的面团一样的翘臀,两条白嫩的大腿微微张开着。

    李上丹呆呆地看着,不知道是哪个艺术家雕刻了这个精美的艺术品。无论是哪个部位都雕刻得恰到好处。

    这时敞开的门被风吹得关上,李上丹惊醒,抡起拖把用力打在双愁的翘臀上。双愁惊醒,看着抡起拖把又向自己打来的李上飞,忙跳下床推了一下李上丹,李上丹在毫无防备之下向后倒去。双脚撞在澡盆上人向后倒去,正坐在了澡盆里。

    双愁趁机穿了衣服冲出屋子,李上丹从澡盆站起身子,身上湿漉漉地向下滴着水,怒气有增无减,提着拖把追出屋外。

    双愁冲出屋子跑向了少爷房间,她知道能够解救自己的只有少爷,李上丹出了屋见双愁跑向自己的屋气更大了。李上丹冲进屋,惊呆了,白波正抱着双愁一脸怒气地看着自己,李上丹正要冲上去和他理论,突然身后有人说了话。

    “白家的少奶奶怎么能随便打人。”何管家一脸不悦地站在李上丹身后说,李上丹没回头知道说话的是何管家。

    李上丹依旧怒气冲冲转身看着何管家说:“何管家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白家的少奶奶要打谁还得先通知你吗?”

    何管家马上感觉到自己失态了,忙换了笑脸说:“少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湿漉漉的身子怎么和一个佣人动火。”

    李上丹这才注意到自己单薄的下身沾了水。已经贴在身上。身体上的敏感之处都清晰地展露出来,她瞪了一眼何管家,回头对白波骂道,“还不给我出去。”

    何管家向少爷摆了摆手,少爷会意,忙放开双腿拉着她走出屋。

    李上丹红着脸关上屋门,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坐在床上,流着泪看着外面,她觉得自己太渺小了,就连何管家也敢欺负她向着少爷说话,自己堂堂的白家少奶奶竟连一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