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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口中的肉

    白波像丧家之犬跪在地上,真恨自己才怎么没能一刀杀了这女人,可现在什么都晚了,自己不是来硬的时候,光棍不吃眼睛亏,自己稍有不是,那拐子稍一用力自己可就没命了。

    白波现在才觉得自己太幼稚,做事欠缺考虑就贸然行动,轻看了这女人,这女人在白家大院,竟然有保镖,自己回来这么长时间,竟然不知道。

    白波借着小灯笼的亮光,偷眼看了看这拐子,当时吓的一哆嗦,这是从哪出来的野人,一身破烂的衣服发着霉味,头发长的盖住了眼睛,像团乱麻,胡子长的看不道嘴。

    白波心里有些惊奇,三太太这女人真是不可思议,从那找来这世外高人,有如此好的功夫,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都不知道。

    三太太见白波一言不发,来了气像小鬼子拍了下手说:“他不说话杀了算了,扛出去扔进河里,样他去找他爹娘去吧!他死了我这白家大院从今往后也清净了。”

    白波在也沉不住气了,向前爬了一步,直起腰抱着三太太大腿哭着说:“三娘您不能杀我啊!我我一时糊涂在睡梦中有人杀我,我抢下刀追出屋外,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三娘这屋了,我做错了事,吓着三娘了”

    “妖样你这么一说倒是三娘的不是了,我就挺着样你在梦中把我杀了好了。”

    三太太看着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的白波,还在强词夺理狡辩,心中大喜,她知道自己已经征服了这小白脸,自己不光要征服他,还要样他向大黄猫一样守在自己身边,随时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三太太假装生气,狠狠踢了白波一脚说:“不杀你也行,我去告诉白老爷,你是白家的假少爷,样白老爷发落你,将你赶出白家大院算了。”说着转身坐回了床上。

    白波忙向前急趴了下,抱着三太太大腿祈求着说:“三娘不要啊!不要把我赶出白家大院啊!”白波说着用头不断地在三太太大腿上磕着头又说:“三娘只要您不把我赶出白家大院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现在清楚的很,落到人家手里了,在强硬下去,别说被赶出白家大院,恐怕连命都丢了,只要依了这女人,她是舍不得杀自己的,白波更清楚这骚货需要什么。自己忍忍不被赶出白家大院,等有了时机得到坟里那笔黄金,在杀你这骚货也不迟。

    三太太很高兴像鬼子吉井田夫拍了下手,吉井田夫把刀仍在地上,在屋里转了一圈,三太太知道他找什么,在找那碗猫食,三太太知道他又饿了,忙从床头柜里拿出好吃的扔给他。

    今天三太太没那么抠,把柜里的好吃的都拿出来送到了吉井田夫面前,她在感谢他,没有他的出现,自己真的死在这小白脸手里了。

    白波吃惊地看着吉井田夫,像快饿死的狗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三太太扔给他的点心,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饿成这样。

    三太太看出了白波的意思忙说:“这是我一个远房哥哥,叫老海,人又聋又哑,前两天要饭来到这。”三太太说着话,用手扶起白波。

    三太太一双淫眼紧盯着细皮嫩肉的白波,若不是吉井田夫在,她会急不可耐地扒掉白波的衣服。

    “明个,我让老海把胡子刮刮,在把头发剪了,你呀!在大院里给他安排下,看大门喂喂狗都成,白家也不差他一碗饭,我呀!就不想让他出去要饭了,你说行不行白少爷。”三太太拍了下白波肩膀说道。

    白波暗暗叫苦,大院里有这么个人,那三太太就更有撑腰的了,嘴上却说:“三娘说的是,我明天一定安排,一定安排。”白波说着话,人已向门口一点一点移动。

    三太太突然从床上站起,说:“怎么想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白波忙停了脚点头说:“三娘您说,您说。”

    “我可以说服老爷把白家一切事物交给你管理,至于那些房产、地契一些财务支出你就放到我这,我为你保管着。”

    “三娘这。”

    “听着,我还没说完呢!”三太太说话变得严厉起来,“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听我的可以是白家少爷,如果不听我的,我能让你当上白家大院的掌柜,也能把你废了。”

    白波忍气吞声,真像一头撞死,也比被这女人妖胁强迫强,可白波还是忍住了,忍一时风平浪静,自己是读过书的人,这点还是明白的。忙说:“三娘说的是,我一定按三娘说的办。”

    三太太又说:“每天那,勤往三娘这跑几趟,说说大院的事,三娘一个妇道人家,有些事不好过问。”

    白波应就满口答应着,只要让自己出了这屋就好,自己太怕那个又聋又哑的吉井田夫了。

    吉井田夫已经吃饱喝足了,把剩下一点点心也放进怀里,一双眼睛从头发缝看着白波,吉井田夫虽说狼吞虎咽吃,可三太太和白波说的话他都听清楚了,这个年轻人是白家大院的少爷。

    可是两个人明争暗斗,少爷为什么要杀她自己却不知道,自己道听清了三太太让少爷给自己在院里找份活,这是自己最想要的,自己在装聋作哑在白家大院里干点活,有口饭吃有地方住,不至于在去住那冰凉凉的坟里,眼看天冷了,不被饿死也会冻死。

    自己只要活着,就有回国的机会。

    三太太见白波不那么紧张了,话锋一转说:“有些事我也得过问下,今个少爷下手打了少奶奶,弄的少奶奶满身是血和白余逃出了白家大院,这些事恐怕老爷还不知道吧?少爷为什么打的少奶奶头破血流的。”

    白波一惊,这些是她怎么知道,难道自己打李上丹时,她看到了。

    不错,白波在打李上丹时,白余急冲冲跑进屋,正被三太太看到,三太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顺着长廊细细听,听到李上丹的哭声和白余的说话声,她不知少爷屋发生了什么事,便轻手轻脚走过去,躲在大红柱子后看到屋里一切。

    因为屋里当时气氛太紧张,谁也没注意大红柱子后的三太太在偷听。

    当白余拿出手枪,对着少爷时,三太太吓了一跳,这小丫头真的来路不浅,都配上枪了,打吧,打死谁都与自己无关紧要,三太太正要离开,突然听到白余说出了白波的身是,三太太吓了一跳,她知道,白波知道了自己身世会恨自己逼死了何管家。

    白波掐着白余喘不过气的时候,三太太暗暗高兴,最好把这小丫头掐死,她知道自己和日本鬼子吉井田夫的秘密,可事情没有暗她想象去做,少爷突然被李上丹一灯台打死了,吓得三太太差点尿了裤子,急忙跑回了屋,搁着门缝看着李上丹和白余跑出白家大院,她真的以为少爷被打死了,正想出去报告老爷,忽见白波跌跌撞撞出来了,吓得她一下又窜回了屋子,有一顿饭的功夫,白波匆匆去了前屋,她才敢出来。

    白波吃惊地看着三太太,既然她都知道了,自己也不必瞒你,想到这白波说:“三娘,那李上丹被我打完,不知去了哪,一直没找到。”

    三太太笑了下说:“找没找到,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呀!是想让你看一封没写完的信。”

    三太太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两张发黄的信纸,信纸是一块一块对起来的,又粘在一张纸上。

    白波看着信纸吃了一惊,这正是娘留下的信纸,上面清楚地记着自己的身世,当他看清信纸是一块一块对起来瘫在纸上,他明白了,自己匆匆撕了信纸出了屋,这女人去了那屋,把撕碎的信纸收了起来,白波真想冲上去掐死这可恶的女人。

    三太太把信纸收了起来,迈着方步围着白波转了一圈说:“我今天说的话你可都听明白了,如果那件事不随我心那。”

    三太太说着话,在白波发白的脸上拍了拍又说:“我就拿着这封二太太的遗书送到老爷那,比我说的还明白,到那时你不光当不成少爷,就连你从小吃在白家,住在白家,供你读书的一切费用我可都要算回来,这些都算完了,恐怕你比干活的长工欠我白家的租子还要多。到那个时候,你就是扛一辈子活也换不清我的债。”三太太说完仰天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