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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坟前认父

    白波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三太太屋,隐约记着在出屋时被人又叫回去一趟。

    “把你的刀带走。”

    自己在出白家大院时顺手把刀扔进井里,在出院门时,有人给自己开的门,说的什么自己已经记不清了,自己大脑一片空白离开的白家大院。

    夜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几片薄云不知什么时候浮在上空,遮住满天的繁星,給夜幕增添了恐怖。

    白波感觉到自己走在高高低低的荒草上,秋天发黄的枯草,被大雾弥漫的深夜变得湿漉漉。

    白波没有理会这些,在他脑海里只记得自己应该离开这地方,这地方不属于自己得,自己走得越远越好,自己想去的地方应该是眼睛看不到那个小鬼子和那个丰满身躯,满脸嫩肉的三太太。更不想听她语无伦次,荒淫无耻的声音。

    白波感觉到自己走上了一个土包,一个没有长草的新土包,踩上去软绵绵,上面还压着黄纸。

    白波猛地吃了一惊,空白的大脑在瞬间又回复了工作,自己怎么走上一座坟,一座刚埋不久的新坟,他惊恐地像四下看了看,更样自己吃惊的是,这坟地自己来过,而且坟包上的纸还是自己压上去的,当时还有人说,“何管家一生无儿无女,却有个好外甥为他送终,何管家安息吧!”

    白波忙从坟上走下来,不断地摇着头自己怎么来了这,这座新坟里躺着何管家,他竟然是自己生身父亲。

    白波在也控制不住悲痛,双腿一软跪在坟前,嚎啕痛哭,“爹爹呀!您为什么不早点向我说明白!从小您无微不至地关心我,疼爱我,我还当表舅对我好,可这些却是父子之情,这么多年您一直满着我,您知道吗您害了我,您也害了您自己!”白波趴在坟上不停地拍打着,又哭诉道,“爹,您撒手就走了,把今后得是都留给了我,如今三太太知道我的身世,害死了我的孩子,新仇旧恨你样我怎么办!为什么,为什么祖宗留下的债落到我得头上,样我不忠不孝,苟且偷生地活着”

    白波在坟前哭哭停停,停停在哭不知趴了多长时间,不知不觉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波在坟上不停地翻滚着,两只手在空中抓挠着,声嘶力竭地喊着,“救我,表舅,快来救我。”

    就在这时在不远处的一条大狼狗被白波的喊叫声惊动,狼狗竖着耳朵冲向白波,狼狗在白波脸上闻了闻,伸着舌头舔着他的脸。

    白波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坐起身子,自己做了一个噩梦,被几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女鬼拖进一个深水里。

    白波看着摇尾巴的狼狗一阵惊奇,这不是表舅生前养的那条狗吗?它怎么会在这,白波伸手摸着狼狗向天空看了看,东方已经发白天很快就亮了。

    白波站起了身才发现在坟的四周已被这条狗踏平了,坟上的土也有被狼狗扒过的痕迹。

    白波哪里知道,这条狗在何管家死后就一直守在这,在白家大院里狗多得是,唯独这条狗和何管家关系最好。

    白波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刚回来时,这条狗叫的最凶,何管家拍着它的头说:“他是咱白家大院的少爷,以后是大院的主人,要常住在大院里,不要在咬他。”狼狗像听懂了何管家的话,从那以后这条狗真的就没再咬过自己。

    何管家死后这条狗凭着嗅觉找到坟前,白家大院将何管家生前用的东西全都扔掉了,这条狗把何管家生前穿的衣服和日常用得东西,都找到叼到坟前,一直守候在何管家坟前,在就没回过白家大院。

    白波见天已亮,拍着狼狗的脖子说:“走吧!咱们还得回白家大院,这莫多天你一直守在这一定饿坏了。”

    白波领着狼狗走了十几步远,狼狗又跑回坟前,叼着一件何管家生前爱穿的青布大褂走到白波跟前,用爪子扒着白波,白波有些惊奇,这狗怎么回事,难道大褂里有东西,白波拿起大褂展了展,没有什么东西,他把大褂扔在地上,狼狗叫了两声又不停地撕这大褂。

    白波这才发现在大褂内里有个衣兜,白波忙制止住狼狗,把手伸进衣兜里,从里边取出个小布包,白波轻轻打开,里边是一张写着字的纸,白波展开纸才看清楚,是何管家临终遗言,

    “少爷我的孩子,不知你能不能看到这封信,我是你的生身父,你去打开你娘的相框,在里边有封信,看完你就明白了,孩子,爹知道你往后在白家大院的日子不好过,三太太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世,可是为了今后白家大院能姓何一定要忍,爹忍辱负重把你娘改嫁到白家大院,为的就是报何家祖债之仇,白老爷已是老迈年高,把一切希望都指望到你身上,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定要忍。三太太提出什么条件都答应她,满足她,等白老爷死后,她无儿无女自然会俯首称臣。

    我儿,至于三太太打掉李上丹孩子的是,你大可不必去多生事端,早有黄半仙看过白家大院,他背着白老爷向爹说,白家大院将来会毁在一个女人手上,这女人应该就是李上丹,听爹一句良言,将她休了赶出白家大院。

    孩子去娶双愁姑娘为妻,只要张大鞭子做了你的岳父,他会帮你料理好白家大院,在上次他来接双愁女的晚上,爹和他都商量过了。

    在就是白家大院里有小鬼子和三太太来往,千万不要去揭穿她,三太太恼羞成怒与你势不两立,后果会不堪设想。

    儿啊!爹走了,在我住的屋墙里层有金条和银元,本想把事情向你说明白,可是来不及了,爹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白波撕着信纸,泪水奔流,“爹,您说这些都晚了,一切都迟了。”

    白波低头看着饿的消瘦下去的大狼狗,一下抱住大狼狗,流着泪说:“爹,没白养你一回,跟我回去吧!我会好好喂养着你。”

    白波向爹的坟连磕了三个头,领着狼狗,两步一回头三步一停,回头看眼爹的坟回了白家大院,白波经过一夜风寒,重病在床上,不断地发着高烧,一连几日不曾出屋。

    白波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失去了往日阔少爷的豪气,他想到了李上丹,自己误会了她,害得她毁了那副娇美迷人的面容,自己对不起她,这一生自己都不会在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