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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 设计捉奸

    白老爷这几天的病情大有好转,清早拄着拐棍在大院里转转,看看这看看那,总之没有顺心的地方,骂不绝口地转身又去了趟西跨院,看看哪头猪该多喂粮食了,中秋节快到了,还的杀几头猪。

    白老爷摇着头不顺心的回到屋,看见白波在屋里,转回身做到椅子上,严肃的说:“你终究是年轻人,在管理大院上还是不行。”说着打了一声“嗨”声,又说:“要是何管家在,这些事都用不着我操心,他都会遇事先知办理的很好,都会在事发前提醒我,可是现在”

    白波心不在焉,白老爷说的什么他到没听清,他正在屋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转,怎么能让爹去趟后院三太太的屋,抓那睡在火炕上赤裸裸的二人。

    他看着白老爷进了屋,正要说话,却被白老爷一顿没头没脑的话说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问道,“爹,出了什么事?”

    白老爷没有回答他,抬脸看了他一眼反问道,“我让你找一个拿得起放得下地人,帮你管理大院的事,你找道了吗?你每天游手好闲,大院里的事你不闻不问,都在做什么”

    白波见白老爷问起这件事,眼睛一亮,有了主意,慌忙回道,“爹,人我已经找到了,这不来问问您,争取您和三娘意见吗?”

    白老爷听完,脸上的表情缓和了点,无奈的说道,“爹老了,不能跟着你一辈子,很多事还需要你自己拿主意,爹现在还能帮衬着你料理一些是,可是有一天爹不在了你可怎么办哪!”

    白波慌忙说道,“爹,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一个人做的了主。”白波说完便偷偷的看了看白老爷又说道,“如果我自作主张不通过三娘,那新管家进了大院三娘她会同意吗?”

    白老爷突然瞪了白波一眼又说:“关她什么事。”白老爷坐回主坐上又说:“我知道你和她有成见,真的有那一天爹不再了,你也不能差她的吃穿,再怎么说她也在白家大院待了这莫多年,也算是你的长辈。”

    “爹我怎么会少了三娘的吃穿。那一天何管家给她下跪,我一时情急才说错了话,骂了三娘。这些天,我一直都不敢见三娘。”白波说着低下了头,故意装作难过的又说:“爹,我想给三娘赔个不是,可又怕她不原谅我,这不我求爹有时间陪我去后院一趟,给三娘道个歉,由您在三娘不会不给我面子。”白波口是心非,说的白老爷很开心。

    白老爷手捻着山羊胡,看着白波微微点了下头,在怎么说,三太太也是自己明媒正娶进白家大院的人,自己不喜欢她、骂她、让她自己住,这是自己的是。可儿子也对她出口不敬,老的不像老的,少的不像少的,这是自己不想看到的。见儿子能认识自己的错误,自己也很高兴,毕竟自己老了的走在他们前头,有谁不希望看到一家人和睦相处。

    白老爷面有喜色,叫来佣人,对她说:“去后院把三太太请过来,就说我找她有事。”

    佣人刚要转身出去,白波心中一惊,慌忙叫住佣人。转过身对白老爷说:“向三娘道歉,怎能让三娘过来,那让人觉得多没有诚意,不如还是您陪我去一趟后院吧!”

    白波心里清楚,只要父亲去了后院,一切事情都看在眼里,自己什么都不用说,她也逃不过父亲的责罚,到那时你也就别怪我在爹面前落井下石,只要爹发话打你一顿,或是把你关进祠堂里的黑屋,到那时我就失手弄死你先封了你的口。

    白老爷捋着山羊胡,微笑着说:“天快冷了,也不知道她屋里的火炕烧了没有。”

    “爹,您不和三娘住在一块,总的对三娘的事过问一下。”

    白老爷听完,从椅子上站起,用拐棍指了指说:“走,陪爹去后院转转,顺便到祠堂给白家列祖列宗上柱香。”

    白波高兴得很,欣喜若狂的扶着白老爷的一只胳膊出了正堂屋。

    白老爷进了后花园,看着花园残枝落叶,满地飞舞皱着眉,用拐棍指指假山,又指指长廊说:“让佣人勤打扫着,弄得满园冷冷清清的。”白波点着头。

    白老爷有段时间不曾来后院,自己身体不好,也不想看到三太太,更不想看到的是李上丹和那间屋子,还有自己最喜欢的女人二太太也死在后院,自己一把年纪不想在添加什么忧愁。

    白老爷由白波扶着上了台阶,白老爷站在长廊上,抬头东西看了看长廊上的屋檐说:“怎么少了两个灯笼。”

    “爹,那两个灯笼坏了,我还没来得及让佣人补上呢!”

    白老爷并没有急着去三太太的屋,他站在长廊上手扶着大红柱子向四处观望,忽然他皱了一下眉,把身子转向三太太住的东屋说:“这是什么声音?从哪传来的?”

    白波听了心中一喜,这声音正是那马成酒后睡在三太太火炕上,发出的鼾声如雷,白波忙指了一下三太太的屋说:“爹,是三娘屋里发出的声音,是是猫叫的声音,和男人睡觉打鼾的声音。”

    白老爷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向三太太的屋。

    白波手快拉了一下门,门开了,他反倒觉得奇怪,这门自己明明已经从里面反锁了,怎么没有锁住?

    白老爷进了屋,第一个映进他眼里的是那桌残席,顺着声音看向火炕,火炕上马成脱衣大睡,从嘴里吐出的酒物全被三太太的大黄猫吃了,大黄猫醉的四肢不好使,吐的这一堆,那一堆,醉的比马成还惨,留着哈喇子在火炕上乱扒乱叫。

    白老爷气的一阵急速咳嗽,用手捂住了嘴,提起拐棍指着昏睡的马成怒气冲天,“这不是那个羊倌吗?这个奴才他怎么会睡在这屋?”

    白波也是一惊,自己明明把三太太脱得赤裸裸的和马成放倒在一块,三太太怎么不见了,见爹怒气冲天问自己,自己只能装作没听见,身子悄悄退出了屋外走动,自己也没办法回答爹问的话。

    佣人急忙跑进屋,白老爷在大院里无论走到哪里,佣女都远远的跟在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这位白老爷就会叫佣人,叫上几声不见人,就会大发雷霆,大院里没有那个女佣敢惹这位白老爷,只能远远跟着随叫随到。

    白老爷铁青着脸气冲冲的对佣女说:“太太呢?她的屋怎么弄成这样?这奴才”

    “太太去祠堂了”佣女忙说。

    “她去祠堂干嘛?”白老爷怒气有增无减蹲着拐棍问道。

    “太太说老爷这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好,去祠堂为老爷祈祷平安了。”佣女轻声说。

    白老爷听完半信半疑的出了屋,忙又回身用拐棍指着火炕上的马成,对白波说:“把这奴才拉出去狠狠地打一顿,赶出白家大院,永不利用。”说完随着佣女去了白家大祠堂。

    白波站在长廊上发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绞尽脑汁想出的计划,怎么会变成这样。

    姜还是老的辣,喝酒时三太太长了个心眼,白波领着马成进屋,三太太觉得不对,推说自己不舒服,当她看到白波不比往日,有意接近她。

    三太太眼珠一转,来了主意。自己到要看看白波能有什么花招。头两杯酒三太太真的喝了,当她把手放到白波大腿上,湿漉漉的,三太太收回了手,在举杯时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是酒,她一下子明白了。

    当她听白波说把那憨货喝倒,三太太将计就计,看白波到底想做什么,三太太便一杯接一杯的和马成猛喝,她看着马成一杯一杯全喝下去,自己趁白波不注意,酒顺着脖子流进旗袍里,她见马成大醉,窜到桌子底下,自己也装着喝醉,当着白波的面脱掉旗袍,趴在桌子上。

    她知道白波会抱起她,自己旗袍上有酒会被白波发现,果不出所料,白波把自己抱上火炕,和赤裸裸的马成放到一块,三太太吃惊非小,兴亏自己识破了他,不然自己非被白老爷抓了奸不可,到那时自己有嘴也说不清,非被白老爷打死不可,就是不打死,也得被赶出白家大院。

    三太太见白波走了,知道白老爷很快就会来,自己怎么办,不能待在屋里,白老爷来了,见到自己和赤裸裸的马成待在一起,一样会大发雷霆,三太太一笑忙换了衣服,匆匆出了屋,叫过佣女赏了几个大钱在耳边说了些什么,便去了白家大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