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正是组建自己势力的契机吗。
传授知识还能提高华夏总体实力，多一点人分摊压力总好过全部都自己搞。
“行吧”，云川勉为其难的答应，他没收过学生，有些不知所措。
见云川答应收自己为徒，焦卫山欣喜若狂，对着旁边的杜非吆喝道：
“快去给你师公准备拜师茶”
云川：“？”
在杜非还没动之前，学校助理就已经去就近的办公室拿了一袋上好的龙井茶，和茶具过来。
在助理还在泡茶之际，焦卫山直接双膝下跪，准备磕头。
“我靠”，他这一举动把云川吓一跳，“磕头就免了吧，我不喜欢这些流程快起来，不然我收回刚才的话”
见云川都发话了，焦卫山便不再执着磕拜师头。
便端起旁边的茶杯，双手敬上，“老师，请喝茶”
云川轻叹一口气，早知道不答应了，现场也有十来个人，挺尴尬的。
但是云川还是把茶水接了过来，抿了一口 。茶的味道云川不做评价，虽然他喝过一个月的特级大红袍。
云川喝了茶，代表认可焦卫山这个徒弟。
杜非还是很有眼力见，也准备端了一杯茶双手敬给云川，“师公，请喝茶”
云川：“”
云川再次抿了一口，不想拂了他们的意。
在场的众人面对着反转又反转的戏剧性一幕，表情各异。
沈芊月小嘴张大，都快合不拢了。
江辰面无表情。
剩下的校长老师们，面露惊骇之色，内心如石块入海，荡起了层层涟漪。
久久不能平静，直到云川下了逐客令。
“校长老师们，没事你们可以离开了，焦院士和杜教授留下来就行了”，
云川准备把他们留下来，传授数学知识。
校长识趣的带着老师全部退出了实验室，离开实验室时，还不忘叮嘱助手安排焦卫山院士的住所。
估计焦卫山一时半会不会离开学校了，云川成为院士的老师这件事，还没让校长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老师，你叫我小焦就行了”，焦卫山谦卑到极点。
云川怒斥：“行了，你40多岁我叫你小焦合适吗！”
“还有，拜师这个事情，就不要一直挂在嘴边了，不管你有没有拜我为师，只要你一心为了华夏，我都可以倾囊相授”
焦卫山：“老师说教的是，我研究数学30多年了，最大的愿望就是为华夏奉献一生”
云川用手撑着头，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脑袋，他在思考怎么安排焦卫山，
“PNP问题，我还没证明出来，不过应该快了。我一会给你从头到尾梳理一遍我的证明思路。你听明白了，我就给你安排研究任务，我们得抓紧证明了，在3天时间内证明出P=NP”
焦卫山欣喜的同时，有些担忧，3天真的有可能证明出来吗。
沈芊月预感到云川可能要忙碌起来了，加上有外人在，她主动提出回小院别墅。
“哥哥，我先回去了，你们不要弄太晚了”
“好，注意安全”
沈芊月离开后，云川安排焦卫山和杜非坐到他身边，云川开始从头到尾的给他们讲解自己的研究手稿。
4个小时过去。
焦卫山和杜非已经满头大汗，云川手里的180页手稿只讲了70多页。
云川的讲述很快，思维跳跃，但是该有的细节逻辑都有。
思维跳跃的讲述4小时才讲解70多页，正常讲解可能4小时只能讲完10页。
焦卫山凭借着过硬的数学功底，勉强跟上了云川的思路。而杜非却差点火候，在讲解到第2页的时候，就逐渐的跟不上了。
到第3页开始就什么都听不懂了。
数学就是这样，会就会，不会就是不会，第二页有个重要的点没听懂，那后面的就全部如同天书一般。
焦卫山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在笔记本上，浸湿了他的笔记。双手颤抖的擦拭着笔记本，这4个小时的超高强度知识灌溉，如同打通他的任督二脉一般。
“感谢老师的讲解，我我感觉豁然开朗，我从没想过，“逼近算法”能否逼近最优解这个子问题，是用这种方式证明的”
焦卫山缓了一口气，继续夸赞道：“老师太厉害了，简直是听君一节课，胜读百年书”
云川转头目视杜非，“你呢，有什么收获？”
杜非不断的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作为大学教授竟然完全听不懂，说话都有些口吃，结结巴巴的，“我可能大概听明白了只是有些没听太明白”
谁能跟上思路，云川在讲解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杜非明显没听懂，在这强装。
“不用装了，你从第二页开始就没听懂，你回去沉淀沉淀”
见云川要赶走自己，杜非马上求情：“师公，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能听懂”
“数学就是这样，该问题已经超过了你的水平，你听不懂很正常，我时间紧迫，你听不懂就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云川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没有价值的人帮不上忙 留下来干嘛。
杜非脸色阴沉，心情郁闷，他深知此刻自己已经没有资格留下来学习了。
但还是对此能让他进步的希望不放弃，“那等师公证明完成了，我能拜读一下完整的证明过程吗求您了”
杜非一下子跪了下来，开始痛哭流涕。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如此高深的数学研究，能见证世界数学未解难题被破解，是每一个热爱数学的人的毕生梦想”
“求您了”
云川看着杜非50多岁，跪在地上，乞求自己的样子，有些心软。
“我不是不愿意教授你知识，你现在水平确实低下。你听不懂强行听有什么必要呢？”
“把这份手稿复印一下，你回去慢慢观摩吧，等我们研究完成了，过程给你看看”
杜非喜极而泣，抹了把眼泪和汗水，“谢谢师公”
“我就不留在这里给老师和师公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