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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婚礼争执

    夏日的阳光斜洒在杨柳依依的河畔,仿佛给每一片柳叶儿镀上了淡淡的金边。柳叶儿参加了柳烟儿的婚礼。柳烟儿,那个平日里无忧无虑的少女,今天穿上了鲜红的嫁衣,成为了新娘子。她的脸上画着淡淡的妆,眉眼间却藏不住即将踏入新生活的紧张与期待。

    婚礼的流程繁复而庄重,仿佛每一个环节都在讲述一段古老的故事。然而,在这庄重的氛围中,总有些不和谐的声音。柳烟儿身为妾室,在诸多繁文缛节中受尽了刁难。每当她稍有差池,便引来阵阵非议。她心中虽然委屈,却只能默默忍受。

    终于,到了敬茶的环节。柳烟儿跪在柴氏面前,双手捧着茶,恭敬地奉上。柴氏接过茶,却没有喝,而是猛地泼向柳烟儿的颜面。那滚烫的茶水,仿佛不只是烫在皮肤上,更烫进了心。柳烟儿呆住了,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婚礼竟会是这样的羞辱。

    大庭广众之下,她的颜面尽失,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然而,她只是个妾室,没有靠山的她只能将泪水硬生生地吞回肚里。周围的人似乎对这一切视若无睹,柳善道低下头装没看到,只有柳善行,他看着姐姐受辱,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然而,他深知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否则只会让柳烟儿更难过,只能将怒火强压下去。

    柳烟儿低头,不让泪水落下。她知道,从今天起,自己的生活将与过去截然不同。

    尽管柳叶儿对柳烟儿并无深厚情感,但在目睹这番情景后,她心生义愤,无法袖手旁观。如果这次选择忍气吞声,那柳烟儿在以后的时间将如何自处?

    柳叶儿是个内心坚定、勇敢无畏的女孩。即使她对柳烟儿并无好感,但在看到柳烟儿被柴氏凌辱时,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挺身而出。她深知,如果选择视若无睹,柳烟儿在这复杂纷乱的世界中将更加举步维艰。

    于是,柳叶儿勇敢地冲上前去,紧紧揪住柴氏的衣领,大声质问:“你凭什么欺负我姐姐?”她的勇敢与坚决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震撼。此刻,她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小女孩,而是化身为挑战权威、捍卫正义的英雄。

    此前,柳善道曾特意告知,柳叶儿在李胜面前颇为受宠,甚至可以说是红人。若是刘海棠或苏明兰在场,柴氏必定有所顾忌,毕竟二人与李胜沾亲带故。李胜身为襄樊节度使,权势滔天,无人敢轻易招惹。柴氏与刘氏、刘海棠等人关系尚可,也一直有意巴结李艳,奈何李艳并不赏脸,对她不理不睬。

    刘氏曾与柳叶儿有过一面之缘,但关于柳叶儿的许多事情,因觉不光彩,便未详细提及。因此,柴氏对柳叶儿的了解仅停留在表面。事实上,柳叶儿与李胜并无亲戚关系,尽管她与李庚交往颇多,但婚姻之事尚未明朗。

    在费家的内宅中,气氛一度紧张到了极点。柳善道曾提及的柳叶儿,这位李胜的红人,在柴氏的眼中不过是个抬高柳烟儿身份的工具。柴氏心高气傲,一直想找机会打压柳烟儿的气焰,此时便借机想要当众给柳叶儿一个下马威。

    柴氏骄横跋扈,全然不知柳叶儿的深浅,大喝一声:“放手!”然而柳叶儿并没有如她所愿退缩,反而是迅速反应,左右开弓,两记清脆的耳光落在柴氏脸上。柴氏被打得愣住,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只觉得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手指印清晰可见。

    一旁的费仁惊得目瞪口呆,他万没想到柳叶儿会如此果断地动手。柳烟儿则是心中五味杂陈,既感到解气,因为柳叶儿替她出了口气,又觉得惊惧,担心柳叶儿不能继续留在费家,而这笔账可能会算在她头上。

    整个场面瞬间静止,只剩下柴氏脸上的掌印和众人错愕的表情。柳叶儿的出手,无疑打破了内宅原本微妙而脆弱的平衡。她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地位和能力,也给那些试图挑衅她的人一个响亮的警告。

    柳叶儿的眼神冷冽如冰,透出一种不怒自威的霸气。下人不明所以,看了一眼费仁,费仁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出戏剧。柳叶儿的声音冷硬如铁,她对下人说道:“拿刀来。”

    下人心中很是疑惑,费仁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说道:“去拿刀”。下人见主人发话了,也不敢违抗,只得转身去取刀。一会儿,刀来了。柳叶儿接过刀,目光坚定地盯着柴氏,“你用刀剁自己一根手指头,你要不想动手,我来动手,我要动手就不是一根指头,而是一只手了。”

    柴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要求。愤怒与恐惧交织在她的心头,使她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她举刀向柳叶儿砍去,然而柳叶儿却不慌不忙地侧身让过刀锋,一手抓住刀背夺过了刀,另一手则紧紧地钳住了柴氏的手腕。

    柳叶儿的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将柴氏的手砍掉。柴氏惨叫一声,疼得昏倒在地。这一刻,院子里一片死寂,只有柴氏的呻吟声在回荡。柳叶儿站在明亮的阳光下,眼神冷漠而深邃。她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公与欺诈,唯有强大的实力才能让人信服。

    在热闹非凡的费府中,一场意想不到的冲突骤然爆发。费仁,一个在县城里颇有声望的富商,脸上写满了惊愕,他无法相信眼前所见——柳叶儿,那个平日里不起眼的女孩子,此刻竟展现出了惊人的勇气和身手。

    “来人,把她抓起来送交官府!”费仁的一声令下,家中仆人们纷纷涌上前去。柳叶儿如一只轻盈的燕子,一跃上了房顶,她的身影在阳光下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她悠然自得地坐在高高的屋顶上,俯瞰着下方的众人,仿佛在欣赏一出与己无关的闹剧。

    众家人手忙脚乱地搬来梯子,试图接近柳叶儿,但她的身形已移至另一个房顶。这样的追逐持续了许久,直到县太爷带着一队衙役赶到。原来,柳叶儿动手之后,便有人飞奔至县衙报信。

    费仁急匆匆地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地对县太爷说道:“姐夫,你可来了。”原来,这位县令竟是费仁的堂姐夫,也是全县百姓的父母官。费仁深知与官府搞好关系的重要性,因此对这位县令自然是竭力巴结。

    在费家大院中,县太爷脸色严峻。他惊问:“何事喧哗?”声音穿透了院中的沉闷空气,引得众人瞩目。费仁怒气冲冲地指向柳叶儿,大声道:“她砍伤我妻的手!”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

    县太爷闻言一惊,他抬头望去,初见柳叶儿的容颜,心中又是一颤。他曾在谭圣谦的婚礼上与她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作为官场中人,他对上司谭圣谦及襄樊节度使李胜的动态向来关注有加。柳叶儿与这二人交情匪浅,尤其是她曾出手教训刘海棠,连李胜都未曾怪罪,自己又岂敢轻易招惹?

    他心中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谨慎处理。然而,院中众人都在等待他的裁决,他不能轻易退缩。于是,他朝房顶拱手道:“柳姑娘,请移步一叙。”

    柳叶儿看对方态度还算友好,便放下了戒备。尽管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还是决定不离开。若是她选择逃离,那将会给柳烟儿带来更大的麻烦。于是,柳叶儿礼貌地向对方行了一礼,开口道:“未知阁下身份?”她并不认识这位官爷,但从对方的衣着和气度,她猜测对方是个县令。

    县令答道:“在下正是本地县令。”

    柳叶儿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来处理此案的。”

    县令继续道:“还请姑娘告知在下刚才发生了何事。”

    柳叶儿指向柴氏,义愤填膺地说道:“这个女人极其蛮横不讲理,我教训了她一下,砍了她一只手。”

    县太爷心中不禁对柳叶儿佩服,面对如此大事,她竟能谈笑风生,毫无愧疚之意。费仁感到一丝不安,他察觉到这次的审问与往常不同,县太爷的态度过于恭敬,更像是一次闲聊,而柳叶儿则显得满不在乎,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情。

    县太爷转向费仁,“你认为该如何处置此事?”费仁原本提议将柳叶儿抓捕,公开斩首以儆效尤,但现在看来,情况并不允许。他略作思索,说:“让她磕头认错,并赔偿一千两银子。”柳叶儿不屑一顾,“绝无可能。”费仁无奈地看着县太爷,而县太爷也对柳叶儿束手无策。经过一番思索,县太爷说道:“磕头就免了,赔偿一百两银子吧。”费仁心中暗想,这样太过便宜柳叶儿了,纵然是赔偿一万两银子也无法消解他的怒气。柳叶儿依然坚定地说:“绝无可能。”

    县太爷面露尴尬,这样低的要求竟无法满足,自己也下不了台了。身为一地父母官,案件总得有个了结。柳叶儿如此不配合,但他又不能轻易得罪,以免将自己卷入其中。他无奈地叹息,“这笔钱我来出吧。”随后吩咐手下取来银子,带着手下离开了。

    县太爷离开后,费仁一时没了主意。该如何处置柳叶儿,县太爷都未曾提及,自己又怎能擅自做主。柳叶儿看向费仁,嘴角微扬,“费老爷,照规矩,我该称你一声姐夫。既然是姐夫,你就该有个当姐夫的样子。往后不许再拈花惹草,若再犯,我就割掉你下身的赘肉。”费仁连声应是,此刻他深信柳叶儿言出必行。柳叶儿拾起地上的菜刀,她拉起柳烟儿,用坚定的目光直视众人,宣告着她的决心。“谁敢欺她,便是与我为敌,我绝不会轻饶。”她的声音,如同深谷中的回响,震撼人心。言毕她将菜刀轻易掰成两半,仿佛在展示着她的力量。众人见状,无不震惊,此等神力世间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