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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郑家父子到,王上提亲事

    雍王徵十二年九月二十六日,南征军首战告捷。

    燕齐这段时间也很安静,没有再搞什么动作。

    无论是燕国,还是齐国,它们本身就存在内部矛盾,再加上卢泉的明面外交和梁嘉的暗里配合,给燕齐两国添点麻烦还是可以做到的。

    秦元徵觉得,他们大雍只是礼尚往来罢了。

    不就是搞事吗?

    好像谁不会似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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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王徵十二年九月二十九日,平昌公主秦惜因行刺之事赐毒酒。

    秦惜彻底退出了大雍的历史舞台。

    平昌公主府及不住在公主府的夫侍们都被抄了家。

    大雍的国库又一次小小的充实了一下!(≧▽≦)

    不过,说来可笑,平昌公主府抄出来的东西居然没有当初从正驸马府抄出来的多。

    秦惜这个正驸马借着秦惜的势,那是把王宫都当他自己的了!

    不仅从王宫拿东西,还随意往里面插人。

    当初将李实送进宫的人正是这位正驸马名义上的侄子,实际上,却是他的私生子。

    不过,这个正驸马做坏事可没有平昌公主缜密,因此,秦元徵早早的就将这些蛀虫一起清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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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王徵十二年十月六日,秦元徵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水家大才。

    也就是郑继和他的父亲郑兵。

    那一日,秦元徵出宫相迎、设宴相待,以国士之礼待之。

    郑兵看着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田间老农,浑身透着村头老爷爷的气质,但一谈到‘水’,他便立即严肃起来。

    郑继相貌周正,看着就很沉稳可靠。

    秦元徵一时有些无法将男扮女装与他联系起来,这也太……太有反差了?

    但不得不说,郑继和梁嘉站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挺般配的。

    秦元徵虽说对他们父子的才干有所了解,但谨慎起见,秦元徵还是令工部的人试了试他们的水准。

    这也是为了让工部的人能信服。

    工部尚书苏江当即闻弦音而知雅意,顺着自家王上的意思,开口便说他们工部需要这样的人才。

    外甥冯羽的事给了苏江不小的打击,被牵连罚了俸禄是应该的,可他实在不懂冯羽是怎么想的。

    他心里有点受伤,但更多的是愧疚,愧疚没教好妹妹的孩子,愧疚没教好冯羽。

    他始终没走出心里那道坎,这段时日,那是恨不得忙得一刻不停歇。

    ……

    听到苏江的话后,郑兵却是委婉的拒绝了做官。

    他说,久别故土,他想好好的去走走。

    他是知道王上有意修运河才回来的,他也是为了这个回来的。

    毕竟过去很多年了,所以,他想在正式开工前,再做做准备。

    于是,梁嘉与郑继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便为了各自的理想又奋斗在了不同的路上。

    ………………………………

    朝廷在高速运转,一条条政策正在一步步的落实。

    南征固然重要,但对于整个大雍而言,也只是众多举措中的一步罢了。

    黔首们的日子一日一日过着,在他们尚未察觉的时候,生活其实已经在一点点的悄悄发生着变化。

    不知不觉间,雪都下了好几场,这一年又走到了末尾。

    ……

    十二月八日,下了场小雪,宫中也算小小热闹了一下,所有人都喝上了一碗热腾腾的腊八粥。

    宣文阁里很是暖和,秦元徵批完折子刚准备看会书放松一下,小太监马培便进来了。

    一听到是谢刻又来了,秦元徵一下子抿紧了唇。

    他不过是不庆祝生辰,将那些杂七杂八的事都免了,正好还能省点银两。

    谢兰雕这个礼部尚书那叫一个反对,是天天来谏言,固执死了!

    不过,这一次,谢刻倒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是为了科举之事。

    今年的秋闱已经结束,明年开春便该是春闱。

    春闱历来是由礼部主持,这还是谢刻主持的第一届春闱考试,他其实有一点点小紧张,生怕出一点点意外。

    谢刻上一次如此模样,还是准备加冠礼的时候。

    ……

    谢刻走后,郦同便来了。

    郦同这一路上那是把所有事都想了一遍,他觉得以王上的形式作风,不可能在休沐的时候毫无缘故的把他叫过去,所以,郦同自己补脑了一堆坏消息。

    尤其是在路上碰到谢刻的时候。

    满朝廷谁人不知,礼部尚书谢兰雕,该做事的时候,事事上心负责,该休沐的时候,那是永远找不到他的人影。

    他会在休沐的时候出现在宫里,可见,不一般!

    所以,郦同在踏进宣文阁的时候,那是做足了心理准备。

    然后,他刚坐下便听到自家小王上问:

    “听说丞相最近在忧心女儿亲事,不知……可相看好了?”

    “??”

    郦同脑子卡了一下,有点想不明白自家王上的意思。

    “……还没有。”

    实在是看哪个都不顺眼,看哪个都像是装的人模狗样。

    生怕再遇到赵崇和赵崇一家人那样的。

    可他女儿已经过了十八岁的生辰,这世道,哪能不嫁人?

    哪怕现在有他这个当爹的在,可十年二十年之后,难道让小姑子跟哥嫂一起过日子?

    再好的感情,最终也会生出嫌隙。

    哪怕是现在,明面上无数人冲着丞相千金的身份来求娶,可背地里也有人说三道四。

    李彤娘自从上次去别人家听到一些胡言乱语的话后,气得都有两个多月没出过门了。

    总有人见不得他人过得好,这世道,好像十八岁还不成亲便是天大的罪,好像被人退过亲便是天大的污点。

    作为一位父亲,可能是这段时间感悟颇深,郦同倒是对自家王上之前的某些政策更认同了。

    郦同叹了口气,然后皱起了眉头。

    所以,王上宣他入宫就是为了问这事?

    秦元徵轻咳了两声,说道:

    “寡人倒是有个人选。”

    “……”

    王上这是要赐婚?

    王上什么时候有心思管这些事儿?

    王上莫不是有什么深意?

    难道是最近登丞相府门的官员太多了?

    王上该不会是觉得他想借女儿的亲事结党营私?

    王上难道是想警告他?

    “海务丞陆萧,斯卿觉得如何?”

    “!!”

    这不是怀疑他结党营私,这是想帮他结党营私吧?

    陆萧,那可是官场新秀、王上心腹、未来栋梁,年轻一代中最前途无量之人。

    论人品,光是看他对待家人,便知是个重情重义的。

    只要脸能看得过去,那绝对是个上佳的女婿人选。

    “斯卿,寡人打听过了,孟远没有婚约,没有妾室通房,也没有心上人,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沈瑀信中还进行了总结,他给出的评价是:无趣至极!

    秦元徵不太知道有情是否真的能饮水饱,但,同陆萧那样的人在一起,不说荣华富贵,但至少不用担心吃不饱。

    而且,陆萧那样的人,谨慎周全有上进心,他或许不够浪漫,但绝对在意名声,就算真没爱情,也绝对做不出怠慢正妻的事。

    “这门亲事,寡人也是思考良久。一来,寡人始终记得丞相的功劳与委屈。二来,陆萧一跃成为海务丞,哪怕有寡人支持,他在朝中到底是根基太浅,有些事做起来太难了。”

    “两姓联姻,利益与共。若能有丞相支持,陆萧的仕途会顺利许多。陆萧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丞相至少不用担忧身后事。”

    郦同闻言,不禁愣住了。

    他家王上所说,确实是一门好亲事。

    他儿子这一代是没前途了,可孙儿那一代,又太年幼了。

    老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

    他百年之后,若能有陆萧这样女婿,至少能保证家族十年二十年内不至于衰落。

    若是等到陆萧老去,他孙儿重孙依旧没出一个能挑起大梁的人,那也是天命。

    谁不希望儿孙过得好?

    谁不希望家族能一直延续荣光?

    而且,这还是王上赐婚,也不用担心王上他日忌惮。

    郦同自然是动心的。

    郦同为官多年,宦海浮沉,这还是他第一次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跟对人的滋味。

    原来这就是当王上心腹的滋味吗?

    原来这就是所有辛苦付出都被人看在眼里的感觉了?

    小王上真心看重一个人,那对这人绝对是真的好,这连未来都替对方考虑。

    “……承蒙王上厚爱,臣不尽感激,只是,微臣有一不情之请……”

    “斯卿,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