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走了，考虑好了再联系你。”
褚亦跟陆大鹏道别道。
他们并没有找到什么诡异的地方，所以只能借以‘考虑考虑’的理由暂时撤退。
“行，不过我还是建议早修行早超脱。”陆大鹏认真说道。
褚亦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了。
“诶等等。”陆大鹏高喊道，然后跑到陈胜男身旁，嬉皮笑脸地说道：“美女，加个微聊呗！”
陈胜男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说道：“不好意思，我不会使用智能手机。”
“……啊？”
陆大鹏整个人如石化一般呆愣在原地。
“你这个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上了车，褚亦无语地说道。
“不然呢？”陈胜男点上一根烟，享受地吸了一口，两个多小时没抽烟可把她憋坏了，“难道给他一拳？”
“……”
褚亦无奈地摇了摇头，按下车窗，随便看着窗外的景物，脑海中回溯着今天清净教的一切。
“怎么说？感觉这个清净教好像没啥问题，收费也不太离谱。”陈胜男问道。
“我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褚亦揉了揉眉心，说道，“硬要说的话……教徒里年轻女性的数量似乎有点太多了。”
陈胜男一愣，思索片刻后恍然道：“好像还真是，这么说……那个傅怀真跟你一样都是个色胚？”
“嗯，那傅怀真主要目的可能是谋色？”褚亦若有所思地说道，旋即感觉哪里不对，一脸懵逼地说道，“等等！我怎么就变成色胚了？！”
陈胜男撇了撇嘴，一口浓郁的二手烟就吐到了褚亦脸上：“不是色胚能注意到有那么多年轻女性？”
“我……”褚亦哑口无言。
这时，后车门被拉开。
李陈扬了扬手中的相机：“五十六个人，都拍下来了。”
“啧……”陈胜男打趣道，“不愧是专业的狙击手。”
“……”李陈嘴角一抽，识趣地没有接话。
看着李陈的窘境，副驾驶的褚亦顿时有些释然了。
原来不止是他一个人在遭受陈胜男的荼毒。
……
回到别墅，李陈立即用相机中的照片在大数据库中找到了这些人的基本信息。
“四十二个女性，大部分都是三十岁以内……”
结果出来之后，围着电脑的队员们都有些沉默。
“啧……”陈胜男嗤笑一声，“还真是个老色胚啊。”
“要去抓这个教主吗？”丁一跃跃欲试道。
“不，现在只是猜测，还没有证据。”陈胜男摇了摇头，对李陈说道，“把这些人的资料传给李尚武，接下来的调查就交给他了，看看这个傅怀真私生活如何。”
“是。”
“好了，今天也算是有点突破了。”陈胜男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兴致高昂地说道，“我来亲自下厨，犒劳犒劳你们！”
四名队员的脸色顿时一同僵硬了起来。
“队长，刚想起来我今晚有约了，要出去吃！”
“我妈刚来电话叫我回家吃饭来着……”
“我减肥，不吃晚饭……”
“我……”
“少给我来这一套，多少人想吃我亲手做的饭还吃不到呢！”陈胜男冷哼一声，用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不想吃是吧，来来来，跟我去训练场打一场，打赢我的可以不吃！”
四人顿时偃旗息鼓。
一小时后，餐桌上摆上了四菜一汤。
菜的卖相其实还不错，只是色泽深了一些。
“吃啊！等什么呢！”陈胜男一边扒着菜一边模糊不清地说道。
褚亦犹豫再三，才带着一副慷慨赴死的悲怆感吃下了第一口菜。
酸。
太酸了。
褚亦连扒四五口米饭才缓解了嘴里的酸味。
其他三人的状况也差不多。
陈胜男做的菜严格来说其实并不是难吃。
就只是单纯的酸。
每次陈胜男一下厨，厨房里的醋都会立刻见底。
而陈胜男则吃的有滋有味，也不知道是怎么吃得下去的……
……
两天后。
李尚武传来消息，目前走访了几乎所有的教徒，女性教徒们普遍都对教主傅怀真怀有好感，但傅怀真并没有私下联系过她们。
女性教徒占比较高纯粹是清净教莫名地在年轻女性群体之中比较受欢迎，可能跟当代女性压力过大有关。
这么一看似乎洗清了傅怀真老色胚的嫌疑。
但还有一件事，让李尚武格外在意，已经在深入调查了。
警察走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教徒时，那个老教徒一个劲地说着清净教的好话，还想要拉着警察一起加入。
当警察们问他对整个清净教有没有哪里不满之时，老教徒思虑片刻后说道：“无论是教主、教义还是修行方式，都是极好的，但是吧……隔三差五就有年轻姑娘莫名其妙地退教了，唉，现在的小年轻啊，太浮躁喽！”
走访的警察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有入教的就有退教的嘛，再正常不过了。
但李尚武却敏锐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老教徒会着重强调退教的是年轻姑娘呢？
只能说明退教的基本都是年轻姑娘，给那位老教徒的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上升到了群体的层面。
那为什么退教的都是些年轻姑娘呢？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这就是李尚武在意的地方，相信很快就会有新的消息。
虽然这件事也让浦江支队的成员们很是好奇，但此时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件事牵走了。
第三第四名死者，同时出现了。
这次的死者是一对儿六十多岁的老夫妇，尸体是被邻居发现的。
两人死在同一张床上，同样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
“一次性死两个人，这只妖魔……在成长。”陈胜男脸色凝重地说道。
“而且这次的案发现场，离前两次的现场都有着不近的距离。”丁一苦笑着说道，“真是毫无规律可循啊……”
“从死亡时间上看，第一次杀人到第二次杀人之间，大概隔了五天。而第二次杀人到第三次杀人之间，只隔了三天。”褚亦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它杀人的间隔，也在缩短。”
“唉……真是个棘手的家伙。”陈胜男重重叹了一口气，“现在只能祈祷老李那边打开突破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