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站在原地,举起双手!”巡逻艇上,传来水警威严的声音。
巡逻艇迅速而稳健地靠近了货轮,几名训练有素的水警跃上货轮甲板。
面对突如其来的水警,川崎瑛太等人措手不及,很快就被一一制服,束手就擒。
码头上,尚未上船的日本人也陷入了恐慌,他们四处逃散,试图躲避追捕。
然而随后赶来的巡警却如同天罗地网一般,将他们一一擒获,无一漏网。
就在这时,沈耀的脑海里突然传来了系统冰冷的声音:“找出日本人不法证据任务完成,奖励宿主100积分。隐藏奖励:提升日语能力1级。”
没等沈耀高兴,系统继续说道:“追加奖励:由于宿主弄疯了松口大悟,奖励额外积分10分。宿主当前积分余额:145分。”
听到这里,沈耀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胜局已定,张兮年和沈耀从藏身处出来,从容地朝着码头走去。
张兮年眉头微蹙,似乎仍在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幕,他自言自语道:“真奇怪,那个日本人为什么会突然发疯呢?
“谁知道呢,日本人不都是疯疯癫癫的吗?最重要的是,咱们守住了国宝。”沈耀随口敷衍过去。
听沈耀这么一说,张兮年倒也释怀了。
是呀,管他日本人疯不疯呢,只要国宝没有闪失就好。
彭安和已经在打扫战场,看到张兮年过来,连忙迎了上去,行了一个警礼。
“报告市长,我方已成功抓获14名涉嫌违法的不法日本人,行动圆满完成,我方无任何人员伤亡。感谢市长的领导与支持。”
“青铜器真伪如何?有没有损坏?”张兮年迫不及待地问道。他最关心的就是这批国宝的真伪和安全。
彭安和挺直身子,大声回答:“报市长,经珍宝阁大掌柜的掌眼,这批青铜器属于商代晚期至西周早期的作品,具有极高的考古价值。在这次行动中,我们很好的保护了这批国宝,没有收到丝毫损坏。”
这小子,竟然还把鉴宝专家都带来了。
彭安和站得笔直,声音洪亮地回答道:“市长,经过珍宝阁大掌柜的仔细鉴定,确认这批青铜器是商代晚期至西周早期的珍贵文物,具有极高的考古和研究价值。”
“在此次行动中,我们采取了严密的保护措施,确保这批国宝级青铜器完好无损,未受到任何损害。”
他竟然还特意请来了鉴宝专家,这准备真是够充分的。
张兮年显得大为满意,连连称赞,甚至亲自动手为彭安和整了整衣领,脸上洋溢着赞赏的笑容,说道:“安和,你这次行动的指挥真是出色,值得好好嘉奖,确实值得嘉奖啊!”
彭安和听到这话,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前段时间,因为桥本宽太的事情,他屡次受到张兮年的严厉批评,甚至一度面临被撤职的危机。
如今,他总算在市长面前挽回了颜面,重新受到市长的赏识。
“不过”张兮年突然收敛起了笑脸,一脸眼熟地看着彭安和。
彭安和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缩紧。
糟糕,难道又有什么事发生?
张兮年亲切地拍了拍沈耀的肩膀,将他拉至身旁,说道:“今晚小沈来找我之前,其实先去警局报了案,当时接待他的警员是郝建仁,你应该认识他吧?”
“认识。”彭安和表面平静,心中却已暗自恼火。郝建仁这家伙,又给自己惹麻烦了。既然如此,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市长,郝建仁也参与了这次行动,”彭安和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影,询问道,“要不要我把他叫过来?”
张兮年摇了摇头,沉声道:“不急。”
紧接着张兮年语气一转,愤怒道:“彭局长,你可知道这个郝警员当时是怎么对待小沈的吗?”
“他说小沈打搅了他的休息,还说这案子他就偏不受理了。你听听看,这是一个警员该说的话吗?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的?”张兮年越说越激动,几乎是咆哮起来。
远处的巡警听到市长的吼叫,吓得都远远地躲开,谁也不敢来自讨没趣。
彭安和刚刚立功,又无缘无故挨了张兮年的骂,心里早已经把郝建仁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就在这一刻,彭安和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放弃郝建仁,不再为他遮掩。
“张市长,请您放心,关于此事,我一定亲自彻查,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彭安和拍着胸膛,语气坚定地向张兮年承诺。
张兮年闻言,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语气和缓了许多:“这事你自己看着办,我就不掺和了。”
说罢,张兮年就准备离开。
沈耀正欲跟随张兮年一同返回,不料彭安和却抢先一步挽留道:“沈耀,不如让我送你吧,我正好顺路。”
沈耀闻言,略感意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显得有些犹豫。
张兮年已经哈哈大笑:“小沈,彭局座想请你看一出好戏呢,哈哈哈。”
说笑间,张兮年已经朝自己的座驾走去。
彭安和带着沈耀向码头走去,阎宇看见,连忙携同郝建仁快步迎了上去。
“局座,那些日本人,我们一个都没……”郝建仁笑脸相迎,企图邀些功劳。
彭安和却骤然面色一凛,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手指直指郝建仁鼻尖,厉声斥责道:“郝建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值班之时公然睡觉!明知报案人所述之事关乎国家重大利益,你却百般推诿,口口声声拒绝受理,你扪心自问,还配得上巡警二字吗?”
郝建仁一听,马上就明白沈耀已经把报案的经过告诉局座了。
再联想到刚才市长大声责骂彭局座的情景,一股凉意从郝建仁的脊梁骨直窜到头顶,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糟糕,这次我真的踢到铁板了。连市长都站在那小子那边,我这回可真是自找苦吃,怕是要栽个大跟头了。”郝建仁心中暗忖,脸上露出懊悔与恐惧交织的复杂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