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远小城,五通,
天空艳阳高照,碧空如洗,
稀薄的白云如薄纱,在如蓝镜的天空缓慢流动,轻舞着一幅幅飘渺云图。
偶尔一群麻雀从蔚蓝天空飞过,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青山四面围绕着一个宁静小城,
小城水网发达,
大江围绕小城,小河穿城而过,
江水滔滔有渡船,
河水涟涟有小桥。
江上有渔夫撒网打鱼,
河边有老翁悠然垂钓,
城外山丘果树飘香,绿茶中有采茶女在唱情歌,
一座山丘的油菜花开的金黄,忙坏了采花粉的小蜜蜂,微风吹过,油菜花香扑鼻,
原野,
一片片青绿色的玉米禾苗,麦地,
春风拂过,卷起一片片青色禾浪,
春光下,
各色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蜻蜓在翠柳间,闪着亮晶晶的翅膀追逐,轻快的身形在天空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此季正是阳春三月,百花争艳,
人面桃花相映红!
城外山间,
一幢两层木楼,
木栏栅上的蔓藤开满了小花,
木栏栅外有一湖鱼塘,鱼塘垂柳倒影,
池塘边的翠柳有知鸟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池塘中有鱼儿鹅鸭游来游去。
‘小蝶,我们去五通城里玩吗,今天春光明媚,适合踏青。’
木栏栅外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兴高采烈的笑着呼喊。
‘吱呀’
木楼木门打开,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如春风一般
‘咯咯咯’的穿过院落中几株李树跑过来;
‘箐阿哥,小蝶刚刚想去约你呢,那天我就看到一件特别称心的纱裙和玉簪,阿妈,小蝶和箐阿哥去城里了,’
少女身材苗条,一袭绿衣青纱,
清纯灵动,徒境·二级。
箐阿哥浓眉大眼,徒境·五级。
山间的林荫小道,留下了一串串缠绵笑声,风都含着甜蜜。
‘小蝶,你的腰好细呀,盈盈一握刚刚好,你粉红的小嘴吐气如兰,让我迷醉,你弯弯的眉毛就像柳叶,好想亲吻抚摸’
小蝶咯咯咯的笑着,露出雪白的贝齿,红霜爬满了粉面;
‘箐阿哥,你好坏哦,你的眼神好像那些坏蛋,泛着绿光,小蝶好怕怕呀’
嗯,青春的少年哪个不想爱,懵懂的少女哪个不怀春!
山林幽深,小手玉滑,初吻香甜,乌发更是丝滑,酮体散发着处子幽香,
恋爱的春风,在山林间,在百花丛中吹的春心荡漾。
初尝禁果,
小蝶的玉背靠桃花树,
顿时撒下飘飘洒洒的桃花,
几只知鸟被簌簌簌惊飞。
嫩滑粉脸眼汪如潭,深情又渴望的看着箐阿哥,
箐阿哥看的着迷,如痴如醉的呼吸着小蝶散发的体香。
在箐阿哥俯过头来的那一刻,
小蝶幸福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微微波动。
‘嘿,你们在干嘛呢,哇塞,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嘻嘻嘻··’
就在一双小鸳鸯要一吻万年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阵少女俏皮的嬉笑声,
好不容易拉满的氛围被彻底中断,
少男少女惺惺分开,眼中的爱意未尽。
箐阿哥垮着脸过来;
‘箐儿小妮子,你不想要嫂子了,一惊一乍的尽坏好事’
小蝶一脸桃红娇艳欲滴,很是害羞急匆匆的往江边渡口走去,
‘看你’
箐阿哥指了指面前的小姑娘赶紧追了过去,
箐儿咯咯咯的笑着;
‘哥哥,没事,小蝶姐姐迟早是你的,有我帮你盯着呢,你答应要给我买发簪,不要跑,我来了’
渡船划动,惊起江中一群白鹭,
船上的小情侣们在卿卿我我,
春天来了,百花盛开,到处都充斥着恋爱的画面,
箐儿被无视了,
箐阿哥那还管亲妹子,揽着小蝶的小蛮腰在船舱诉说衷肠。
小城不大,却很是繁华,
到处小桥流水,青石街车水马龙,
沿街都是琳琅满目的各种物品,
不断有小商小贩的叫卖声传来。
‘啊,哥哥,快,这个风筝我好喜欢,你不买,我回去告诉阿妈,说你欺负我’
这些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小玩意,是小孩子的最爱,箐儿十二三岁,正是喜欢玩的年纪。
可是,箐阿哥那还在,小蝶玩了两下风筝便匆匆的往卖纱裙的店铺走去了,那里才是她的目的地,
但从他们的对面骑来一匹通体黝黑的高头大马,
马背上一个男子穿着绫罗绸缎,手上戴满了金戒指,脖子上的项链有指头粗,后背还别着一杆纯金打造的水烟枪,连烟袋都是金丝编织,
富,暴发户,土老肥,
硕大的大鼻孔朝天,斜眼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头冠是璞玉,发簪是纯银,
在高头大马上不停地对着来来往往的人指指点点;
‘嗯,这个口感应该很好,哦那个细皮嫩肉的口感应该也很不错,呵呵,都是些美味的食物啊,可惜都是低等级’
来人很狂,人们本要骂这个疯子土老肥,
但抬头看去,
这尼玛是人还是鬼,
暗黄带灰的皮肤还有些发黑,
长长的黑指甲如弯钩,
硕大的鼻孔不对称,厚厚的灰黑嘴皮下面一颗大黑痣,鹰眼环视发着灰绿光,牛高马大惹不得,
赶紧扭头就走,
但那一身的绫罗绸缎很是值钱,满手的大金戒更是打眼,金光闪闪的这样一看,他也不是那样丑陋了,
钱自古以来,在宇宙诸天,实在是太诱惑了,
来人正是差点让珠光宝气亮瞎眼睛的暴发户,元罗,
除了它,谁会把人当美食,
他正在体会以前在美姑羡慕的富人生活,
他只想说;这种被别人羡慕的生活真特娘滴,爽!
忽然间,
他的斜眼发光,看着一道靓丽的身影着流口水,喃喃自语道;
‘我的阿之玛,阿妹,你也复活了吗,可是已经离家千里之外,你怎么到这里了?’
‘驭·驭·御咦··’
一把勒紧缰绳,纵身一跃便跳到了两丈外,
亦步亦趋的跟了进去。
小蝶又来到那件心心念念的粉色纱裙前,眼里放光的轻抚着;
‘纱裙好丝滑呀,在这百花盛开的季节穿着尤为好看,老板,这次凑好五两水银了,给’
箐阿哥过来打断;
‘老板,能不能便宜二两水银,收我的,别的地方三两就可以买到’
老板娘是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眼看到手的水银要飞,嫌弃的看了箐阿哥一眼,低声道;
‘土包子,那些是低质的桑蚕丝绸,我们这是上品丝手工编织,懂不懂’
箐阿哥刚刚还想说些什么,
小蝶打断;
‘没事,老板娘给我装上,我有钱’
就在此时,一道瓮声瓮气,拗着纯金大烟枪的嗓音传来;
‘不不不,阿妹,买东西哪有美眉付钱的道理,老板娘,多包几件,凡是阿妹来试过的都包上’
话落,一锭金子‘呯’的一声落在柜台,
老板娘银牙一咬,粉都要笑掉的嗓音传来;
‘哦呦呦,一看就是大官人,高大魁梧,风度翩翩,出手霸气,大官人,今晚能赏个脸去后花园共度良宵吗’
如果是以前,元罗肯定会屁颠屁颠的,但现在的元罗嘛;
‘你说话很中听,余下的就赏你了’
老板娘又七七八八的塞了几件纱裙在里面,递给元罗,手指头一不小心还在元罗的大黑手上亲密的接触了一下,她还不死心,这可是随随便便就能丢出一锭金子的人呀,小店一年都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