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略微害羞的刚刚要伸出手接衣袋,
箐阿哥一下拦住;
‘慢着,陌生人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接,看他就不像好人,’
元罗的脸很黑,若不是··
‘呵呵呵,我说过我是好人吗,我喜欢阿妹爱送她东西怎么了,本土老肥就是暴发户,你不服咬我?’
说完,一把拉住小蝶的滑嫩小手,把衣袋塞到小蝶手里,拉着便往外走去;
‘阿妹,不要跟那个嫉妒心很强,又抠门的家伙了,以后跟着阿哥,你要天上的月亮,阿哥都会给你夺下来’
此刻的元罗变成了曾经他痛恨的人,但也只有此刻,他身上才没有煞气,情真意切,因为小蝶跟阿之玛很相像。阿之玛是烈女,对元罗的影响力会到永远。
小蝶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自己喜欢这种被霸道,被宠的感觉,虽然小挣扎,也担心的看了箐阿哥一眼,但也只是一刹那的不安与内疚,就顺从的跟上了元罗的脚步,声音糯甜;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元罗一拍大脑袋;
‘瞧我这记性,我叫元罗,暴发户,金多,银多,钻石多,你要这个城都可以给你买下’
小蝶不知不觉的依靠向这个高他三分之一的陌生男子,好有安全感,充足感呀;
‘元罗阿哥,我不要其它了,我们去那边,我请你吃牛华香串串,哦差一点忘记了,箐阿哥很厉害的,以前我是他的阿妹,他会不会报复你’
元罗仿佛听到了最好的笑话,同时更加喜爱小蝶了,这是他从石桑抢阿之玛,打死他后,第一个关心他的人,只是他忽略了,云阳曾经在彝凉战场关心了他;
‘哈哈哈,他报复我?还不够我塞牙缝,他应该做的是烧高香保佑自己,不要渣都不剩’
刚刚在香串串铺子坐下,
箐阿哥急匆匆的赶来,一掌击向元罗后背,疾风吹的呼呼作响,
小蝶不知道担心谁,惊的张大粉红的小嘴。
元罗坐在板凳,微笑的转过头,
但在转过头的一刹那,张开大嘴露出尖牙,凶相毕露;
‘嗷·啊·啊·啊·’
如一声魔吼,吼声带着煞气穿透箐阿哥灵魂,箐阿哥的掌停在了打出的姿势,被元罗的煞气扑面逼停,眼里全是惊恐,这血盆大口獠牙那是人,但他的思维已经不清晰,跟发疯一般到处蹦蹦跳跳乱窜;
‘有鬼,见鬼了,有鬼··’
元罗在回过头的一刹那又恢复微笑;
‘小蝶,怎么了,我们继续吃。’
小蝶又惊讶的张开粉红的小嘴,俏脸带着崇拜;
‘呀,吼都能把箐阿哥吓跑,好崇拜你哦。’
元罗得到了无以复加的满足,让心爱的女子崇拜自己,这种感觉很爽;
‘小意思了,更厉害的你还不知道呢,快吃,吃完了,带你去把你所有喜欢的都买下,谁敢不买,就塔酿滴,抢!’
元罗再一次坠入爱河,爱情来的时候,就是那,一刹那。
再次来到金银首饰店,
小蝶进店,刚刚看向一支玉蝴蝶,元罗瓮声瓮气的破锣嗓音便传来;
‘来人,把那个玉蝴蝶打包’
掌柜的和小二看着这样牛高马大,跟凶煞一样的厉鬼模样,心里直打哆嗦,声音略微颤抖,身体有些筛糠,他们是平常人做生意的,可爱惜性命了,而且害怕这凶煞不付钱;
‘客官,你确定要吗,十两水银’
‘呯’
只见元罗随手一扔,金光一闪,一锭金子镶嵌在掌柜的后面木柱上;
‘除了阿妹问话,你们只管按吩咐做事,不能打扰了阿妹的兴致,否则’
‘呯,啪’
元罗在木凳轻轻一按,木凳顿时成为木屑。
小蝶此时是幸福的,她很喜欢这种霸道的爱,情不自禁的挽住元罗的手臂;
‘元罗阿哥,你蹲下一点’
‘吧嗒’
一个粉红色的唇印留在了元罗那黝黑宽阔的额骨上,
这是小蝶的初吻,小蝶心里也是
‘嘭嘭嘭’
剧烈跳动,脸上红霜爬满;
‘老板,那天的玉簪麻烦你帮我拿出来一下,哦,帮我拿一堆镶金玉镯,一个我的,一个阿哥的’
这边,
元罗已经失神,如果此刻箐阿哥出手,元罗估计不会有反应,
他正在陶醉额头上那个香吻,
香甜,柔滑,软绵绵,
这是他得到的第一个女人,少女的吻,
以前阿之玛都没有来得及,那时他们都脸皮薄,很害羞。
他沉醉在那个香甜的少女初吻,想入非非,原来被少女亲吻的感觉就是这样飘飘欲仙,怪不得小树林,包谷地,月光下,总是一不小心就看见那些小情侣缠绵。
他想说,小蝶,我要爱你一万年,为了能和小蝶亲吻,他不再吞噬···
一个身影在面前跳着,如葱玉指在元罗眼前晃;
‘元罗阿哥,你怎么了,试一下这个玉镯你能带吗,我们的情侣手镯,这个我送你,不过我只有六两水银,你先垫上,我们回家了就马上给你。’
少女的声音如百灵,听在元罗耳里完全就是天籁,元罗此刻眼里有光,跟整天吞噬血腥相比,
面前这少女
有血·有肉·有爱·有关心·有灵动··
春天百花盛开,沿路花团锦簇,
留下小蝶银铃笑声,
也留下元罗一路幸福,深情的目光。
······
‘不,我不同意这门亲事,有钱怎么了,长的跟厉鬼一样,我半夜起来上茅厕,都被吓得拉不出来,’
是元罗来提亲了,他已经在小城置办房产,买下几处小桥流水庭院,买下了小蝶爱买首饰的店铺,买了一群群下人,当然,现在买了一群群山羊和肥猪来提亲,能用钱,用命办到的事,对元罗来说,都不算事。
但在小蝶阿妈那里吃闭门羹,
元罗在洗脸盆水里看了看自己,披头散发,歪鼻斜眼,厚嘴皮大嘴巴,露着三颗黄里透黑尖牙,确实怪渗人的;
‘你这老太婆,长相天注定,这能怪俺吗,对小蝶好不就行了,是吧小蝶’
小蝶点点头,招招手,元罗如小绵羊一般乖巧的蹲下身,即使是瓮声瓮气都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温柔;
‘咋了,阿妹’
小蝶低声道;
‘看来今天不行呀,我忽然想起,你和我怎么能说的通阿妈,这不是我们的长项,我们应该去找一个能说会道的媒婆,是吧’
元罗一拍额头;
‘是呀,还是我家小蝶聪明,只要能把老婆子说通,送她一栋别院’
‘嗯,阿哥,这事我去办就好了,你先安排那些担夫和下人休息一下,有钱也不要乱用’
说完在元罗额头又是一个吧嗒,
元罗的魂都酥了,他特别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