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所有人都会集中在一起开会,一起商讨接下来的事情。
李道恙从昨天晚上被送回来之后,季越得到消息,赶紧就把人拉去校医务室去了。幸好伤口处理得及时,也没怎么拖延下去,及时得到了救治,李道恙现在已经好多了。
李道恙听到沈译他们要开会讨论以后的事情,就说自己也要来。
沈译拗不过,于是也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李道恙来了。
很快人就到得差不多了。
沈译先是给其他人介绍了一番李道恙和林羽,“这位老先生是生物科学方面的教授,旁边这位是他的助理林羽。”
李道恙现在精神头很不错,还乐呵呵得和大家打了一圈儿招呼。
介绍完李道恙和林羽,沈译才开始说接下来的事情。
“我们已经把实验田开辟出来了,后面的播种耕作这些事情都必须要有人去帮忙,光凭赵棋他们四个打理不好这么大片地方的。”
沈译说完又对着坐在他左下位置的邵东吩咐道:“邵东,你负责安排一个人员轮换表,大家每个人都要参与进去,跟着赵棋他们学。”
“如果有在农事上比较有天赋的,可以选择加入赵棋。”
邵东跟着沈译这些日子里,做了不少事情,把现在队里有的人都摸清了,现在对于人员分配,谁和谁分在一起,怎么排班,心里门清儿,因此沈译才会放心让邵东来决定。
赵棋站起身来表明态度:“好的,我知道了。”
沈译“嗯”了一声,示意赵棋坐下,然后又对其他人说,“最近出任务外出去搜集物资的,要多注意自己身边的情况,最要紧的是保护好自己。”
……
一场会开了有十多分钟,沈译才算把接下来的事情安排妥当了。
结束之后,其他人都慢慢离场了,李道恙让林羽推着自己往前走到沈译身边,想要开口跟沈译说些什么,又见沈译周围还有几个人没有走,又有些犹豫了。
沈译见状便说:“李爷爷,直说就是了,他们几人都是值得信任的。”
李道恙了然,开口道:“小译啊,不知道咱们学校这里的实验室如何啊?”
这方面季越倒是比较有发言权,于是沈译转头看向季越。
季越自从末世之后就已经很久没进过实验室了,现在猛然被问起,他还仔细回想了一下实验室里的场景,才回复道:“我们学校的实验室还不错,就是我记得末世开始那天,里面应该有人在做实验,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道恙点头,又对沈译说:“小译啊,那天我们遇到的地方还能回去吗?”
沈译不解:“怎么这么说?那里靠近市中心,丧尸太多了,去一次也确实很麻烦。”
李道恙沉默了一会儿,叹气道:“那还是有些可惜了。”
许则言见李道恙这个反应,于是便问:“是有什么东西落在那儿了吗?”
李道恙有些伤感,“是落了东西在那儿,不过不好再去就算了。”
虽然那些东西是他末世以来夜以继日反复实验得到的实验数据,但是跟沈译他们的安全比起来,还是性命更重要一些,实验数据没了可以重新再做吗?
林羽在一旁听得着急,听见李道恙说算了,立马开口道:“怎么能算了呢?老师,那些都是您的心血啊,更何况,研究丧尸病毒刚刚进入第一阶段,要完成这一部分的实验都要打很久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则言对77道:[原来这么早就已经开始对丧尸病毒进行研究了啊!]
77挠头:[可是现在得一切重头开始了。]
许则言看了李道恙一眼,然后想到什么,凑到沈译耳边小声说话。
沈译听完,才又问李道恙:“你们当时是把东西放在大巴车里面的吗?”
林羽急忙道:“是啊,那会儿正忙着逃命,把那些东西全扔车上了,一个没带,也不知道那群丧尸将车里搞得多么脏乱了。
沈译听完,将视线移到季越和卫罹身上,他开口问:“怎么说?一起去把车里需要的东西都搬回来?”
季越随意得将手术刀拿在手上把玩:“行啊,最近没什么人生病。”
卫罹想着自己被困在那里,心中更是升起了胜负欲,“好,那就再去一次。”
三人在一边说着怎么去,又如何把东西拿到手,三个人都默认许则言不会去了,却没想到许则言突然出声:“我也要去。”
三人齐声反对:“不行!太危险了言言。”
许则言就抿着唇,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三人,瞧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
卫罹先是缓和了脸色,先是指责了一下其他两人:“你们两个也是,不让去就不让去嘛,怎么这么凶,不像我这么善解人意。”
沈译和季越两人无语凝噎。
好像刚才反对的人里面没有你卫罹一样。
“言言想去就去吧,难道我们三个人还保护不了他?”
沈译还是有些担心,没有同意。
季越想了一想,看着许则言说:“这样吧,言言到时候就在车里接应我们,也比他出去要安全一些。”
许则言连忙乖巧点头表示:“是啊是啊,我就躲在车里,不出去乱跑。”
沈译见许则言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还能说出什么反对的话呢,也只好同意了。
许则言当然不是突发奇想,而是他有一个剧情点在那儿。
李道恙见几人商量完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主动道:“小译啊,我先回去了。你们注意安全。”
沈译道:“好,林羽,就麻烦你在旁边多注意些李爷爷的情况了。”
林羽点了点头,就推着李道恙出去了。
李道恙对沈译是很放心的,他沈筠的孙子,又不是什么养在温室里娇花,沈译既然肯去闯一闯,李道恙自然也是百分百的相信,担心肯定是有的,但是更加相信沈译能够做。
许则言他们四个人则留下来又细细讨论了详细的计划,然后才离开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