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御花园中,给花草镀上一层金边。赵婉兮漫步在青石小路上,试图放松连日来被禁足的烦闷心情。远处,一群妃嫔围在一起,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姐姐,我可是听说……”郑妃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偏偏能让每个人都听清楚,“你在宫外,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甚至私定终身……”
周围的妃嫔们发出一阵惊呼,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秘密。赵婉兮脚步一顿,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郑妃故作神秘地环顾四周,压低声音继续说道:“皇上如此宠爱你,你却还对他隐瞒这段过往,甚至不惜……”她顿了顿,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道,“不惜抛弃旧爱,入宫为妃……”
“天哪,真的假的?”
“这也太大胆了吧,竟然敢欺瞒皇上!”
“嘘,小声点,被贵妃娘娘听到就糟了!”
妃嫔们议论纷纷,看向赵婉兮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厌恶。有些胆小的,甚至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卷入这场风波。
赵婉兮再也无法忍受,她握紧拳头,大步流星地走向郑妃,怒火几乎要从眼中喷薄而出。
“郑蓉,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郑妃看到赵婉兮,非但没有一丝慌乱,反而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周围的妃嫔们看到赵婉兮发怒,也纷纷噤声,像躲避瘟疫一般散开了。一时间,原本热闹的花园,只剩下赵婉兮和郑妃两人。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郑妃一脸无辜地望着赵婉兮,“我只是听到一些传言,如实转告给大家罢了,姐姐何必动怒呢?”
赵婉兮气得浑身发抖,她知道郑妃这是在故意散播谣言,想要败坏她的名声,让她在后宫中无法立足。
“郑蓉,你……”赵婉兮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你到底想怎么样?”
郑妃掩嘴一笑,凑到赵婉兮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想让你,从哪来,回哪去……”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郑妃掩嘴一笑,故作无辜地望着赵婉兮,“我只是听到一些传言,如实转告给大家罢了,姐姐何必动怒呢?”
赵婉兮气得浑身发抖,她知道郑妃这是在故意散播谣言,想要败坏她的名声,让她在后宫中无法立足。与其说郑妃是“如实转告”,倒不如说她添油加醋,将原本捕风捉影的传言渲染得煞有其事。
“郑蓉,你……”赵婉兮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此刻与郑妃争辩只会让局势对她更加不利,只会让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更加相信郑妃的话。
她环顾四周,那些原本围观的妃嫔们虽然已经散开,但依然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窃窃私语着,指指点点。她们的脸上,有的是幸灾乐祸,有的是鄙夷不屑,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询问一句,更没有人相信她的清白。
赵婉兮心中一阵悲凉,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她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转身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站住!”郑妃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姐姐这是心虚了,想要逃了吗?”
赵婉兮脚步一顿,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着。她多想转身回去,撕破郑妃那张虚伪的面具,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
就在这时,一个小宫女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在赵婉兮耳边低声说道:“娘娘,不好了,您的……您的那位故人,在偏殿突然晕倒了……”
赵婉兮心中一惊,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那位“故人”指的是谁,也知道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她想去看看他,确认他是否安好,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无限放大,稍有不慎,就会落入郑妃的圈套。
赵婉兮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对小宫女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郑妃尖锐的声音打断:“哟,姐姐这是要去哪里啊?该不会是去私会你的那位‘故人’吧?”
赵婉兮猛地抬头,正对上郑妃那双充满嘲讽的眼睛,心中顿时一片冰凉。
郑妃看到赵婉兮僵在原地,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心中暗自得意。她就是要让赵婉兮在众人面前难堪,让她尝尝被人误解、被人唾弃的滋味。
周围的妃嫔们听到郑妃的话,看向赵婉兮的眼神更加耐人寻味起来。她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仿佛已经认定了赵婉兮与那位“故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赵婉兮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进退两难。自己必须尽快解决这个局面,否则自己在后宫将难以立足。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否认?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只会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解释?只会越描越黑,让那些捕风捉影的人更加相信郑妃的话。
赵婉兮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帕子,骨节泛着青白色,心中满是苦涩和无奈。她只能默默忍受着众人的冷嘲热讽,苦苦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
这时,郑妃又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姐姐,你倒是说话呀?难道是被我说中了,所以心虚了?”
赵婉兮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抬起头,冷冷地望着郑妃,一字一句地说道:“郑妃娘娘,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污蔑我的清白,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郑妃显然没有料到赵婉兮会突然变得如此强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一抹轻蔑所取代。她掩嘴一笑,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姐姐这是怎么了?我只是关心你罢了,你怎么能……”
“够了!”赵婉兮不想再与郑妃纠缠下去,她担心那位“故人”的安危,更担心此事会牵连到他。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转身,朝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娘娘,您等等奴婢……”小宫女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郑妃看着赵婉兮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低声说道:“赵婉兮,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我既然能让你身败名裂,就能让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脸色一变,连忙闭上了嘴巴。
赵婉兮心急如焚地赶往太医院,一路上,她不断地祈祷着,希望那位“故人”不要有事,更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
她刚到太医院门口,就看到陈太医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箱。
“陈太医……”赵婉兮连忙上前,焦急地问道,“请问,我的那位……”
“嘘——”陈太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娘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老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