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在平稳的道路上行驶着,车内的氛围因刚才的救治与教诲而略显凝重又充满思索。
三位国医大师与诗玲等人围坐在一起。其中两位大师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了,而李霖老先生呢,开始也是闭目养神,但是,没有两分钟,眼睛就悄悄张开一条缝,往左边看看,又往右边看看,发现那两位似乎是真的在养神,就悄摸进村,打枪的不要……呸,是悄悄的站起来。
然后,李霖老先生微微凑近诗玲,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与期待,并一本正经轻声问道:“诗玲啊,你们之前所用的三大针法,其中一些精妙之处和独特的施针顺序,老头子我还想多了解些,不知你可否详细说说?”
“老头子我之前和周甜虞讨论过针法,不过谈论到一半,她忽然有事,就走了。老头子我可是眼馋……啊不是,对那三大针法相当的感兴趣啊。”
诗玲看了看李霖老先生,刚想开口答应,却突然看到屈莉洁前辈朝她微微摇了摇头,并张开嘴,说了几句话。
她眼神一动,瞬间明白了什么,然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开口道“前辈,其实吧,我们在这方面的研习并不太好,所以很多招式都是有其形,而无其神啊。”
大巴车在平稳的道路上行驶着,车内的氛围因刚才的救治与教诲而略显凝重又充满思索。
三位国医大师与诗玲等人围坐在一起。其中两位大师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了,李霖老先生起初也作闭目养神状,可没过两分钟,他便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先往左边瞅瞅,再往右边瞧瞧,见那两位似乎真的沉浸在养神之中,便像个试图偷糖的小孩般,蹑手蹑脚地站起身来。
接着,李霖老先生微微凑近诗玲,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与期待,还一本正经地轻声问道:“诗玲啊,你们之前所用的三大针法,其中一些精妙之处和独特的施针顺序,老头子我还想多了解些,不知你可否详细说说?老头子我之前和周甜虞讨论过针法,不过谈论到一半,她忽然有事,就走了。老头子我可是眼馋……啊不是,对那三大针法相当的感兴趣啊。”
诗玲瞧了瞧李霖老先生,刚打算开口应承,却瞥见屈莉洁前辈朝她轻轻摇了摇头,还无声地说了几句话。
诗玲心领神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开口道:“前辈,其实吧,我们在这方面的研习并不太好,所以很多招式都是有其形,而无其神啊。”
“学姐,我们不是已经……啊,对对对,学姐说的对,我们还不精通呢。”王靖一听诗玲说不精通,下意识就想反驳,这可关乎他们的实力与名声。可话刚出口没几句,便察觉到诗玲投来的若有若无却极具威慑力的目光,吓得他一个激灵,赶忙改口。
至于实力的表现,算了吧,都是虚名。
毕竟,洗洗捂着为俊洁!
随后他也看向苏戊等人,并递去警告的眼神。众人也都机灵得很,纷纷附和。
“啊对对对,我们不行”
“是啊,是啊,我们太菜了”
“哎,我们有心无力啊。”
看着几乎义愤填膺,争先恐后,毫不犹豫,都快张牙舞爪的众人,诗玲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都是洗洗捂着的。
随后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李霖老先生,说道“前辈,你也看到了,我们是真的不行啊。”
还别说,那神态,和真的简直一模一样。
李霖老先生有些怀疑的打量了众人几眼。
这可把诗玲他(她)们给吓得,还以为哪里露馅了,不过脸上确实稳得一批,丝毫不带虚的,那一脸的愧疚,真是真的要死。
最终,只见李霖老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是老头子叨扰了……咦?”
原本见李霖老先生已似放弃,众人都以为可以蒙混过关,谁知这一声“咦”,瞬间让他们刚刚落回原处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这一惊一乍的,实在太考验人了。
太特么吓人了,师父,城市里太恐怖了,我要回去扎针。⊙﹏⊙
就在众人忐忑之际,李霖老先生却是用手指指了指坐在角落里摇头晃脑的王御,跟吃了摇头丸一样。
随后问道“那个孩子是谁,啥时候上车的?我咋没见过哩?”
王御???我之前辣摸长时间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你现在才发现我?合着我这个主角连个光环都木有吗?
众人O_o
不过,诗玲灵机一动,赶忙说道“前辈,那个是我们的小师弟,也是青协的,虽然他是刚进来的,但是,悟性简直强的可怕,就连我们师父都叹为观止,他不过是跟着我们学习了几次,便已经基本掌握了十大神针大致的感觉了,堪称奇迹。”
王御我靠,我辣么牛逼吗?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我是隐藏的大佬吗?
加入青协?这倒是真的,那不是废话,毕竟,作者都进去了,他身为主角肯定得进去,因为按照作者的尿性,他不进哪个部门,王御也别想进哪个部门,还美其名曰,实践出真知,其实那就是懒。
作者@_@
听着诗玲的话,李霖老先生眼睛瞪得老大,一脸震惊,不可思议的问道“此子,果真这么厉害吗?”
“真的,老先生。”诗玲满脸笃定的回应道。
把一旁的王靖等人看的直冒汗,我滴妈呀,不要这么刺激吧,骗人不得这么骗的啊,简直是不给人留活路。
听到诗玲笃定的回应,李霖老先生直接兴奋了起来,一个箭步便冲到了王御面前,那速度,快的诗玲他们都都没反应过来。
正琢磨着一会回去吃啥的王御,忽然感觉周围光线一暗,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却见一个硕大且带着些许皱纹的头颅近在咫尺,眼神中满是炽热与一抹狂热,嘴角咧得都快到耳根了。
王御直接被吓得尖叫出声,身体本能地往后缩,差点从座位上摔下去。
“我靠,OMG,法克,谢特,这个是什么东西?!”
“你不要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叫了”
“呜呜呜!妈妈啊,我就是想回去吃个饭而已啊,不用杀人灭口吧?”
李霖老先生被王御这过激的反应弄得一怔,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后退几步,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小友莫怕,我只是听闻你天赋异禀,一时激动,唐突了。”
王御惊魂未定,躲在座位角落里警惕地看着李霖老先生:“你……你到底想干嘛?”
诗玲赶紧上前打圆场:“师弟,这位是国医大师李霖前辈,他是听闻你在针法上的悟性极高,想与你交流交流呢。”
王御瞪大了眼睛:“交流?就他刚才那样,差点没把我魂吓没了,我还以为我要被绑架去做什么奇怪的实验呢。”
众人皆忍不住偷笑,车内紧张的气氛这才稍稍缓和。李霖老先生也恢复了几分常态,和蔼地说道:“小友,实在抱歉。只是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悟性,实在让我好奇。不知你对于之前所施针法,有何独特感悟?”
王御听着李霖老先生的话语,不觉有些懵逼,不是,等一下,啥玩意?小小年纪,如此悟性,我TM啥悟性,是针刺自己,差点一针把自己扎成二逼啊,还是吃中药时,自作主张,干了一瓶子雄黄,差点去见太奶。直接把医生干成小脑萎缩,这年代还有生吃一大瓶雄黄的?
这无论怎么说,自己的悟性貌似也不足以令人吃惊啊,最多是令人感到无语加惊异,这孩子是野人吗?
王御在心里疯狂吐槽,但表面上又不好直接驳了李霖老先生的面子,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前辈,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感悟,就是在施针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去感受穴位的细微变化(不是),有时候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引导我下针(狗屁),但这也说不上是什么高深的悟性,可能只是误打误撞罢了。”
什么狗屁感觉,纯属蒙的,那纯粹是感觉哪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就是,而且这误打误撞让我差点死了。王御在脑海里不由得吐槽道。
李霖老先生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小友莫要谦虚,能有这种感知力已经远超常人。你可知这针法之道,需心手合一,而你这般年纪就能初窥门径,实属难得。”
王御⊙▽⊙初窥门径?我连门味都没闻到,初窥个蛋。我偷窥都偷窥不到。
虽然说心手合一是真的,但是那是打哪指哪,俗称随心。
王御无奈地挠了挠头:“前辈,我真的是才学不久,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就像上次我想尝试一种新的针法组合,结果差点让病人的病情加重,还好有师姐们及时补救,不然我可就酿成大祸了。”
诗玲等人听到这里,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你那是尝试一种新的针法?我的天啊,那天,你的针法差点把我们吓死,就连师父都惊呼她行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这么……不讲道理的针法。
人家病人就是有点头疼,休息不好而已,你二话不说,拿起针就往人家印堂扎,哥啊,那是三寸的针啊,你是要把病人捅通透吗?
可能我们是说过要治病要通透,但我们说的是这个通透吗?你把病人吓得直接病情加重,差点躺尸。
被我们阻止后,这家伙,又拿起一大把针,二话不说就往病人头上凿!人家古人是凿壁偷光,你是要凿头偷命吗?
然而,不明真相的李霖老先生听了,反而眼中更添几分欣赏:“你能勇于尝试,这便是进步的开端。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去探索。不过你也要明白,中医针法需谨慎对待,每一针都关乎病人的安危。”
诗玲在一旁也说道:“师弟虽然莽撞了些,但他的那股钻研劲儿却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王御有些震惊的看着诗玲,真的吗?可我记得那天你们差点把我干死,完全不像有可取之处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