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明明几个月前刚开完股东大会,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赵喆心里有点怵,每次钟渔过来都是有异想天开的要求。
去年钟渔要求建的芭比梦想梦想豪宅被评为平江市最丑建筑。
“不绕弯子,我要建一个基地,类似于末世生存的,越大越好。”钟渔放下包就开始提要求。
赵喆心一凉,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缓一缓,硬着头皮问:“要建在什么位置?”
“健在郊区偏僻一点的地方。”钟渔缓缓开口。
赵喆一听那还行,郊区地皮便宜些,他擦了擦不存在的汗,又问:“要容纳多少人,多久时间竣工?”
“大概容纳十几万人的样子吧,越多越好,给你半年时间。”钟渔37度的嘴说出的话让赵喆如坠冰窖。
“我待会就找经理开会,下午给您草案,您看成吗?”赵喆的心现在是拔凉拔凉的,大小姐真是,驴都没这么赶。
“嗯等你好消息,你也别天天这么累,等基地建好了放个长假过来玩,拜~”钟渔拿上包,潇洒转身。
留赵喆一个人在休息室苦恼,这钟氏集团特助虽然工资高,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
平江市人民医院
元茹雪疲惫的靠着墙,今天是她大姨妈第一天,本就有点低血糖,昨天晚上还值了一晚上晚班。
现在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肚子感觉有一把小刀在割肉,她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不行了,好痛,路都看不清了。
元茹雪怕自己摔下去,她只能慢慢扶着墙壁蹲下来。
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周围都是熙熙攘攘的声音。
“你好护士小姐,你还好吗?”慕明远来医院拿体检单,看见一个蹲在墙角的护士。
元茹雪像是抓住了洪水中的浮木,紧紧的抓着他的裤脚说:“我好痛,我要痛死了,救我。”
慕明远直接将元茹雪打横抱起,就往急诊室冲,“大家让一让,让一让,你别怕啊,正好在医院,马上带你看医生。”
她脑袋躺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往上看去是他的下颌线,她把汗都蹭在他了肩膀上,好温暖的体温。
元茹雪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只能止痛,这玩意没法根治,只能后天慢慢的调理。
慕明远看着她吃了止痛药,脸色也没有之前那么苍白,这才放心了些:“你好了,那我就走了。”
“等等。”元茹雪虚弱的喊了一声。
“加个联系方式,今天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肯定会痛晕过去,等有时间了请你吃饭。”元茹雪伸出手机,这也是她第一次问别人的联系方式。
“嗯好,我们有时间再聊。”慕明远也没有客气,大大方方的加了联系方式。
他还不知道,以后会爱惨了这个小姑娘。
……
钟家别墅。
钟渔从公司回来,将佣人包括管家都放了一天假。
自己一个人在别墅办了一个非常华丽的表白现场,她想通了与其小心翼翼喜欢,不如大胆表达,只有半年时间就是末世,藏着掖着对谁都不好。
后院用玫瑰花装饰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尽头是一个秋千摇椅,以及蓄势待发的无人机表演,还有偷偷躲起来的灯光师。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钟渔一个电话把陆梓宽喊过来,她已经一天没见过陆梓宽了,变成灵魂的十年可是天天都黏在一起。
等陆梓宽到钟家别墅,已是黄昏,他在前院没有找到钟渔,在后院看见了她。
起初他还没有感觉不对劲,走过用玫瑰花装饰的小路,来到钟渔面前。
“坐。”钟渔拍了拍身边秋千的空位。
陆梓宽听话的坐下来。
就在这时,以秋千为中心,周围打过来几束光,照亮整个秋千。
陆梓宽吓了一跳,眼眶一红。
钟渔赶紧摸摸他的手,以示安慰,“陆梓宽,有个事情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你说?”陆梓宽不懂,在后院搞个小舞台是做什么?
“我喜欢你,你能做我男朋友吗?”钟渔拿出一捆花,一边说出自己的爱意。
“什么!我……我,我愿意!”陆梓宽再一次被吓到了,本来微红的眼眶,现在开始不停的掉眼泪。
“你同意了?”钟渔还没有反应过来,居然这么简单。
她摸摸他的脸,真软还是温热的,之前摸都摸不到,只能干看着。
这时无人机开始表演,摆出一连串的示爱符号。
陆梓宽抱着花,哭的稀里哗啦。
钟渔慢慢的哄道:“好了,别哭了。”
“钟渔你真的喜欢我吗?”陆梓宽看着她。
“喜欢,非常喜欢。”
见钟渔给出肯定回答,陆梓宽才敢相信,随即喜极而泣。
“你小时候说,不喜欢爱哭的人,不喜欢没有主见的人,喜欢霸道的,强势的,我一条都对不上……”陆梓宽说出了自己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要不是前世他宁愿抛弃生命都要换自己重生,钟渔竟是一点都没发现。
“人是会变的,我现在就喜欢你这款,你哭起来这么好看,谁不爱?再说了我现在一点都不喜欢霸道的人,我就喜欢你这种温婉居家的。”钟渔紧紧抱着他,心里才感觉空的那一块在渐渐填满。
“你过来。”钟渔将脸凑过去,轻轻的吻上了,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唇。
她也不会,只能慢慢的舔,等到陆梓宽张开嘴,二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不停的探索对方的岛屿。
呼吸交缠,不知不觉钟渔已经坐到了陆梓宽的腿上,二人好像无师自通一般,抱着舔舐。
不知过了多久,钟渔离开他的唇瓣,还牵出细细的银丝。
这一吻,刷新了钟渔的世界观。
我的爹!我的爷!我的袜子我的鞋!我的大伯二舅爷!我上辈子过的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
“我还要。”钟渔不等他说话,抱着他的脖子就继续。
又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幽静的后院,几束灯光照射着秋千,秋千中的二人难舍难分。
“不行了,不可以,不能再亲下去了。”陆梓宽提前停下,将钟渔按在他胸口。
“为什么?我还想要,不过瘾。”钟渔依旧不依不饶。
陆梓宽摸了摸钟渔肿起来的唇说:“再亲下去,我就控制不住了,而且我还没准备好。”
钟渔怎么会不知道,两辈子加起来都三四十岁的人了,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
“你要准备什么?我准备好了,去房间吧。”钟渔急不可耐的牵着他走。
“不行不行,改天吧,我还没有准备好。”陆梓宽害羞的脸红了,一想到要做那些事他就想流鼻血。
钟渔问他:“你要准备多久?”
“一个月。”“一周。”两人声音同时响起。
一个月?太长了钟渔等不及,陆梓宽莫非是不行?
“半个月。”“五天。”二人再次同时开口。
钟渔眯了眯眼睛说:“三天。”
陆梓宽咽了咽口水,“三天就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