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生共死蛊这种东西早就失传多年了,而且它很特殊甚至能够强行将一条濒死的命抢回来,可是又是桎梏着另一方的寿命。
蓐收出现之后,他的侍从很快就找到了他,他脖子上的那个咬痕似乎变成一个疤,一个永远也不会褪去的疤。
他自己觉得没有什么所谓,甚至在抚摸着那个疤痕的时候,会想到她靠近自己的时候自己狂乱跳着的心,还有被她靠近的那一瞬间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喜悦,可是很快这些色调明媚的场景又变得灰暗起来。
可是他的侍从看见他抚摸脖颈上的那道伤疤,眼神都有些古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他们都是蓐收的亲兵,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那小巧的牙印一看就知道是女子啃咬的,而那个时候只有他们的大将军把那个女子带到山林深处去了。
……该不会他们将军把人家女孩子给欺负了吧?
现在又一幅患了相思的样子,难道在强迫之后求而不得?
他们的想法越来越逃脱诡异,玱玹和阿念没想到蓐收也来了这里,他们出来的时候,蓐收马上就正了正神色,把自己的衣领拉高了一点,遮盖住哪伤痕,和他们说了皓翎王的吩咐。
阿念看了看玱玹,自己也不太愿意回去,“再停留一下时日。”
其实皓翎王只是催他们快归,也没有说确切的时日,只要蓐收保护好他们就行了。
“既然如此,那就再停留一下时日吧,”蓐收自己说着这话的时候,完全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们也不知道他着急上火,蓐收转头就问,“你们游历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听说过同生共死蛊?”
“同生共死蛊?怎么会找这个?”阿念撑着下巴疑惑。
“从前我倒是从一本古籍上发现过记录,同生共死蛊要诞生的条件过于苛刻,这才是失传的原因。”曾经在玉山那些所谓的典籍,玱玹记得很牢。
蓐收对着他拱了拱手,“我欠你三个人情,只要不违背原则,这三个人情你想要什么,在我的能力内可以实现的,我会实现。”
蓐收的三个人情不低,他是皓翎国的大将,屡战屡胜,未尝败绩,也是中流砥柱,无论皓翎国将来谁要登基都要倚仗于他。
“你……”阿念上下扫视一眼他,然后有些狐疑,“你一脸桃花相,该不会是遇到哪家女子然后求而不得要用蛊吧?”
“……”蓐收一下子眼神凉凉,“我是这种人吗?”
“将军那日抢了一个女子进山林呢!”后面的侍从嘀嘀咕咕起来,还越嘀咕越大声了。
“将军脖子上还有一个咬痕呢!”
蓐收回头瞪视他们一眼,“滚滚滚,别在这里败坏我的名声。”
“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狂野!”阿念像是头一次认识他一样,“你完了!”
玱玹已经拿过了纸笔写下了办法。
蓐收觉得再呆下去他们误会更深,干脆抢了纸就跑。
出了外头,蓐收就看起了上面的东西。
同生共死蛊和情蛊很像,但又大不相同,需要用双方的血来蕴养,然后还要用不少的灵药,最关键的是下面的一步……
——灵魂交触。
而灵魂交触是怎么个交触法,蓐收看到那东西脸就红透了。
为什么玱玹要让他去看春宫图啊?
蓐收虽然没有接触过情爱之事,但不代表他是傻子。
本来这种事情应该交给相柳的,可是相柳的血液对于幼蛊来说是剧毒,然后就是他和涂山璟,可是蓐收一点一点都不想让涂山璟能够得到这个机会。
可如果要这样救她,就会分明的在她和相柳之间种下裂痕,等她醒过来,她会怎么想?
蓐收要争,也愿意堂堂正正的争,而不是用这种办法。
他深深的吸进气,确定蛊虫还是照常培养,只是不到最后一步,绝对不会拿出这个办法。
如果她有片刻的清醒就让她自己做决定……她现在也清醒不了。
蓐收总是有些颓丧。
而那边涂山璟去信一封,然后次日就有涂山家的人来了,他就此恢复了涂山家的身份,却并没有马上回到涂山家,而是继续去信,言明他返祖的事情。
无论涂山璟的奶奶又或者那位大哥有什么想法,他返祖的事情一出来,就会以绝对的态势镇压住一切,让涂山家其他原本作壁上观的长老支持他再度拿回大权。
而事实也是这样,只不过三天的时间,涂山璟能够调动的资源就大了不少,甚至于比原先的他还要多。
接受了多年的继承人教育以及这流离的几年,在清水镇隐居的几年,涂山璟可不是原来那个单纯的自己了。
他对于这些东西其实兴趣不大,只是为了寻求一丝她能够存活下去的希望罢了。
而他也的确找到了这么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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