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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刘医生

    刘医生是外来户,老家是川西的某个小村子。

    父母死的早,后来娶了个小泉庄的老婆,就落户在了这里,已经有10多年了。

    “他老婆什么时候死的?”

    “就两三年前的事儿。”

    霍敛陷入了思考。

    如果狗群所指的的确是住在村后的人家有问题的话,那么光从时间上来看,两三个月前刚回来的霍亚东确实有点嫌疑。

    “你想怎么样?”小叔问道。

    “啊?”

    “找出嫌犯,施以鞭刑,替狗报仇,打他300大板?”

    “呃……”

    霍敛抓了抓头:“那倒也不至于,我算什么要打人300大板?但如果毒狗的真是村子里的人,总要给大家提个醒。狗死了尚且伤心难过,若是让这家伙把手伸向甚至比大狗还弱小的小孩子身上,岂不是更危险?”

    “说的也对。”小叔点点头:“况且灵体聚集,总要搞清楚它们的意图是什么。是报仇?还是提醒?否则无缘无故的,它们为何聚集在一起呢?总有些怨念的。”

    “灵体?怨念?”霍敛模作样听不懂。

    “这些回头再和你说。”小叔没看出霍敛的演戏,像是敷衍一般打了个岔子。

    他们往村后走去,在路边看到了个蹲在草丛里的年轻人。

    他拿着一台运动相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一会儿拍拍草,一会儿拍拍头顶飞过的鸟,一会儿又将摄像头对准街头狂吠的狗、踮着脚在雪地上印出梅花纹的猫,不亦乐乎。

    叔侄俩在街边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感觉到了目光,那年轻人猛地抬起头和两人对上视线后,立刻收起运动相机,逃避一般的躲开目光走进屋子里去了。

    他看人颇有些不自在,拿着运动相机操作时不方便戴手套,于是霍敛就看到了从他虎口处绵延过来的动物抓痕,很新鲜。

    “亚东!你干什么去了!来吃早饭!”

    四大爷苍老浑厚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那年轻人低低的应了一声。

    “这就是霍亚东。”小叔说道。

    霍敛把自己刚才的见闻和他说了,重点提到了虎口上的抓痕。

    “确实很有问题,但有一点。”

    小叔竖起指头:“他和他爷爷一起住,如果真的涉及用毒杀狗这件事,那么他爷爷应该会发现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霍敛摊摊手:“毕竟我也不经常来这里啊。”

    “你应该常来看看你爷爷奶奶的。”

    “你们这些当儿子女儿的也都一年只回来一两次,怎么说我?”

    “嘿。”

    小叔手痒痒,想揍人:“我不是因为工作太忙吗?天南地北的到处跑。”

    “那你是指责我二姨?”

    “……别说这个话题了。”小叔站在那儿,张大了嘴打了个喷嚏:“阿嚏!”

    “……”霍敛看了他两眼:“……感冒了?去取个药吧。”

    “好,去取个药。”

    小叔点点头,手搭在霍敛的脖子上揉了揉:“你小子,可真上道!”

    ……

    两人心领神会的来到了村子里的卫生站,没想到卫生站里只有一名护士在值班。

    “看什么病?”

    “呃,有点感冒。”

    “我给你拿一盒999……”

    “不用让医生看看吗?”

    “感冒而已,看什么?”护士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再说医生现在不在。”

    “刘医生不在吗?过年调休?”小叔倚在窗口,看着里头的女护士,颇有几分潇洒的意味。

    “他这个点通常不在。”

    护士撇了撇嘴,往卫生所里面走。

    “啥意思?”

    “广生!”

    里屋有正在吊水的村民认出了小叔,冲他招呼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二明!”小叔抬抬手:“昨天回来的,你怎么了?怎么在吊水?”

    “别提了,昨晚去喝酒大油大腻的吃多了,估计胃里出问题了,昨天晚上又吐又泻,这不赶早过来把水吊了,下午还有事儿呢。”

    叫二明的村民摇摇头:“你找刘医生?这个点怎么可能找得到他!”

    “什么意思?”小叔好奇道:“听这话是……刘医生常常这个点不在卫生站?”

    “嘿那可不——这位是?”

    二明刚想八卦一番,就看到了瞪着圆溜溜眼睛站在小叔身后的霍敛。

    “我侄子,没事!小敛,叫叔。”

    “叔。”霍敛乖巧的开口。

    “啊……你好你好。”

    “说吧,怎么回事儿。”小叔摸出烟盒,给二明让了两根烟,左右耳朵各夹了一根。

    “嘿,咱做男人的心里都有数……他老婆死了,但这人到中年肚子里这团火还没熄呢!”

    “……讨老婆去了?”

    “讨啥老婆呀!这一大把年纪了,又是个老鳏夫,身上算得上背了一条人命,哪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再说了,在这当医生又不挣钱,一个月挣的仨瓜俩枣的讨什么媳妇儿!”

    “啊,你是说……”

    “离这十里地的地方有个左岭村,村里有个寡妇长得还行,儿子20多岁了,也不打算再嫁了,俩人赶集的时候看上眼了,这么一来一回就——”

    二明挤了挤眼,还冲霍敛扬了扬下巴:“呵呵,是吧!”

    “他每天早上雷打不动骑着那小破电驴骑个十里地,去左岭村找那个寡妇,得过个两小时才能回来。”

    “那不得到中午了?”

    “到什么中午啊!9点多准回来!你想不到吧,他早上六点多钟爬起来就去了!这家伙给他馋的……”

    “咳咳!”

    里屋正在给人扎针的护士咳了两声,二明立刻闭上了嘴。

    没多久,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从屋外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他面色红润,双眼炯炯有神,长得和蔼慈祥,脸上带着笑,看到小叔先是笑着点头:“来啦。”

    然后洗洗手,穿上挂在墙上的白大褂。

    想必这就是刘医生了。

    刘医生给小叔看了一下,确认可能是普通感冒后就给他开了一盒感冒药。

    小叔掏了钱拿上药,两人安静的离开了卫生站。

    “看出什么了吗?”小叔问道。

    霍敛摇摇头。

    “也是……若是光看就能看出什么的话,那未免也太轻松了。”

    “小叔。”

    “嗯?”

    “这世界上是不是有变种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