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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林羽悲惨的前半生

    李麻子的目光落在日渐丰盈的十八夫人身上,那曼妙的身姿和娇艳的面容让他顿时心痒难耐,眼中燃起熊熊欲火,猴急地朝着胡夏花挥了挥手,急切地说道:“去去去,你这小丫头片子,别在这碍事!”胡夏花见李麻子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捂着嘴“嘻嘻”笑了几声,不情愿地挪着步子。

    李麻子刚要与十八夫人探讨生小人大计,正欲伸手将十八夫人揽入怀中,却忽然感受到外面似乎有细微的动静。李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满心不情愿地起身,快步走到房门前,猛地一把打开房门。

    只见胡夏花一个趔趄,直接跌了进来。李麻子气得脸色发青,指着胡夏花的鼻子,没好气地训斥道:“你这鬼丫头,怎么还在这偷听?没点规矩!赶紧给我去做饭,一会儿我要吃饭!”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拎起胡夏花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李麻子站在门后,竖着耳朵听了许久,确定没有再听到胡夏花的动静,这才放心地转身回来。他搓了搓手,一脸坏笑地朝着十八夫人走去,说道:“嘿嘿,这下没人打扰咱们了,夫人,咱们继续。”说着,便迫不及待地将十八夫人拥入怀中,开始云雨之事。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激烈战斗,直到早上,十八夫人终是承受不住,口吐白沫,昏睡了过去。李麻子看着累瘫的十八夫人,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女人,我可是给了你机会,你不中用呀!”

    说罢,他轻轻拿起一块干净的布,仔细地擦去十八夫人身上的汗水和白沫子,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后,他小心翼翼地为十八夫人盖上被子,看着昏睡中的她,心中暗想:“就这么轻此一战,这十八夫人怕是要看破红尘戒色了。不行,我得再找个女子,不然就这么折腾,十八夫人肯定吃不消。”

    李麻子整理好衣衫,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吵醒了熟睡的十八夫人。他缓缓地来到吃饭厅,只见丫头胡夏花已经准备好了早饭。胡夏花那丫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看上去十分疲倦。李麻子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丫头昨晚怕是没少偷听,不过他也懒得管她,暗自叹息着:“这丫头长大了,是越来越管不住了。”

    李麻子坐到桌前,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饭。这时,胡夏花在一旁说道:“老爷,李运龙将军在外院的会客厅等您,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李麻子听了,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便向外院走去。

    李麻子迈着大步来到会客厅,一进门就瞧见李运龙神情略显呆滞地干巴巴坐在那里,他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朝外用力大喊了一声:“死丫头,快上茶!”这声音震得房梁似乎都微微颤动。

    然而,等了半晌,四周依旧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李麻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眉头紧皱,心里暗自嘀咕:“这死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想了想还是算了,没茶那就干聊吧,这会儿他也实在懒得亲自动手去准备茶水。

    李麻子一边想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偌大的宅院,就他们三个人,再加上一群不知藏在哪个角落里的阴兵,冷冷清清不说,还怪瘆人的。等处理完手头这些要紧事,一定得赶紧找点护院、下人来,把这宅子填充得热闹些,也能有个正常的样子。

    他使劲摇了摇头,将这些杂乱的思绪暂时抛到脑后,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李运龙跟前,一屁股稳稳地坐在主座上。李运龙见状,赶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这才开始讲述李麻子交代调查的事情。

    原来那个幸运的富户,名叫沈大壮,乃是大名鼎鼎的沈万三的后人。只可惜家族一代不如一代,逐渐没落,有负先祖的赫赫威名,最终流落到广西邕州这偏远之地。虽说如此,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邕州表面上排名第一的富户并非是他,但实际上他背地里所拥有的财富,在整个广西那也是能排得上号的。

    这沈大壮家中人口不算众多,但其关系却也颇为复杂。他的妻子王氏,是个性格泼辣的主儿,虽说脾气暴躁了些,可管家却是一把好手,把家中大小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小妾柳氏,正值青春年华,生得娇俏动人,那眉眼之间尽是风情,很是得沈大壮的宠爱。

    他们膝下育有两子一女。长子沈聪,如今已到了弱冠之年,却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儿,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吃喝玩乐,让沈大壮颇为头疼。次子沈明,倒是个勤奋好学之人,每日刻苦攻读,一心想要考取功名,光宗耀祖,是沈大壮心中的希望所在。女儿沈玉,年方二八,正值豆蔻年华,出落得花容月貌,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娇艳动人,如今尚未许配人家,沈大壮对其婚事也是颇为上心,一心想为女儿寻得一门好亲事。

    李运龙说完沈大壮的情况,眼珠骨碌一转,突然神色略显犹豫,说道:“将军,属下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李麻子抬眼深深地看了李运龙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微笑着说道:“运龙啊,你我都姓李,本就是一家人,没什么不能说的,有话但说无妨。”

    李运龙一听,脸上先是一喜,可瞬间又收敛了起来,表情变得极为严肃,说道:“将军,知府林羽,未经过您的同意,私自放走了沈大壮一家老小。此事非同小可,不知该如何处理,还请将军定夺。”

    李麻子一听这话,脸上的微笑未减,只是眼神直直地盯着李运龙,看了好一会儿。这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直把李运龙吓得连忙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片刻,李麻子忽然一笑,说道:“运龙,下去吧,这事我自会处理的。”李运龙如蒙大赦,赶忙应声道:“是,将军!”然后匆匆退了出去。

    待李运龙走后,李麻子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心中暗自思忖道:“谁说武夫都是耿直没心眼的?这不就有一个有心眼的。我让他去查沈大壮,他倒好,居然查到了林羽的头上,还跑来跟我打这个小报告。不过这种事,倒也不能怪罪于他。有时候啊,这小报告利大于弊,说不定能让我提前知晓一些隐患。只是这林羽,为何要放走沈大壮一家老小?这里面怕是有什么文章。”

    李麻子出了门,一路快马加鞭来到知府衙门。还未进门,就感觉林羽像是早已知晓他会来似的,他刚一到,立马就有师爷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恭敬地将李麻子引进府衙。

    穿过庭院,来到大堂。李麻子刚迈进大堂,林羽便挥手退下了师爷和衙差。他匆忙从座位上下来,小步快跑着将李麻子迎上中堂的大师椅上,然后“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来,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说道:“将军,我有罪,我有罪啊!”

    李麻子的手刚放在惊堂木上,似乎想要拍下,但想了想,又缓缓松开。他脸上带着笑意,绕过公堂案,快步走了下去,双手用力将林羽扶了起来,说道:“林羽兄弟,咱俩可是拜把子的好兄弟,哪有什么罪不罪的,起来,把事情说清楚就好。”

    李麻子的眼神真诚而坚定,紧紧地盯着林羽,试图给他传递一些安心的力量。林羽抬起头,望着李麻子,眼中满是愧疚和无奈,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组织着语言,想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故事是这样的,林羽一出生,便是十镇八村有名的神童。在他两岁那年,别的孩子还在懵懂玩耍,他却已经能认字了。那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书本上的字符时,满是好奇与专注。当他用稚嫩的声音准确无误地读出那些字时,周围的大人们都惊呆了,纷纷称赞这孩子天赋异禀。

    到了三岁,更是令人惊叹不已。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家中长辈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林羽在一旁安静地玩耍。忽然,他听到长辈们谈论诗词,小小的人儿竟来了兴致,张口就吟出一首诗来。那诗句虽说带着孩童的天真无邪,但韵律和谐,意境初显,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他的父母为此高兴得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为了感谢上天赐予他们如此聪慧的孩子,夫妻俩专程前往寺庙,在那庄严的佛像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九八十一个响头。每一个响头都饱含着他们的虔诚与感激,额头都磕得红肿也毫不在意。他们祈求佛祖保佑林羽一生顺遂,能够凭借这份聪慧有所作为,光宗耀祖。

    然而,佛渡有缘人,可这世间的苦难却并未放过林羽。自从林羽展现出过人的天赋,他的母亲便对他无微不至地照顾起来。每天清晨,天还未亮,母亲就早早起床做好早饭,轻手轻脚地送进房间,只为了让林羽能多些时间读书。中午时分,哪怕烈日炎炎,母亲也会按时送饭,生怕孩子饿着。到了晚上,母亲依旧如此,就连洗脚水都亲自端到林羽跟前。

    老两口为了给林羽创造更好的条件,更是拼命干活。白天在田间辛苦劳作,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水湿透了衣衫。晚上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到镇上做零工,赚取那微薄的收入。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为了林羽能够出人头地。

    可到了考童生的时候,满怀期望的林羽竟然名落孙山,这着实让不少人大吃一惊。曾经的称赞瞬间变成了闲言碎语,那些风凉话像刀子一样刺痛着林羽一家。林羽的母亲又气又急,对他又打又骂,可打骂过后,自己却躲在角落里暗自垂泪,那更多的是满心的辛酸与无奈。

    之后,林羽不甘心,又考了一次。这一次,他终于成功考取了童生。然而,命运弄人,林羽的父母却再也看不到这一幕了。他们因为过度操劳,在从镇上做工回来的路上,双双疲劳过度,倒在了归家的途中,再也没能起来。

    办完父母的丧事,林羽整个人都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之中。一天,有一个实在看不下去的好心人,偷偷告诉林羽,其实以他的才华,考个秀才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区区童生。之所以第一次考不上童生,就是因为林羽的父母太过憨厚正直,没给主考官送礼,所以才被故意刷了下来。

    林羽听完,只觉得一瞬间眼前的天都是昏暗的,整个世界仿佛失去了色彩。他心灰意冷,踉踉跄跄地来到河边,望着湍急的河水,想要一死了之。就在他正欲跳河之时,遇到了沈大壮。沈大壮赏识林羽的才华,对他加以开导,更是不惜花费不少银子扶持林羽考上了秀才。沈大壮一直坚信,林羽将来一定能位极人臣。

    李麻子听完林羽的讲述,笑了笑,说道:“沈大壮没看错,林羽兄弟将来的确能位极人臣,但不是明朝,而是我李麻子的朝廷。”

    李麻子静静地听完林羽的叙述,敏锐地感觉到林羽应该还有很多隐情没有说出来。但他也明白,这毕竟是林羽的私事,自己不好强硬地让他从实招来。

    李麻子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缓缓说道:“林羽兄弟,只要沈大壮不是带头造我反的带头大哥,你放了他也就放了。我信你这么做有你的理由。”说完,他紧紧地盯着林羽,观察着他的反应。

    结果林羽听到这话,却低下头去,不敢与李麻子对视。李麻子见状,心中很是无语,暗自叹了口气,只能说道:“罢了罢了,看在咱们兄弟多年的情分上,就放过他吧。”其实在李麻子心里,他也挺欣赏这沈大壮的。从之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感觉这人绝不简单,他有心放沈大壮一马,而且在他心中,对此事也另有一番打算。

    李麻子顿了顿,接着又说道:“林羽,你去让沈大壮今晚来我这饮酒,我想和他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我倒要看看,这是个怎样的人物。”林羽听李麻子这么说,又看到他麻子兄弟确实没有对付沈大壮的想法,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连忙点点头应道:“好,麻子兄弟,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