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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朽木不可雕也

    “高沽,你为一州刺史,下面我说的这件事,需要你全力配合。”

    “当然,这件事办好了,我亲自向陛下给你请赏。”

    将事情原委道来,高沽脸上的笑容消失,带着些许凝重,

    “这北魏的大乘教,可是彻头彻底的邪教,我一定全力配合殿下。”

    李承乾点点头,这家伙倒是上道的很,且在看看他的人品,能力,可培养的话,倒不失为一个选择。

    “说说看,各位都有什么想法,才能将这元庆引出来。”

    元庆这个妖僧活动在四州之地,要是通缉抓捕,那浪费的时间太多,效果也并不好。

    他能传这邪道,也不知多少人被蛊惑,不好抓啊。

    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所以一次,必须抓住他,死生不论。

    尉迟敬德没什么想法,他的想法就是执行太子的决策,把那妖僧手撕了。

    魏征看着高沽,问着冀州的情况,

    “高大人,你说最近僧侣传道频繁?”

    “是这样的。”

    高沽是最了解冀州的人,想在一州之地找个人,那简直是江河里捞针。

    就连不良人也没有见过元庆,轨迹也是从他传妖道的地方,推断出来的。

    “殿下,既然传道的活动频繁,不如就以冀州刺史的名义,来一场传教大会。”

    魏征的声音响起,已是有了自己的想法。

    “哦,这么说是引蛇出洞,详细道来。”

    魏征嘴角扯动,心中一条计策逐渐完善,保准让太子满意,

    “高大人,您的夫人最近身体一定不适,遍访冀州名医无用,药石难医,何不寻找奇人异士,让他们试试呢。”

    “当然,若是愿意上门者,您不光会他成为座上宾,还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高沽挠挠脑袋,看着魏征,心里想着这人是不是有病,咱都是老乡,你没事咒骂我夫人干啥。

    “魏大人,我夫人最近好好的,一顿食肉比我都多,这…”

    此话一出,魏征的脸色变换,翘起的嘴角拉拉下来,整个人非常不好。

    “我说她有病,她就是有病。”

    “不,她真的没病,我们最近还商量着要个小子。”

    李承乾没忍住,刚送到嘴里的水,险些喷出来。

    魏征脸色涨的通红,伸出手指指着高沽,

    “你,朽木不可雕也。”

    高沽据理力争,

    “我朽木也,也是忠诚陛下的朽木。”

    高沽确实是秦王的支持者,稳坐冀州刺史之位。

    “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嘲讽他是前太子的谋士,魏征不高兴了,后果很严重。

    “不要吵了,高沽,魏征是想拿你当引子而已。”

    “你夫人不是真的有病。”

    高沽脸色变换, 上一秒还要和魏征掐架,下一秒就释放灿烂的笑意。

    “原来是这样,魏大人说的对,小子我们先不要了,我夫人确实有病。”

    “有大病!”

    魏征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搭理朽木。

    李承乾魏征傲娇的神情,给予肯定。

    “此计不错,想那元庆定不会错过这次机会,他再谨慎,也不会放过这一步登天的机会。”

    成为一州刺史的座上宾,那可好处太多了,何况还有一个要求。

    只要有高沽的支持,元庆就能以最快的速度传教,各地官员不敢得罪刺史,也会放任他的行为,大开方便之门。

    “那我们就这么办,高沽,传言这元青是个五十岁的人,你要多加注意。”

    “这传言也不可尽信,总之,所有人都不能放过。”

    “是,殿下。”

    “去安排吧。”

    李承乾赶了几天的路,在高沽的安排下,住进了刺史府衙内。

    第二日中午,尉迟敬德守护两台马车,大张旗鼓的从冀州城出去,消失在道路中。

    守城门的将领一脸不舍,冲着马尾巴大喊,

    “尉迟将军,下辈子我一定要当你的兵。”

    “想当年,将军随陛下征战的时候,我就在他们身后大军,的送粮草队伍中…”

    迎着一群士卒艳羡的眼神,一场喋喋不休的吹牛皮大赛又一次开场。

    所有人都知道太子的车驾离开了冀州城,

    同时,一则消息迅速传出,

    冀州刺史高沽的夫人生了怪病,寻求异人施法解救,并召冀州僧侣作法事祈福。

    好处也摆在明面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一时之间,整个冀州的僧侣全都蜂拥而至。

    高府,李承乾一身寻常锦服,看起来倒像是高府子弟。

    魏征跟在李承乾身后,穿着倒像个老农,粗衣烂衫。

    一切都是高沽的安排,特意为两人掩饰身份,尉迟敬德也会在晚上折返回来,偷偷入城。

    李承乾溜达在高沽的府内,一州刺史的府邸,自然是很好,

    虽然比不得东宫,可也称得上贵府。

    刺史之家,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自然是高不可攀,

    但在李承乾眼中,想去哪就去,有高府的管家领着。

    这管家也是高姓,高府的子弟都称他为高伯。

    “高伯,带我们去后院看看,高沽可在那里。”

    高伯年近五十,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声。

    老爷可是交代了,要是伺候不好眼前的小祖宗,全家都得跟着他去刨土。

    刨土干什么?

    给自己挖坑呗。

    埋了。

    他不敢问这两人什么身份,只是更加小心着。

    “公子随我来。”

    “高伯不必紧张,这几日我都会在高府,就当我们,嗯。”

    “一个是高沽的远房子侄,一个是高沽的远房大哥。”

    魏征又是一声冷哼,

    “我没有这块朽木的兄弟,他能主政一方,绝对是大唐的累赘。”

    “等回到长安,我就会建议陛下,考察这些庸才。”

    “别说了,看给高伯吓得。”

    高伯擦着脸上的汗水,公子身旁的老家伙,说话也太吓人了。

    一口一个陛下,还要建议陛下找老爷的麻烦。

    “高伯,不要害怕,你家老爷很会做人,不会有事的。”

    “是,公子。”

    高沽共有七女四子,除了夫人之外,还有很多妾室。

    这后院也是很大,足够百人生活。

    沿着门路直走,来到后院正中的院子,里面围着一群人,全都站在门外。

    男男女女,一眼望去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