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去我家吃饭吧!我爸妈都以为我胡说,我带你去见他们。”
叶轻轻望着他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狠心拒绝了,就这么过去太唐突。
“等这个周末好不好?至少你得先回去问过你爸妈呀!”
听到这话,叶少昂沮丧的神情有所好转,“那我们说好,这个周末你去我家吃饭。”
“嗯嗯嗯,快回去吧!你爸妈该着急了。”
摆摆手和小屁孩分开后,叶轻轻直奔超市大采购。
青碧、黛蓝私藏的零食全让她吃完了,总得给人补上。
还有花奎、袁路的打火机早没油,也该换新的了。
好歹她也是昭阳殿的主人,该给伺候她的那些宫人送点东西,不让他们白叫她一声姐姐。
入夜,叶轻轻估摸着云深该睡着了,开始了穿越之旅。
脚刚落地,刚诧异于云深竟还没睡,脖子上一凉,多了一把剑。
“住手!”云深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不受控制的大喊了出来。
裴洛见是叶轻轻立即收了剑,退后两大步远,“请叶充依见谅,事关陛下安危。”
叶轻轻僵硬地笑着,此刻也顾不上他叫的什么称呼了,谁让他是裴洛呢!
一秒就能让她丧命那种。
若是辛疾,大概需要两秒。另一秒,他顾念旧情大概会犹豫一下。
她有理由相信,若不是云深那声吼,估计裴洛就趁机杀了他。
“裴、裴、裴中郎……”
叶轻轻小手颤抖着从袋子里掏出一盒阿司匹林,“给、给你的,我真的不是坏人,其实我很仗义的,真的!”
“陛下,多聪明啊!他都能封我为充依,就说明我他早看清我不是坏人了。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陛下的眼光么。”
裴洛瞅了叶轻轻一眼,接过药,道了谢,面无表情的退到殿外。
他怎会不明白,但职责所在,那一瞬间本能而已。
云深松了口气坐了下来,对着叶轻轻招了招手。
“腿软,我走不了路了。”
叶轻轻看着他,眼眶里泪花转了转,声音委屈巴巴的。
云深微不可察地笑了,大步上前将叶轻轻抱了起来。
叶轻轻吸了吸鼻子,撅着嘴,“刚刚差一点就血溅当场,吓死我了,幸好你及时制止。”
说着,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继续说道:“我欠你一个人情,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送给你。”
她无比真诚无辜加纯真地看着云深,她敢发誓,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撩拨人,她也会的好吧!
云深低头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模样,喉结滚动了下,再次撇过头去,“裴洛也是职责所在,他有分寸的。”
叶轻轻泄了气,竟然不接招!看来今天不是个黄道吉日。
她点点头,“嗯,我知道!”
将手里的袋子放下,一副乖巧的作派,“我以为你睡了,才……”
“我不知道会打扰到你,你早点睡,我现在就走。”
叶轻轻娇里娇气的话声挠得云深心头痒痒的,他紧握住座椅把手,努力克制住想搂过她的冲动。
灰溜溜地回到现代,叶轻轻站在镜子转了个圈,左右看了看,这么没魅力?
不应该啊!
水池里那一幕记忆犹新呢!
一定是日子没选对,深夜还和裴洛密谈,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轻轻决定安分点,过两三天在过去,顺便等着收各种快递。
另一边,璟王云泽裹成了木乃伊,一瘸一拐地出现在天元国的朝堂上。
他僵硬地挥着手朝着众人打招呼,“我云泽大难不死又回来了。”
众大臣被他这一出弄懵了,悄悄递着眼神。
“璟王这是咋了?”
“该不会是炼长生不老药,药炉子炸了吧!”
“这岂不是长生不老药没炼出来,先把自己给炼没了。”
云泽瞧着一些人嘴角戏谑的笑意,眼眸闪着精光。
乐吧,往后可就没这好日子了。
他哭哭唧唧地喊了一声,“皇兄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差点被人烧死啦!”
“你堂堂王爷,什么人如此熊心豹胆敢加害于你。”
“怎么不敢了。”
云泽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梗着脖子说道:“前些天要烧死我,过两天就敢烧死你。”
“放肆!”云深声音不大,威严足够震慑全场。
云泽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调性,赖到地上,声音期期艾艾,“都要死了,放肆就放肆了。”
“人家都骑到我头上了,我有什么脸活?被人放火烧的时候,我搁那喊,‘我是璟王’。”
“可是有什么用,那人为了杀人灭口,根本不顾我的死活,甚至放话,他就是天。”
云泽捶胸顿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天下哪里还姓云,早被人姓刘的掌控了。不然哪里说的出这样的话。”
丞相刘业当即站出来反驳,声色俱厉,“璟王何出此言,我刘氏一族向来忠于陛下,璟王这是挑拨我刘氏与陛下的君臣之义?”
云深冷着脸,声音平平静静,“究竟所为何事,璟王尽管直说。若是刘氏不肖子孙所言,想必丞相也不会偏袒。若是你无辜冤枉他人,还需向丞相赔礼道歉。”
“刘丞相,你认为如何?”
刘业颔首,顶多是哪个纨绔子孙触怒了璟王,打断他一条腿给璟王道歉便是。
云泽一听,立即来了精神,规规矩矩站好,话声铿锵有力,“我要告大司农刘畅,强抢豪夺,杀人灭口,目无天子,意欲造反。”
璟王话声一出,朝堂一片哗然。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拿出来说就不体面了呀!
刘氏官员,皆是清一色摇头否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们的意思是,我污蔑刘畅?”云泽暴喝一声。
又转向刘畅,“敢问大司农八月十六那日,你在哪里?”
“那日休沐,我自是在家,不曾外出。”
刘畅早已听出璟王指的就是清水村的事,只是璟王何时在那?不可能!
接着他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冷哼道:“璟王殿下,您这莫须有的罪名可不要随意往我身上扣。”
“我一心为朝廷办事,兢兢业业,岂会做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您说我强抢豪夺、杀人灭口、目无天子、意欲造反,可有真凭实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