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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祖孙密谈,开诚布公

    未理会门前如流水的车马和争相拜会的朝臣,姜国公回家休整两天,便带着姜长宁去了济州府。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超一品国公家的庶子庶女,在这个王朝顶尖家世的那一拨人眼中不算什么,但是对一般权贵来说还是很能看的。

    圆圆未被封长乐县主之前,也就是姜国公得胜归来前一夜,姜怀平联合几个庶弟找父亲卖可怜,求父亲看在他们几个都已是做父亲的人了还没有个一官半职傍身给祖父说一说,让祖父向陛下求个情,不拘是六部哪里,赏他们个小官做做。

    姜阁老看着这几个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求,只恨自己没继承父亲不知道宰了多少猪的蒲扇般的巴掌,不然一人给一巴掌打死,也免得让他这个做父亲的生气窝火,可他只能低声怒骂恐父亲的人听见。

    若被姜国公知道了这几个儿子的小心思,一顿打都是轻的。

    本以为能趁着家里的东风发达一把的几房庶出,以成年当了爹的老二姜怀平、老三姜怀盛为主,挨了姜阁老急赤白脸一顿斥责,更是心中愤愤不平。

    哪个勋贵家的子弟读书不成的不是得了家中蒙荫,只有他们姜家,超一品的国公一位、内阁大臣一位,后面又多了一位靖宇郡王,偌大的权力滔天的富贵仿佛和他们没有半分关系!

    在老国公把姜长宁从城门那抱上马进宫谢恩的那一刻,他们的愤懑达到了巅峰。那样瞩目的时刻,倘若祖父能唤一声自己的名字,都是莫大的荣幸,可祖父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们。

    国公爷拒绝了别人的拜访带姜长宁一路疾驰到了济州府,似乎对于安城那些摸不到姜家门路的人开始打这些庶出的主意毫不知晓。

    刚看到弟弟妹妹,姜长宁只能感叹太小了吧,像两只小奶猫,吃了睡睡了吃,拉的臭臭直接把姜长宁熏得再也不想去他娘的院子。

    还会哭唧唧,他俩的哭声完全不一样,男孩女孩的区别简直不要太明显,团团是扯着嗓子嚎干打雷不下雨那种,哭得厉害了你甚至都能看见他的嗓子眼;而圆圆哭起来,则是小声哼唧,委屈巴巴的,配上含了一包泪的眼睛,谁看了都想哄哄她。

    鉴于陛下给圆圆赐的封号为长乐,随了长宁的辈分,姜怀安给龙凤胎取名哥哥叫姜长瑾,妹妹索性直接叫姜长乐。

    姜国公来济州府还有一事,数日前姜怀安给陛下上书请设榷场的事情,陛下给姜怀安写了一封密信,里面还有一份调令,意思是把姜怀安调至大同府做知府,再由未来姜知府请设榷场。榷场的利益动人心,陛下暂时不放心其他人去做这件事。

    “祖父,孙儿在哪都是为陛下分忧,去大同做知府也是拜陛下恩赐官职再升一级,但那边战事刚结束,团团圆圆又还是婴孩,孙儿担心带着仪慈他们母子上任不安全,孙儿有个不情之请。”姜怀安说着跪在祖父面前。

    姜国公哪里舍得自己嫡亲的大孙子这般,连忙把孙子拉起来说“这样吧,过了团团圆圆的满月宴怀安你先去上任,我和宁哥儿带着黄氏他们几个慢慢回安城,马车再慢下雪前总能到,有祖父在你不必担心。”

    “宁哥儿被祖父教养得很好,几月不见,身板结实了很多,性格比之前活泼了一点。”

    姜怀安给姜国公斟了一盏茶接着道:“不瞒祖父您说,孙儿总觉得宁哥儿身上比别的孩子多了一层小心翼翼,即便我和仪慈待他如宝,他始终在忌惮什么,但孙儿实在无法猜透,这样小的孩子到底在害怕什么。”

    姜国公叹了一口气说:“宁哥儿自第一日在上书房读书起,从未懈怠,每晚都要随你父亲一起读书到深夜,练武更是勤奋,闻鸡起舞,似有人在背后拿鞭子催着他一般,但我纵观宁哥儿这将将六岁的人生,除了出生时那场灾难,再没人伤他害他。”

    “祖父不知,宁哥儿三岁便懂事极少哭闹,自他三岁多点我便给他开了蒙,刚学习时不说他过目不忘却也是记忆力绝佳,书我带他读一遍他便会背诵,通过背诵的内容字他便识得了,后面似乎是他发现了我的惊诧,放慢了学习的速度,却也是比平常孩子快几倍不止。”

    姜国公震惊,“那雷霆万钧枪从何说起?”

    说到枪姜怀安更郁闷了,“陛下命人秘密取书时我说书籍已被烧毁,实则,孙儿书房从未有过此书。”

    爷孙俩在书房密谈到深夜,也没谈出个所以然,只能总结一个事情,他们的曾孙/儿子,非凡夫俗子,但为何生而知之,还有待商榷。

    姜国公传奇一生,姜怀安也是自幼跟着家里打仗做官的,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那种前怕狼后怕虎的性格,决定找姜长宁好好询问一番,哪怕不知其他,把他们的宝贝宁哥儿积年累月小心翼翼的毛病治好也行啊!

    团团圆圆满月宴的前一晚上,姜国公和姜怀安心怀忐忑地去了姜长宁的卧房。姜长宁睡觉是不用人守夜的,他睡前看会书,自己吹了灯便睡,一夜到天亮。

    姜国公给了大孙子姜怀安一个眼神,姜怀安认命地敲了敲儿子卧房的门,“宁哥儿,睡了没?”

    看着窗纸上映出的两道身影,姜长宁有点子无语,你们俩如做贼一样是为哪般???

    “未曾睡,曾祖和父亲进来吧。”待俩人进屋,姜长宁已是自己穿好鞋子。

    唤来今日在耳房当值的观棋斟了一壶浓茶,爷孙三个开始大眼瞪小眼。

    看曾祖和父亲几次欲言又止,姜长宁率先开口:“明日便是团团圆圆的满月宴,曾祖和父亲来寻宁哥儿所为何事,可是宴席还有不妥之处?”

    还是姜国公给大孙子一个眼神,姜怀安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心翼翼开口说:“宁哥儿,你到底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