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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巨贾贾思凡,羊毛纺织机问世

    自姜长宁在安城国公府一枪定乾坤以后,姜斌就是姜长宁的死忠粉,听姜长宁说要将做出来的第一件羊毛衣服给自己穿,姜斌连忙说:“少爷,衣服还是给夫人或者大爷穿吧,小的等后面的做出来再穿也来得及。”

    黄氏见儿子笼络人心自是不会拖儿子的后腿,反而再给儿子助力一把,“宁哥儿跟你关系好让你穿着你就穿着,况且现在马上到最冷的时候,从济州府回大同府路途遥远,倘若真如宁哥儿说得那般,你穿上正是保暖要紧。”

    姜长宁见夜色已深,连忙阻止姜斌再拒绝下去,“斌叔,你莫要再推辞了,天色不早了,母亲先回去休息吧,斌叔和我一起休息,明儿一早起来把图纸画了给你,你先去寻院子和工匠便是。”

    听罢,黄氏又交待了几句,便闯入夜色中,房间里剩下主仆二人,姜斌不肯和姜长宁同床而卧的,说自己和衣在脚榻上凑合一晚上便可。

    姜长宁自是不同意,劝了姜斌半晌,最后说出“斌叔若非要睡脚踏上那我便不睡了”才劝得姜斌上床,其实姜长宁的床很大,再睡几个人也是宽敞的,但姜斌骨子里的主仆规矩让他不敢僭越,被逼无奈也是守着床边睡下。

    第二日一早,鸡鸣时天边刚刚出现一抹霞光,寒冬的早晨总是让有起床气的人更想赖床,姜长宁这个赖床精房间里的地龙烧得很旺,说一声温暖如春也不为过,所以听见鸡鸣姜长宁便起来了。

    姜斌从大同府赶到南边常州府易容,又从常州府马不停蹄地来了济州府,想必是累极了,姜长宁轻手轻脚起来并未吵醒他。

    要姜长宁说,这一晚上他还不如不睡,姜斌的呼噜声简直震天,吵得他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天今破晓时刚要迷糊着又被鸡叫声吵醒了。

    平日里这个时候姜长宁还未起,所以观棋这时候也还在睡,起床的姜长宁悄悄去了姜国公那,他老人家年龄大了觉本就少,还喜欢晨起练武,早便起了。

    姜长宁悄声跟姜国公讲了昨夜发生的事,“曾祖,昨夜斌叔来了,现在在我房中,父亲让他来寻母亲换个身份,以贾思弟弟的名义去大同府榷场那行商。”

    姜国公略微思索后道:“你父亲母亲打算让他做个什么营生,以贾思弟弟的名义去,摊子铺得太小了惹人生疑,摊子铺得太大了阿斌又未做过生意恐堕了贾思的名声。”

    “曾祖,宁哥儿知晓一种···”姜长宁又把羊毛纺织机的事情讲一遍。

    “既如此,宁哥儿你先在我这将图纸画出,一会儿阿斌起来了便将图纸给他,等他院子和零件都安排妥当了,曾祖再寻个缘由带你过去。”

    姜斌醒来时已天光大亮,姜长宁正卧坐在床上看书,为了不让其他人进他的卧房,连早膳都未用,来伺候他的知书都被他以还要睡的理由赶走了。

    “斌叔,外间有热水,你先洗漱收拾一下,我去叫知书传早膳。”

    “不敢劳烦少爷,小的溜出去随便吃点就行。”姜斌觉得简直是头猪,竟然睡得那么死,还要少爷等他用早膳。

    “斌叔你不要再跟我客气了,图纸我已经画好了,等你洗漱完我还要再跟你讲一下那些零件的细节,免得到时候做出来不对还要耽误事情。”

    说到正事上姜斌也不再扭捏,快快洗漱完同姜长宁用了早膳,又听他们家少爷细细讲了羊毛处理的方子和零件结构后,就出去办正事去了。

    姜斌的动作很迅速,没几日,便又来夜探姜长宁的卧房,幸好不是闺房。

    姜斌是来跟姜长宁说院子和做羊毛纺织机都做好了,羊毛也用那个方子处理过,他还买了个会织布的婆子,没成想那婆子性子虽冷了些人却有几分聪明,照着纺织机研究了没多久,竟自己织出了雪白柔软的羊毛线。

    姜长宁大惊,这样一通百会的技术人才都被姜斌买到了,“那婆子家中可还有人,能跟着你去大同府吗?”

    “回少爷,那婆子姓楚,年轻时夫家是苏杭一带的人,丈夫早逝,婆家看她无儿无女,便把她赶了出来。她第二任丈夫是曲县人,看她手里有个能吃饭的营生便娶了她,把她带回老家,后来那人染上毒瘾,全靠这婆子一个人织丝织布的赚钱还债,后面更过分,刚把她卖到牙行就被人打死了,她年龄太大无人买她在牙行蹉跎许久,牙人一听我要买个会织布的,就把她推荐给了我。”

    姜长宁唏嘘,“这楚婆婆还是个苦命人,斌叔你再观察她几日,顺便调查一下那牙人说的是否属实,若她是个最严可靠的,你去大同府的时候就带上她,若有半分虚假,就让我母亲寻几个家生子去她那里学会羊毛毛织便送她去庄子上看管起来。”

    “小的明白。”这次姜斌未宿在姜长宁卧房,汇报完就趁着夜色正浓溜去了他买的院子。

    第二日一早,姜长宁跟姜国公便寻了个踏雪寻梅的理由出去了,为了保障绝对的隐秘,还在城外兜圈子兜了好久,确保无人跟踪以后才去了姜斌买的院子。

    和姜斌对了暗号进了院子以后,姜长宁才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微弱的织机咯吱咯吱的声音。

    当姜长宁看到楚婆婆的那一刻,他觉得他昨夜用恶意揣测这样一位受尽磨难的老人真不应该。楚婆子瘦得几乎就剩一把骨头,身上穿的许是姜斌给她在成衣铺子买的衣服,肥得看不到人在哪里。

    最让姜长宁觉得触目惊心的是自左眉眉头贯穿至右侧下巴的一道伤疤,像条虫一般趴在楚婆婆脸上,姜斌说这婆婆的赌徒男人将她打得不成样子,原来已是将脸面都打碎了的。

    “国公爷、少爷,楚婆婆自我将她买回来便日夜不停地织羊毛线,晚上若不是我逼她去睡,她是一刻都不肯停的。”姜斌这个大小伙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中那种酸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