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糟糕了——那是我希望探索的一条路。”
“不要浪费你的时间。相信我，这是一条死胡同。
“那么，再次回到 A 计划。我会在业余时间研究它，并希望在下周之前获得足够的信息以开始认真考虑一些选项。我真的不喜欢那些持续一年且不为学生提供他们需要的职业培训的昂贵课程。我打算以某种方式为此做点什么，“丹说。
他们继续走了另一个街区，闲聊了几句，来到了当地的红龙虾餐厅。午餐时间高峰期很拥挤，但他们在十分钟内就坐在一张小桌子旁，点餐时还配上冰镇啤酒。两人都点了无尽的虾拼盘配炸爆米花虾和烤虾、沙拉吧和啤酒。他们吃饭时，Dan 问道：“Bob，我注意到 Marvin 的脸上似乎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他真的那么圆润还是一种矫揉造作？
“呃，他真的很温和。我认为他早年抽了太多大麻，这让他永远快乐。你还会注意到不时伴随着远方的凝视。但他本质上是个好人——我遇到过的最好的老板之一。不要低估他——他很聪明，也很精明。而且他是一个直射手。
“是的，我立刻就喜欢上了他。但他永远幸福的笑容有时会让人感到不安，“丹说。
“请放心，这不是表演。虽然谁知道他有时会在谈话中飞到哪里。无论在哪里，它都必须是一个非常快乐的地方，“鲍勃说，用餐巾纸从胡须上吸收了一些黄油虾残渣后，他笑着又喝了一口啤酒。
大约半小时后，他们吃完了饭，丹不顾鲍勃的反对坚持要付支票。“我上周五邀请了你，记得吗？没有争论——这是我的责任。
“好吧，”鲍勃心软了。“但明天我们会再做一次，轮到我了。之后我们可以轮流付款或分摊账单，但我希望我们在日程允许的情况下定期这样做，“鲍勃说。“我们工作的一个好处是，如果我们愿意，我们可以每天吃两个小时的午餐——只要工作完成就没问题，尽管我们会有一些日子根本无法吃午饭。不过，让我们试着每周留出几次午餐会议的空间。这将是我一天中的亮点，“鲍勃说，从桌子上站起来，留下了慷慨的小费。“不要争论——小费在我身上。”
“好吧，鲍勃。只要我们能做到，它也将成为我一天中的亮点。让我们尽最大努力定期这样做，“丹说。在那天剩下的时间里，Dan 专注于审查存档的课程计划，并记下那些显示出缺陷的地方，或者更糟糕的是，完全缺失的内容。他会安排与这些教职员工的第一次会议，让他们走上正确的轨道。至少有四名教师的课程计划缺失或不足，这是不可能的。周五，他将宣布新的一对一会议和班级访问，并将这些安排在他们第一次教职员工会议后的一周——作为礼貌，在班级访问前至少提前三天通知教职员工。评估时间表将在周五的会议上宣布——尽管不是他们被选中的原因，希望这对相关个人来说是显而易见的，并且是他们需要加强比赛的第一个不言而喻的警告。
Dan 一直坐在他的课桌前，并在白天在学校的两层楼散步，慢慢地走过每个教室，并在路过时从外面观察发生的事情，从而多次被人看到。那天，当他三次经过 Vanessa Hunter 的教室时，他注意到她坐在书桌前看书，而她的学生正在做作业，或者坐在书桌前与邻居聊天或看起来很无聊。一些人显然在翻阅与课程无关的杂志。请注意——她将是他将访问其教室的第一个人，也是第一次预定的面对面会议。她也是课程计划粗制滥造和缺失的教职员工之一。
他的第一天在晚上 9：00 结束，在经过两层楼的教室后最后一次走了一圈。他每天工作 12 小时后回家——他不打算长期继续做这件事，但他认为尝试以身作则并简单地赶上摆在他面前的艰巨任务至关重要。在坐地铁回家的路上，他翻阅了他的《puter Shopper》杂志，尤其是那本厚厚的杂志的背面，里面有廉价硬件的潜在供应商——还有两家声称买卖苹果电脑的供应商——他把这些东西圈了起来，用星号标记，并在页面上贴上了狗耳朵。今天太累了，没能见到他的女朋友，他一边从家里给她打电话，一边加热一些前一天吃剩的炖菜。他告诉她他今天的情况，为无法见到她道歉，并告诉她他第二天也可能无法见到她，因为他至少要有几周的工作量非常大。但周四，他打算不迟于下午 5：00 离开，去买沙拉和三明治的配料，以便在周五参加他的第一次教职员工会议时带走。琳达立即自愿帮助他购物和准备食物——他感激地接受了帮助。他吃了热乎乎的晚饭，继续和琳达聊了大半个小时他和她的一天，然后他直接上床睡觉，几乎立即因疲惫而睡着了，但在他第一次真正地工作了一整天之后，他有一种真正的成就感。他像往常一样在闹钟响起前几分钟醒来，洗了澡，刮了胡子，穿好衣服，喝了两杯咖啡，然后在八点十五分出门。他带着一个公文包，里面装着几张从他的 puter Shopper 杂志上剪下来的纸，还有一个塑料盒，里面装着他的 Lotus 1-2-3 和 dBase III 的安装光盘。
他在上午 9：00 前几分钟到达工作地点，然后前往他的办公室。在学生们上第一节课的喧嚣之后，他拿出撕碎的 puter Shopper 页面，打电话给两家声称买卖二手 Apple 电脑的零售商中的第一家。当接待员接听时，他要求与公司的销售经理取得联系。短暂的停顿后，一名男子接听了电话。
“我是弗兰克·巴塞哈特。我能帮你什么呢？」
“嗨，弗兰克。我叫 Dan，是 PEMTI 的学术院长。我们是一所小型商学院，我正在寻求将两个实验室中的一个从 Apple IIe 计算机升级到 PC 兼容计算机。我想知道您是否有兴趣购买我们现有的 20 台带有显示器、键盘和鼠标的 APPLE IIe 计算机，或者换成新的通用 IBM-PC 兼容系统。我的需求适中 — 至少 256K RAM、一个软盘驱动器，最好是一个 10MB 的硬盘、单色显示器和键盘。你能帮我吗？
“我们购买和销售整个 Apple 系列的二手和翻新电脑，包括 IIe 电脑，但我们目前不经营 PC。但是我可以买到你需要的 PC 系统类型，以换取你拥有的 Apple IIe 系统。当然，我必须看到它们，但如果它们处于良好的工作状态，我可能会为您提供二换一的服务 — 2 台 Apple IIe 计算机换一台具有您所需配置的 PC 通用克隆。或者我可以直接买下这些电脑——每台可能要 250-300 美元，具体取决于条件。
“你们在价格上有什么灵活性吗？我们的电脑工作状态良好，经过专业维护，每天都在使用。
“每台计算机的价格可能高达 325 美元，具体取决于配置和条件，但这绝对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
“好吧，弗兰克。感谢您抽出时间。我仍在研究供应商和定价，但如果这对我们来说可行，我会回复您。我的预算非常紧张，所以我真的需要尽可能接近一对一的交换。但我很欣赏基本信息，如果这是我可以追求的事情，我会回复你。
“当然，Dan，随时给我打电话。”
丹带着新的希望挂断了电话。这并不理想，但对于第一次尝试来说并不是太令人沮丧。他拨打了第二个号码，一个男人的声音在第一声响起时接听了。
“乔说话。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Dan 重复了他刚才给 Frank 的相同信息，Joe 回答说，如果状况良好，他可以为每台 Apple IIe 计算机系统支付高达 350 美元的费用，或者提供 Turbo 配置的通用 IBM-PC 克隆，速度是原始 IBM PC 的两倍，可以均匀地交换 20 台 Apple IIe 计算机。 尽管使用双软盘驱动器而不是硬盘。每张计算机一张软盘和一个 10 MB 硬盘将额外支付 150 美元。Dan 感谢了他，并约了下周一的会议，让 Joe 检查 Apple IIe 计算机，并带来一台 PC 克隆供 Dan 检查。尽管 Dan 打算继续寻找与其他供应商更好的交易，但他知道他不太可能找到它，因为这是迄今为止他见过的 PC 克隆的最低价格，而且代表了很多。他在前一天打电话给几家教科书出版商，验证了软盘上捆绑了领先软件包的有限版本的练习册可以以合理的成本被采用。他要求提供其中六本的书目，出版商承诺会匆忙送给他。
随着各项工作就位，Dan 对自己创建新证书课程的能力充满信心。他打电话给 Marvin 的办公室，但电话转到了语音信箱，他留下了一条简短的信息，告诉 Marvin 他需要和他谈谈，并让他在今天有时间的时候打电话。然后，他走到办公室的便携式计算机前，开始加载他从家里带来的 Lotus 1-2-3 副本，开始创建他的教师资格和先前教学任务的计算机化记录，以方便安排周一开始的课程。他在前一天提前预先计划了基本的电子表格，但创建实际的电子表格然后输入所需数据的过程比他想象的要繁重，他意识到这将花费他更多的时间，因为他可以投入到项目中，因为有大量的数据要输入。尽管如此，他还是勤奋地向前推进，专注于手头的任务。安排时间所需的电子表格中最关键的部分必须在一天结束前完成，否则如果需要，他必须将其带回家，通宵工作完成。他被敲门声吓了一跳，当他打开门时，他很高兴地看到 Marvin 站在那里。
“早上好，丹。你想见我吗？
“是的，Marvin。早上好。谢谢你过来，“Dan 回答道，示意 Marvin 坐到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然后自己坐在他一直在处理数据输入的小型副桌上。
“无论如何，我今天都需要见你，Dan，因为我忘了告诉你你办公室里的紧急按钮。”
“紧急按钮？”丹问道，想起哈罗德曾提到过这件事。
“是的，让我给你看看，”马文说着，起身绕着丹的桌子走来走去，把他的椅子往后拉，把它推到落地窗上，同时示意丹过来。“如果你单膝跪地，你会看到桌子左侧的红色按钮，当你坐着时，可以从椅子上轻松访问。如果你按下它，它会提醒大楼保安和距离这里不到四分之一英里的当地警察局。在紧急情况下，按下按钮，保安将在两分钟内拔枪回应，警察很快就会到达。
“我应该为此感到安慰还是被吓得失去理智？”丹半开玩笑地问道。
“这只是一个预防措施，丹。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遇到任何问题了，需要通过紧急按钮调用安全性，但您需要知道它的存在以防万一，如果只是为了确保您不会误按它。我的桌子下面有一个类似的，接待员也有一个。如果您看到您认为可能升级为暴力的情况，请按下按钮，知道保安会很快做出反应。
“我想知道是件好事，”Dan 回答道。“虽然这也有点令人不安。”
“别担心——这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和我们的学生的额外预防措施，”马文向他保证。“现在，你想和我谈什么？” 他补充道，急于改变话题。
“我希望这是我想分享的关于我正在努力开发的短期课程的一些好消息。首先，我找到了一个供应商，他愿意在其中一个实验室中为 Apple IIe 计算机进行 PC 克隆的均匀交换。我们可以免费获得 20 台电脑，并提供一年保修。规格并不理想，但可以：256K RAM、双软盘、键盘和单色显示器。供应商将免费接收 Apple 计算机和显示器并交付 PC。我安排了周一上午 10：00 到中午之间的某个时间与供应商会面，以检查我们的计算机并验证它们是否处于良好的工作状态。他会带来一个 PC 克隆样本供我们查看。如果你有空和我一起评估 PC 并与那个人交谈，我希望你能到场 - 他叫 Joe。
“嗯，你肯定走得很快，”马文微笑着说。
丹不确定马文认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所以他很快补充道。“当然，我没有做出任何承诺，并打算在周一之前联系三州地区的其他供应商，但我必须告诉你，我非常怀疑有人会匹配这笔交易。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密切关注 PC 的价格，但还没有看到任何接近这个价格的完整系统的东西。
“听起来不错，丹，但我得先和梅拉梅德一家谈谈，然后才能同意任何事情。我知道他们对你的提议真的很兴奋，但他们拥有所有设备，未经他们的批准，我不能同意任何涉及出售或更换他们的交易。
“当然，如果需要，我可以重新安排周一的会议，”Dan 说。
“我今天会给他们打电话，然后回复你。让我们看看他们的反应。
“我还想让你知道，”Dan 补充道，“我已经联系了几家教科书出版商，并订购了六种不同的软件和工作簿捆绑包——别担心，它们是免费的——他们为 WordStar、WordPerfet、Paradox、dBase III 和 Lotus 1-2-3 的课程提供了这些软件和工作簿捆绑包。
“你确实移动得很快，丹，”马文咯咯笑着说。“我们的书籍和软件成本是多少？”“每本包含实际软件程序的限量版的书不到 40 美元。这些限制包括每个 WordPerfet 文件中嵌入的横幅和每个页面底部的单行横幅，指出该软件只能用于教育目的。Lotus 1-2-3 仅限于不超过 250 行的电子表格，而 Paradox 和 dBase 可以包含的记录数受到限制。所有软件包都在每个打印页面上放置了类似的页脚或页眉，说明软件仅获得教育用途许可。对于学习目的来说，这些限制非常慷慨，而且这些程序功能齐全，并且随书籍免费提供，无需软件许可费用。丹带着期待的微笑看着马文，因为他知道这是个非常好的消息。
“这是个好消息，”马文说。“我不知道完全自由的软件会是一种可能性。而且每个工作簿 40 美元是非常合理的——实际上比许多其他课程教科书便宜。干得好，丹。
“我需要看看这些书本身——它们正在匆忙中，我预计在周一之前拿到它们，以便用供应商带来的 PC 样品试用。他们正在过夜，因为我告诉他们我需要他们在周一上午 10：00 之前在这里。张先生给了我所有出版商销售代表的联系信息，他们都非常乐于助人。
“现在让我去和梅拉梅德夫妇谈谈。我没想到两个月里有这么大的进步，更不用说上班两天了。我仍然对州教育局批准新计划和课程表示严重怀疑，但这仍然是一个了不起的开始。说完，Marvin又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门口。
“在你走之前，Marvin。我正在努力制作一个电子表格来跟踪教师的表现和能力。如果我能得到一些秘书支持，那将会有所帮助，因为我可以很快完成电子表格，但数据输入过程将花费比我想象的要长得多。
“没问题，丹，”马文回答说，他走到门前打开了门。“我会把我们最好的兼职秘书凯蒂永久分配给你。我会让大社把她的报告告诉你，直到今天下午 1：00 她来的时候另行通知。
“谢谢，Marvin。我真的很感激。“别提了，”Marvin回答说，朝门口走去。“凯蒂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勤奋的人。你会爱她的。“说完，Marvin走了，蹒跚地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Dan 回到他的电子表格前，很快又一次沉浸在他的工作中。过了一会儿，他的电话把他吓了一跳。他走到他的桌子前拿起了它。
“嘿，丹，我是鲍勃。你准备好吃午饭了吗？Dan看了看手表，惊讶地发现已经是四分之一到一分了。今天早上，时间过得飞快。
“我很想，但现在不能。我得等Katie，她应该在一点左右到这里，在我离开之前，我需要向她简要介绍一些我需要她输入的数据。
“你觉得这需要多长时间？”鲍勃问道。
“我想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没问题，丹。我今晚要工作到很晚，所以等你做完了我们就可以走了。
“你确定吗？那可能要到两点以后。
“当然，”鲍勃高兴地回答。我在这里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现在做的越多，以后需要做的事情就越少。有空就过来——不着急。
“谢谢，鲍勃。这听起来很棒。我会尽快见到你。
“你打赌——但请记住，我今天的款待，”鲍勃说，挂断了电话。
然后她关上抽屉，转身面对他——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他的背影。
“你在找什么？” 她问道，头微微向右倾斜。
“我需要把新项目提案的最新文件带回家，以便按照 Bob 的建议进行更改，并整合我明天在大学图书馆找到的任何其他相关信息，”他说，仍然没有看她。
“但我已经给你了，记得吗？它和 Bob 做的笔记一起在你桌子上的文件夹里——你在提前去参加毕业典礼之前把它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