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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信了

    本尊当场石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安如愿的内心也止不住的惊讶。最初她也只是抱有一丝幻想能蒙混过关,但万万没想到还能拖程莺莺下水。

    不错呀红枣,没白疼你!

    安如愿欣慰地看向红枣,红枣回给她一个忠诚坚贞的眼神。

    “二夫人,这下到底谁去了青楼,很明显了吧?”安如愿回到主战场。

    柳湘莲语塞,倒是程莺莺先反应过来:

    “贱人!是你害我!是你栽赃我的!!”

    “程小姐 ,你好歹是个闺阁小姐,嘴巴放干净些,别一口一个贱人的,失了身份。再说,今日之事,本就你先撩起,怎么又是我害你了?”

    “我从未去过这种烟花之地,去的人明明是你,现在却被你栽赃成了我……”程莺莺扬手正想一巴掌扇下去,被安如愿一手握住:

    “你敢打我,我们这种贱人,可是会还手的。”安如愿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敢?!”程莺莺揪住安如愿,两人就顺势扭打在一起。抓脸、扯头发、扇耳光、揪衣服,还有各种粗言秽语都蹦出来了。

    柳湘莲连忙命人把两人拉开,但那些丫鬟们哪敢用力弄到这些娇贵的主,一时之间两人扭作一团,难分彼此。

    这时,小厮通传三公子到。

    两人终于消停下来被分开两边。

    祁渊踏门而入,一身玄色衣裳,身形颀长,神色冷清。

    “二娘,听闻你传召了我们址院的人良久未归,我就过来看看。”

    祁渊冷眼扫了一下眼前的两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各自脸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划痕,甚是狼狈。

    然后目光落在程莺莺身上,格外生分,透着不满:“程二小姐,你为何伤我的人?”

    我的人……

    虽然祁渊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来救自己,但不分青红就给自己撑腰的感觉,真是太爽了,安如愿听到祁渊这句话,有点飘飘然。

    “三公子,是她栽赃我去青楼,还抓伤了我!”程莺莺叫屈。

    “是你们喊我过来,没有证据就说我去了那个什么楼,还想屈打成招,幸好那个什么楼的人认出是你去的……”

    “贱人,你给我闭嘴!”程莺莺尖叫着,又张牙舞爪地冲过来,扬起手就打。

    安如愿习惯性地抬手想迎上去,但扬起的手却被祁渊握住,顺势被他拉到身后,为自己吃了程莺莺这一掌。

    “莫要脏了手。”祁渊还不忘回头低声对安如愿说。

    程莺莺的这一掌打在祁渊身上,不疼,但祁渊的这一举动却像把巴掌扇到程莺莺脸上,让她火辣辣地疼。

    安如愿站在祁渊身后,刚扬起的手依旧被他握着,传来了他的温度。她第一次发现祁渊这么高,她的目光所及只是他的肩膀。只听到他说:

    “祖母已请人择好黄道吉日,十日之后便是我们的婚期……”

    祁渊说这话时波澜不惊,似乎在说着无比寻常的一件事。可就急了程莺莺,自己在这上窜下跳大半天,原来人家早就做好嫁衣。

    而安如愿也是一惊,不由得脱口而出:“这么快??”

    话音刚落,就感受到祁渊手里一紧,捏得自己生疼,她才意识到作为当事人,这话说得不合时宜。

    但祁渊依然淡淡地解释道:“纳吉、问礼、下聘这些早就做了,无非是补最后一环,拜堂便可礼成,所以我请了祖母,一切从简。”

    程莺莺听不下去了,祁渊说的每个字于他而言也是煎熬,她高声叫嚣道:“她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她怎能配得上……”

    “她的身份从八年前起,就是我的妻子。”祁渊抿着嘴,语气里透露着不满,打断程莺莺。

    “但是她留连烟花之地,肮脏不堪。”

    祁渊瞟了一眼地上被撕烂的画像,说道:“但这画里的人,分明是……”祁渊不再说下去,目光投到程莺莺身上。

    程莺莺急了,矢口否认:“此画有诈,但我家小厮的确亲眼所见,我猜不止是他,当日肯定还有很多人在场……”

    “你去过吗?”祁渊侧过身来问安如愿,声音轻柔,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

    “没有。”

    “我信了。”祁渊加重了语气,眼神坚定地看向程莺莺、柳湘莲等人。

    不问缘由,不究根底,只要你说没有,我就相信。

    这明晃晃的信任,安如愿就算知道是戏,也不由地失了失神。

    她回握了祁渊牵着的手,变成了十指紧扣。

    她感受到他不自然的一丝僵硬,觉得甚是有趣,便低头莞尔一笑。

    这一幕,在外人眼里,就是赤裸裸地秀恩爱。

    程莺莺手里的那盆脏水,泼不出去,还湿了自己一身,连柳湘莲都不满地朝程莺莺翻白眼。

    “婚期将至,若二娘无其它吩咐,我们先回了。”

    柳湘莲连忙赔着笑脸说:“也没什么大事,你们先……”

    话还没说完,祁渊便牵着安如愿离开,丝毫不给她面子,留下她脸一阵绿一阵红的。

    走在址院的路上,刚刚为了演戏的十指紧扣松开了。从早跪到晚的安如愿跟不上祁渊的步伐,直接坐在路边上。

    祁渊毫不留情地踢了踢她:“起来。”刚刚的“恩爱”荡然无存。

    安如愿不满嘀咕:“不是让你一炷香吗?我都跪了几个时辰了!”

    祁渊皮笑肉不笑,“来太早,怕影响你发挥啊。”

    啧啧啧!又来!还惦记着她昨晚说的话。

    “所以程莺莺的画像不是你安排盈香楼的?”

    “不是。”

    “那为什么?”安如愿百思不得其解。

    “魅衣。”

    “魅衣?”安如愿没有想过是她。

    祁渊点点头,“程莺莺的画像,是魅衣的投诚。”

    既然魅衣能指鹿为马,这么说来,她已经控制住盈香楼了。

    安如愿不由得暗暗称赞,这女人娇媚的皮囊下,人狠话不多。

    “那你接受她的投诚吗?”

    “不。”

    “为什么?”

    盈香楼作为汴都最大的烟花之地,里面暗藏着是皇城里最庞大的信息网,人家都来投诚了,搁谁谁不心动啊!

    “你不怀疑为什么她给的画像是程莺莺?她知道程莺莺害你?她见过程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