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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冤家对峙 进退两难

    俗话说:冤家相持,分外眼红。此刻这个程卓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迎着死伤冲上去呢?是脑子出问题了吗?其实,程卓已经在盘算着近期发生的一切,日军军需被劫、日军大肆抓捕、签署处决布告、偷梁换柱换掉死刑犯、日军大本营情报课收集留日资料等,都是冲着自己来的,何况这一切又都是那个老同学野吉二熊悄悄透给自己了,野吉二熊到底是什么企图呢?看来只有自己把自己当作诱饵了。

    因此,面对迎面而来的万一静,程卓没有立即躲闪,而是直面而对。

    此时,辛欣手里捧着一本书翻了几页,从一书店走出来,恰巧瞅见程卓过去的背影,再看去,只见迎面来的万一静的袖口亮光一闪,似乎察觉了什么,提高嗓门,迎上程卓。

    辛欣:“这不是程市长吗。”

    程卓停住脚步:“嗷,辛记者,有幸在此见到。”

    辛欣:“看你一身轻装的,雅兴逛街,少见。”

    程卓:“也是。说真的,我到这里时间也不短了,还真是没有轻轻松松逛次街,虽然坐在汽车上看看街景,真不如走走、看看,那么惬意。”

    万一静见到迎上前的辛欣,立即收起匕首,迎面走了过来。

    程卓目光一瞥,看到戴墨镜的万一静,似曾相见,脑海中立即出现火车上那个戴墨镜,夹克服的人来。

    辛欣看看程卓,顺着程卓的目光,看了一眼万一静:“市长,您这是看什么?”

    程卓一惊,忙掩饰着:“没看什么,就是欣赏一下街景。”

    辛欣:“只是看街景?”

    程卓:“额,当然,逛街,就喜欢人来人往的,热闹。还有人,行踪各态的人。”

    辛欣:“雅兴,雅兴。市长真有雅兴。”

    程卓:“我就不能出来,观光一下?逛街可不是你们女士独有权利。再说,东亚共荣,城市安定,大家都可以享受一下太平呀。”

    辛欣:“我陪您?”

    程卓笑了笑。

    辛欣:“别忘了,我不仅仅是记者,专门采访你的记者,还是你的舞伴。”

    万一静朝程卓身边紧赶几步,辛欣当即挎起程卓的胳膊,挡住迎面的万一静。万一静不得不闪到一边。

    这一幕恰被良子君看到,她用猜疑的目光瞟了万一静一眼,转身向万一静跟去。

    辛欣来到小百货摊儿,拿起一把扇子,扇着,从扇子缝四处观察。

    程卓:“你要买扇子?”

    辛欣:“不,不。我只是欣赏这扇面。”

    程卓笑了起来,指着扇面:“你这只是一把黑素面扇子。”

    闪身而过的万一静感到有人跟踪,就走到电话亭门口,侧脸从玻璃门玻璃向周围扫了一眼,暗暗有了数,三拐五拐,极力甩掉尾巴。

    良子君看到神情有些紧张地万一静,向身后的两个情报课特工:“去,跟上那个女人。记住,只需跟踪,不得惊动。”

    情报课特工“嗨!”

    万一静转了几条街巷,身后仍有忽隐忽现的人影,转身进了小巷,躲到一墙角后,摸出匕首,准备除掉尾巴。

    这时一背着褡裢的人从她身旁擦身而过:“有我呢。”

    万一静一听,快步走进小巷。

    情报课特工来到墙角,把头向里看去。

    背褡裢的人装作解小便的,见到情报课特工,一激灵,将尿尿到特工身上。特工恼怒了,要去拔枪。

    背褡裢的人忙上前一个劲道歉,并摘下蒙头的毛巾在特工山上乱擦,嘴里一个劲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特工搡开背褡裢的人,再寻找时,万一静已没了人影。

    特工要对背褡裢的人发火,对方却陪着不是的同时,还在用毛巾在他身上擦着。特工摸摸洇湿的裤子,闻闻手,晃着脑袋,无奈地返身走了。

    辛欣看了一眼离去的万一静,拉起程卓的手。

    辛欣:“程市长,冒昧地问一句,您如时间富裕,我请您喝杯咖啡,能否赏光?”

    程卓看着辛欣,习惯地用手向后梳着头,心中在思考“这个女人到底是记者?还是什么人呢?”。

    辛欣的手使劲扽了一下:“您在想什么?不会是胡思乱想吧?”

    程卓盯着辛欣:“嗷,咱们虽然见过面,跳过舞,还真的没有休闲地喝喝咖啡。我请客。”

    “是我提出的,当然我请。”

    “那好,当地有句俗话,叫作‘你请客,我出钱。’”

    “程市长还是个挺幽默的人。”

    “请!哎呦!不好意思,我没带钱。改日再请你喝咖啡。”

    身后不远处的楚天翔看到程卓双手摊开的意思,明白了,紧赶两步,来到程卓面前,掏出钱包:“市长,您的钱包。”

    程卓看着楚天翔,想发怒,但看到楚天翔那憨憨的面孔时,不好意思地接过钱包,问到:“买的书呢?”

    楚天翔愣住了,挠起头皮。

    程卓轻声说:“还带着帮凶。”

    一个一人高的邮筒后,一块小圆镜片一闪,接着就是“咔嚓”一声,曲静静收起相机,只觉得身后有人,机灵地想转身。

    良子君用手挡住曲静静的脸:“别往后看。我只问你一句,你在为谁工作?”

    曲静静镇静了一下,低头看到背后的人脚穿一双女士皮鞋,突然发力使劲朝身后人的脚面跺去。

    良子君痛的只能张嘴,但她怕暴露,咬牙强忍着。

    曲静静趁势转进一条小巷,溜了。

    情报课特工掏出手枪:“良子君,我去把她抓回来。”

    良子君:“不!”

    特工:“我的不明白,为啥?”

    良子君:“因为不知她的底细。她只是跟踪、监视这个市长,并没有其他企图。何况,我们还不能判断他究竟是哪一边的人。明白?”

    特工:“不明白。”

    良子君:“蠢猪,回去好好动动脑筋。”

    高大敞亮的玻璃窗,显示出咖啡厅的高雅气质。透过玻璃窗,只见程卓请辛欣落座,叫来服务生,端上咖啡,二人慢慢品着,开心地聊着天。

    乔珊和那拉五从街头拐过来,四处张望,寻找着。

    乔珊责怪起那拉五:“那拉五,人呢?人呢?”

    那拉五:“小的们只是看他出了家门,就去给你报信,我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儿。这个该死的市长!”

    乔珊:“嗯!胡说!什么该死的!那是,是、是?”

    那拉五:“是、是个啥?”

    乔珊:“你不明白我的话?”

    那拉五直摇头。

    乔珊:“是、是姑爷。”

    那拉五做了一个亲嘴的动作:“姑爷?小姐你还没有那个呀。”

    乔珊:“那是早晚的事。”

    那拉五:“早晚的事,可你早上还咒他,晚上也咒他,他就是该死的伪市长。”

    乔珊举起手:“你?你呀真混。”

    二人走过咖啡厅大玻璃窗外,那拉五突然站住脚,后仰着头向里面瞟了一眼。

    那拉五指指大玻璃窗内程卓和辛欣,对乔珊:“小姐,你看,白马王子,嗷,姑爷,是姑爷。”

    乔珊一看到程卓和辛欣在一起,气不打一处来:“姑爷?啥个姑爷!”

    那拉五:“小的该死,说走嘴了,你们还没成亲,不能叫姑爷。我改、我改。刚才你还叫他是姑爷呢。”

    乔珊:“姑爷?姑爷!对呀,姑爷,刚才我还叫他“姑爷”呢,可一看到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还喝起咖啡来。”

    那拉五:“真成了姑爷,看谁还敢和你抢。”

    乔珊:“对!看谁还敢和我抢!”

    那拉五:“小姐,不生气啦。”

    乔珊自言自语:“生个屁气!本小姐想开了,那布告签字我都能原谅他,何况和其他女人喝个咖啡呢。不就是喝个咖啡吗。”

    乔珊看着瞪眼瞪着自己的那拉五:“哎,那拉五,谁说我生气了?我,本小姐从来没有生过姑爷的气,因为他是姑爷。走,进去,看谁敢和我抢姑爷。那拉五,你就在这门口盯着,免得他又溜走。”

    那拉五:“扎。”

    看着乔珊推门进去,那拉五靠在墙边,自语:“一见到心上人,话都语无伦次。还拿我当家丁使唤,想当年,我那拉五也是大家族,皇亲国戚的,嗨,世道变啦。”

    咖啡厅里,程卓和辛欣开心地山南海北,谈天论地。说到开心处,辛欣爽快地笑起来。

    乔珊推门进来,服务生迎上前:小姐,您几位?

    乔珊:“三位。”

    服务生向门口看去。

    乔珊:“看哪儿。那不,两位已经品上啦。”

    乔珊来到程卓面前:“姑爷,没给我打个招呼,就来这地儿了。”

    程卓止住笑,端详着乔珊。

    乔珊:“咋的?不认识啦!我是你姑爷。”

    程卓:“姑爷?你是我姑爷?”

    乔珊:“呸呸,瞧我说走嘴了。你是我姑爷。”

    程卓:“乔家大小姐,这可不能开玩笑。我们只是认识而已。”

    乔珊:“认识而已,不是而已,是,是,这文绉绉的话我说不上来,直接说吧,你,就是我的姑爷。”

    辛欣:“乔家大小姐,请坐,有话慢慢说,不急,不急。一急,就说不成完整话了。坐,坐呀。”

    乔珊坐下:“辛记者,你是喝墨水的,你说,我该叫他姑爷吧。”

    服务生过来:“小姐,你喝点什么?”

    乔珊伸手去掏钱包,翻遍口袋也没翻到。这时,站在门口的那拉五见状,跑上前来,把钱包递给乔珊。

    乔珊指指桌上的:“一样的,来三份。别让人家看不起咱爷们儿。”

    大玻璃窗外,良子君坐在一处卦摊,有心无心地听着,也不知算卦先生说些什么。

    咖啡厅里。乔珊端起一杯咖啡,一口灌了进去:“哎呀,呸呸,难喝死啦。”

    程卓递过餐巾纸:’这得慢慢喝,就像品酒一样,慢慢才能有滋有味。”

    辛欣笑了起来:”其实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只知道,喝这个,就是一种品味,嗷,品味的代表。“

    乔珊:“品味?啥叫品味?”

    程卓:“好啦,不谈论这些。你来尝尝小点心。”

    乔珊:“这个我喜欢。来,京味八件,三份。”

    程卓笑了。

    乔珊:“笑什么?”

    程卓:“这里只有蛋糕、甜点。”

    曲静静从咖啡厅的大玻璃窗外走过,绕过人群,悄悄来到良子君身后。

    良子君感到身后有动静,下意识的用手去摸手枪。

    曲静静:“良子君。”

    良子君的手已摸到枪把。

    曲静静:“命令你的人,不得打扰我的工作。”

    良子君愣着,没有反应。

    曲静静:“再说一遍,命令你的人,不得打扰我!记住,你,只是个中尉,我可是上尉。”

    良子君放下摸到枪把的手。

    曲静静走开,来到一处正好便于观察咖啡厅内情况的捏泥人小摊儿前,手里挑着小泥人,眼神却注视着咖啡厅里的程卓和辛欣、乔珊。

    在咖啡厅门口,那拉五与楚天翔照面:“见过,见过。”

    楚天翔把腰挺了挺,站在门口。

    情报课特工来到良子君面前,用眼神指指曲静静:“您看,就是那个女的,又出现了。动手?”

    良子君:“滚开!”

    情报课特工似乎没听清:“什么?”

    良子君压低声音:“八嘎!”

    特工忙缩起头,后退。

    乔珊看着还剩下的咖啡:“姑爷。”

    程卓很无奈,只得笑着摇摇头。

    辛欣把咖啡递到乔珊面前:“慢慢品品。”

    楚天翔走进来:“程市长,该回家了。”

    乔珊:“别介,这还没喝完呢。”

    辛欣:“喝多了会休息不好的。”

    乔珊:“还有这功能呀?”

    程卓点点头:“兴奋。刺激性兴奋。”

    乔珊一听,看着那两杯咖啡,端起来一饮而尽:“算账。”

    服务生走过来,递过账单:“小姐,请买单。”

    乔珊一把夺过账单,看了一眼:“妈呀!抢钱那。这够在石城大饭店包个单间啦。不行,不够本。”

    乔珊拿起杯子,把咖啡底倒进嘴里。

    程卓拿过账单:“我来吧。”

    乔珊:“姑爷,也行。下次我请你,大饭店,让你糟个够。”

    辛欣笑着站起身,挽起程卓的右胳膊。

    乔珊一看,撅起嘴来,挽起程卓的左胳膊。

    程卓步出咖啡厅,紧随其后的辛欣、乔珊迈步挤在门口,互不相让。

    程卓:“好啦,我要回家休息了,你俩也打道回府吧。”

    辛欣抢先一步拉住程卓:“我送您。”

    乔珊撇开辛欣的手,一把挎住程卓的胳膊:“不劳驾记者小姐了,白马王子,我们一起回家。”

    程卓想扒开乔珊地胳膊:“这是街上,注意点形象。”

    乔珊哼了一声,整整衣服,跟在程卓左边。辛欣一见,直摇头,只得跟在程卓的右边。远远看着这一幕,楚天翔即摇头,又发笑。

    远处,一部相机“卡、卡、卡”作响。

    前方就到住处了,程卓很礼貌说到:“好啦,二位小姐,我到家了,谢谢你们陪我。陪我度过一个愉快、而又心烦的礼拜天。”

    辛欣落落大方:“程市长,回见!”

    乔珊:“那好啦,她走了,我送你进院。”

    程卓:“我一个大活人,谢谢你,我自己会进院的。”

    乔珊刚要抬脚,楚天翔笑嘻嘻挡在面前:“小姐,是不是让我送您回府。”

    看着跨进大院的程卓,再看看热情的楚天翔,乔珊把手伸向楚天翔:“我不在乎。你送吧。”

    楚天翔向门口的警卫挥挥手:“警卫,来人。”

    两警卫快步来到楚天翔面前:“队长。”

    楚天翔:“交给你俩一项任务,把乔小姐送到乔府。”

    俩警卫:“是!”

    乔珊惊呆了:“哎,不是你送我吗?还真不把姑奶奶当?”

    楚天翔:“你不是姑奶奶,你是乔家小姐,我们只把你当乔小姐看待。”

    乔珊一跺脚:“哼!气死我啦!”

    井倍三郎回到办公室,看见正在等候的良子君:“瞧你这神态,一定有收获。”

    良子君说:“中国人讲,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我可看了一男两女精彩演出,嗷,嗷,还有两个,隐隐约约,时隐时现,所以应该是一男四女。”

    “一男四女?”井倍三郎来了兴趣,“一波三折,对吧?”

    良子君嬉笑一下,开始了讲述,“先说一男,就越是程卓,不用累述。辛欣、乔珊,你都知道。”

    “还有两个女的。”

    “一个当然是我了。”

    “我感兴趣的是第四个。”

    良子君以一种神秘的目光告诉井倍三郎。

    井倍三郎一拍脑门:“对啦,一定是她。我想,这个女人,就是给我们提供照片的,她无非是?”

    良子君:“野吉二雄的眼线。”

    井倍三郎:“你分析的很对。我们低估了这个野吉二雄大佐了。文质彬彬地一个大佐,却城府极深,干的竟是情报课的情报工作。还有其他发现吗?”

    良子君甩掉外衣,气汹汹倒着水。

    井倍三郎走大良子君身边:“赌气可不是情报课的性格。”

    良子君:“课长。”

    井倍三郎:“还有什么发现?”

    良子君:“那个程的,没有什么反常的,只是,他在逛街的时候,碰见报社记者辛欣,是偶然相遇,还是一种有意,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井倍三郎:“你是说,那个辛欣。”

    良子君点点头:“两人热乎的那种劲,无法形容。”

    井倍三郎:“那,惹你发火的,是不是出于女人对异性想吸引的一种本性的感觉?”

    良子君可是见过各种世面,听过冷嘲热讽的人,对于井倍三郎的问话,心底虽不满,却冷静相对回答:“我是大日本军人。”

    井倍三郎:“这就好。”

    良子君:“在程的逛街时,还出现了一个女人,算是第五个女人吧。”

    井倍三郎:“嗷?又增加一个,五鼠闹东京,这眼前成了五女逗程卓。我感兴趣,说说看。”

    良子君:“这个女人穿着时尚,似曾相识,可难以想起,她好像对程的略有了解,见到程的,就迎着面,快步冲着程的过来,看那表情,那步伐,不是一般女子,像是受过专门训练的。”

    井倍三郎:“她有什么企图吗?”

    良子君:“半路却杀出个辛欣,就是那个记者,那女子一见有人,这才绕了过去。不过是一种不忍放弃的样子。”

    井倍三郎:“不能放过可疑女子。”

    良子君:“属下无能,让这个女人溜走了。”

    井倍三郎:“安排人员,在全市查找。那个苟长顺有做这种事人脉和经验。”

    良子君:“不过,程卓逛街这事倒挺新鲜的,怕有什么不测,平时就缩在家里。这次却一个人遛了出来,当然,我看到有警卫队的警卫在身后跟随着。所感到新鲜的是这个程卓,女人缘挺好的,不管是在舞厅,还是街上,总会与女士相逢,是恰巧,还是有意,让人琢磨呀。”

    井倍三郎:“嗯,又是一个我有兴趣的话题,你的,坐下讲。”

    良子君:“你看啊,程卓就职会上,我就看到辛欣有意接近程卓,以后又在舞场上二人相见,还有就是 ,辛欣也是常常出现在程卓周围,当然,作为记者,这是辛欣的本职,可我总觉得,她开始接近,是职业习惯,以后就有点频繁,不管是有意,还是巧遇,总觉得不是一见钟情,就是有意而为之。”

    井倍三郎:“你是说,这个记者有着目的?”

    良子君:“我还在观察,半路就杀出个乔珊来。这个乔珊,我们已了解到,她是乔会长的女儿。”

    井倍三郎:“这个我早有耳闻。”

    良子君:“我的观察,乔家小姐生性放荡,曾经在上海混过。”

    井倍三郎:“混过?什么意思?”

    良子君:“就是在上海没有正当职业。她在家时,因为感情之事,伤感极深,离家出走的,四海为家,不是偷东家,就是骗西家,当然,这东家西家都是大户人家。不过,所得到的钱财,大都分给那帮乞丐和一些无家可归的。拿中国人的话,就是杀富济贫。”

    井倍三郎:“我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程卓的出现,吸引了她,使她一改过去的生活方式。”

    良子君:“正是。初次二人相见,这个小姐就动了情。可后来,她看到程卓签署处决布告后,疏远了程卓。不知为何,她又吃回头草了。”

    井倍三郎:“良子君,你呀,还是个没有动过真感情的女人。我是过来的人了,当自己心上的人,一旦被她人喜欢上,自己就会有一种得不到手,誓不罢休的心里呀。一个女记者,一个富家小姐,一个图谋不轨的女人,再加上不明不白的女人,我看,这个程卓身上可有好戏看了。良子君,你的明白?”

    良子君:“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