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特工四十号 > 第30章 攻心新术 原为毒品

第30章 攻心新术 原为毒品

    程卓走进家门,就看到从自己身后跑进大门的梁大勇来到值班室门口,向整装待发的警卫和各色打扮得市民的警卫,使劲摆手,做出“解散”的手势。

    程卓问到:“有事吗?”

    梁大勇急忙摇着头:“报告市长。一切正常。”

    程卓走到值班室,推门进去,见万达铭面色郑重的站在中间。

    见到程卓,万达铭对站在门口的梁大勇:“通知你的警卫队可以休息了。”

    程卓:“哎?什么意思?”

    梁大勇:“是,全体都有,各回各岗位。”

    程卓看着梁大勇走去的背影,又看到一些小商小贩、休闲市民、着西服戴礼帽打扮的警卫,目光停在万达铭身上,似乎明白了:“万秘书,我今天不就是忙里偷闲,逛了一下街吗,至于这样兴师动众吗?”

    “程市长,您累了,需要休息了。”

    “难道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万达铭走出值班室,回身对程卓说:“程市长,我只是你的秘书。早点休息吧。”

    程皮皮带着围裙,擦着手走过来,对刚走出值班室的程卓说到:“你可回来了,人家万秘书一直在家等着你,你呀,也不心疼一下万秘书。”

    程卓看看程皮皮,又看看万达铭。万达铭只是低下头,长长出了一口气,显得轻松许多。程卓明白了:“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万达銘:“我说过,我是秘书。”

    万达铭走了,程卓看着他的背影,用手向后梳着头发,向万达銘点头表示谢意。

    程皮皮:“不是我说你,别看你这会飞的麻雀翅膀硬了,可你的头顶上还有老鹰呢。”

    程卓:“让你也担心了。”

    程皮皮:“我没啥,我给端饭去。”

    程卓:“不用了,我在外边吃过了。”

    程皮皮:“我可做的咱老家的乱炖。”

    程卓;“你爱吃,你就吃吧,多了,给警卫的弟兄们。”

    程卓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走到镜子前,看到一份《城市日报》,拿起仔细一看,正是上级给他介绍对象的那份报纸。他拿起报纸,脑海里呈现这张让他结婚的报纸,自言自语:这位女记者还真是个才女,可惜,只是工作需要。

    辛开丰从厨房走出来,解下围裙,焦急的等待着。

    辛欣开门连蹦带跳的进了家门,兴奋的神情挂在脸上。

    辛开丰:“别蹦了,今天是让你执行任务,不是谈情说爱,可别感情用事,最后,陷进情感坑里,不能自拔。”

    辛欣忙收敛起来,步步挨近辛开丰:“爸,我是您的女儿,可也是您的同志,说话柔和点儿。”

    辛开丰:“好,我接受你的批评。不对,是我接受你的提醒。”

    辛欣:“咬文嚼字的,不过,还是爸爸理解女儿呀。”

    辛欣把辛开丰让到长条凳子上,倒上茶水。辛开丰抿了一口茶,目不转睛地看着辛欣。

    辛欣:“爸,瞧您的眼神。好了,我说,您听我说。”辛欣观察了一下辛开丰的表情,“今天呀,可真所谓风起云涌、翻江倒海、刀光剑影、最后还是落个于无声处。”

    辛开丰:“亏了让你当上记者,不然的话,真对不起你这满腹经纶了。”

    辛欣上前搂住辛开丰的脖子,撒起娇来:“爸,老爸,你又笑话女儿了。”

    辛开丰仔细听着辛欣的讲述,分析个中的巧遇,和巧遇背后的必然。

    辛欣:“爸,汇报完啦。”

    辛开丰还在思考着什么。

    辛欣摇晃着辛开丰问到:“爸,你不会也入戏了吧?”

    辛开丰拍拍自己的脑门:“嗷,有点把握不住自己的思绪了。”

    “思绪?您有思绪?”

    “女儿真的长大了。”

    “爸。”

    “辛欣呀,去把爸柜子里的小匣子拿来。”

    “爸,又想我妈了吧。”

    辛欣进到里屋,从柜子里拿出小匣子,端着递给辛开丰。辛开丰轻轻打开,拿出一本康熙字典,翻开字典,一张三人合影照片显露出来。

    辛欣慢慢蹲在辛开丰面前,拿出手绢递给辛开丰。辛开丰接过手绢,轻轻擦拭着照片。

    辛开丰对着照片,一种思念的情感无法掩饰,轻轻自语:“盈盈,十多年啦,你虽然走了,可咱们的女儿辛欣不但长大了,还成熟了。长得像你,机灵劲更像你。”

    原来,辛开丰有着一个美好的家庭,可动荡的时局把每一个人都卷了进去。任职报社的辛开丰被强行派任国民党军队的随军记者。在围剿红军中,辛开丰看清了国民党的罪恶行径,立志为民而斗争。

    这一年秋季,雨水特别多,到了晚上,雨水不但没有停,还一阵紧似一阵。一身国民党军服的辛开丰推开家门,看到正在拍着辛欣睡觉的爱人瞿盈盈,连说带比划。瞿盈盈点点头,急忙包裹起熟睡的辛欣,跟随着辛开丰出了家门。

    辛开丰抱起辛欣,瞿盈盈拎起皮箱,消失在夜色中。

    突然,暴雨中响起枪声。

    辛欣看着陷入沉思的辛开丰,把脸蛋靠在辛开丰脸上,身子倚在辛开丰怀里。父女俩虽然没有说话,可情感却紧紧连在一起。

    夜已深了,程卓躺在床上,思绪翩翩,“这辛欣是自己的同志吗?稳重、大方、文雅、内在秀美。真的是上级给我安排女友的话,那可真是摸透了我的择偶方向了。嘿嘿,想得美呀。嗯。想得美也是男人的本性吗,谁不想着身边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哪。”

    突然“哐”的一声,惊动了程卓。他忙起身,走出屋门,一眼就看到,插在窗户框子上的一把飞刀。

    程卓一惊,看看四周,又把目光盯在那把飞刀上。

    楚天翔大步跑了过来,看看惊讶的程卓,又看看飞刀,上前一步伸手拔下飞刀。

    程卓看着楚天翔手中的飞刀:“什么情况?”

    楚天翔从刀刃上取下一张纸条,递给程卓。

    程卓打开纸条,空白。

    飞刀、纸条摆在田本次郎的桌上。程卓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目微闭。

    田本次郎先是目瞪着飞刀和纸条,转而安慰起程卓:“程市长,这些只是小把戏,小小把戏,不足为怪。您的,放心,我们大日本帝国会严密地保护您的。”

    程卓:“司令官阁下,请您不要对我称为“您”,我要的是我的人身,一个安全的环境。否则,我是经不住这样的恐吓的。”

    田本次郎:“昨天,你还休闲地逛起街来,听说还有美女相伴,那咖啡味道不错吧?”

    程卓:“司令官阁下,这些是我有意而为之的,就要是要让市民看到,今日的石城市是安逸、稳定的,是大东亚共荣的良好开端。可,没想到,这大晚上的。”

    随着“报告”声,平谷走进来。

    田本次郎:“命令宪兵队加强对市长的保护。”

    辛开丰从总编室出来,来到编辑值班室。

    值班人员站起身:“辛总编。”

    辛开丰:“明天的广告版面,留出两个空栏,一家商号预订了广告。记住,广告文字不多,但要显著,字体尽量大些。”

    值班人员:“黑体字。”

    辛开丰:“最好了。你看到辛欣了吗?”

    值班人员:“一早就出去了。你等一下,我查一下工作日程登记。嗷,总编,辛记者去邮政局了。我记得,她说去采访局长,以有利于报刊的发行。”

    辛开丰:“她回来,就让她到我办公室。”

    值班人员:“知道了。”

    警察局侦缉队地下室死囚牢房里,谭钢和王锡奎被困在铁笼里。谭钢扶着铁笼站起身,对着对面的铁笼:“老弟,睡了?”

    王锡奎想伸个懒腰,无奈铁笼子太小,只得双手扒着钢筋抻抻胳膊腿:“在这儿,睁眼和睡觉是一样的。”

    谭钢:“咱们困在这儿,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呀。”

    王锡奎:“虎落平岗遭犬欺呀,没办法。”

    谭钢:“咱们不能总耗在这人不知鬼也不知的地儿,总得想法出去。”

    王锡奎:“出去?出得去吗?咱们连这儿是哪儿也不知道,咋个出去呀?只有一个办法。”

    谭钢:“办法?说说看。”

    王锡奎:“还是不说得好,你就想到吗?”

    这时,铁门发出清脆的“咣当”声。身着白大褂的谷道吉元和助手在山野的陪同下来到门外,苟长顺紧紧跟在后边。

    谷道吉元捂起鼻子:“这里怎么能搞实验。”

    山野:“对于这样的顽固分子,只能关押在这儿。”

    谷道吉元:“可我是做医学研究的,要有场地和设施。”

    山野看着苟长顺:“苟的,有合适的地方吗?”

    苟长顺:“要说地方倒是有,可只能是在医务室了。”

    谷道吉元:“医务室,当然可以。”

    山野:“我得向课长请示。”

    就这样,谭钢、王锡奎被赤身裸体绑在两张床上,出抬地下室,推进医务室。身穿白大褂的谷道吉元从医药包里拿出一个酱紫色药瓶,晃了几下,交给助手。助手抽出液体,站在谭钢和王锡奎面前等候着。

    谭钢眼前这一幕,顿时攥紧拳头,拼尽全力挣扎着:“畜生!野兽!”

    王锡奎也感觉到有意想不到的事情要发生,瞪大眼珠子,大声嚎叫起来:“不能这样呀!不能呀!”

    山野走到谭钢面前:“开口坦白,优待!”谭钢眼里冒出火星,目光中充满杀气。

    山野摇摇头,走到王锡奎身边,轻轻拍拍王锡奎的胸脯,抓住胸毛,猛地一扽。王锡奎顿时撕心裂肺地叫起来。山野吹掉手中的胸毛,把耳朵贴近王锡奎的嘴边:“我在听,慢慢讲,讲出来,你可以走出这地狱。”王锡奎 紧闭双眼,喘起粗气。渐渐地,急促的出气变的平和,通红的脸色也渐渐消退。

    谷道吉元见状,对着山野微微一笑。山野似乎明白了,一摆手,两个宪兵推起王锡奎走出医务室。

    谭钢感到,王锡奎可能挺不住了,极力地晃起身子,“咔嚓”一声,木床一斜侧翻在地。听到响声,两个宪兵返身回到医务室。

    谭钢撕裂着嗓子嚎到:“誓死不当亡国奴!誓死不当汉奸!”这声音被王锡奎听到了,他紧攥起拳头:“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谷道吉元看着这一切,对山野说到:“不要抱有希望了。”山野点点头。

    红酱紫色的液体分别注射进谭钢、王锡奎的胳膊里。

    谭钢瞪大眼珠子,脸憋得通红。

    谷道吉元却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表,悠闲地望着天花板。

    这时,黄一毛和黄二毛等人搀扶着两名满身是血的队员,边喊着便冲进院子:“大夫,大夫,救命呀!”

    苟长顺从大楼里跑出来:“妈的八的,喊什么!”

    黄一毛:“苟队长,我们到西城门外,就遇上一帮刁民,张口就骂皇军是鬼子。我们气不愤。”

    苟长顺:“反啦!统统抓起来!”

    黄二毛:“还没等我们动手呢,那帮人扁担、铁锨、三尺钩子就呼上来了。”

    苟长顺指着受伤的侦缉队员:“就这样?”

    黄一毛点点头。

    噪杂声惊动了山野,他从从医务室出来训斥:“喊什么!八嘎呀噜!”

    苟长顺一脚踹在黄一毛肚子上:“滚!丢人现眼的东西,还喊救命!滚!”

    在医务室里,谷道吉元看看手表,走到床前,又看看谭钢和王锡奎:“嗯,脸色潮湿发红,眼睛充满激情,呼吸急促,这药的威力显现啦。”

    在大院的走廊里,护士给侦缉队员包扎伤口:“你们呀,挺大的人啦,嚎叫的比宰猪的声音都大,真不如里边的反日分子。”

    黄一毛:“什么?”

    护士急忙捂住嘴:“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们,你们什么也没听见。”

    黄二毛插上话:“为什么?”

    护士比划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黄一毛点点头:“明白,明白。”

    那拉五急匆匆出了乔府,一溜小跑,赶到商会办公室,喘着粗气。乔梓松把那拉五拉到一旁,迫不及待:“是不是小冤家又出事了?”

    那拉五喘了口气说:“咱那小姐,昨晚回来时,还好好的,可一躺在床上,就翻来覆去的,嘴里不知叨咕什么,我们就没敢去睡,在窗外静静候着。这样整整耗了一宿,第二天一亮,我打算听听小姐的动静,就去敲门。没有回音。再敲,还是没有回音。我呀有点心里没底,轻轻去推门,门竟然开了。我轻声叫了声:‘小姐,小不好意思,我进你的房里了。’还是没有回音。”

    乔梓松急切问到:“到底出了什么事,直接说!”

    “我让吴大婶子进到房里,走到床边,撩开帷帐,你猜怎着?”

    “废话太多!”

    “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仰在床上,呼呼大睡着。”

    “是乔珊?”

    “是。”

    乔梓松这才出了口气,“那拉五,备车回府。”

    汽车停在乔府门前,乔梓松不等汽车停稳,急忙下了车,拎起大褂一角,跑上台阶,那拉五随后紧跟。

    那拉五:“老爷,您慢点。又不是要命的事。”

    乔梓松:“这个不着调的闺女!”

    乔梓松跨进大门,走过甬道,绕过水池,直奔乔珊房间。

    乔梓松正要推门,那拉五跑上前,推开房门,顿时乔梓松和那拉五都惊呆啦。只见乔珊一身农妇打扮,微笑着站在他们面前。

    那拉五:“咋是这样那?”

    乔梓松:“珊珊,没事吧?”

    乔珊:“爹,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乔梓松纳闷了。站在乔珊身后的吴大婶子,一个劲地给乔梓松打着手势。乔梓松似乎明白了。

    乔梓松:“没事就好。瞧,你这身打扮。”

    乔珊拉长音调,叫了一声:“爹。”

    乔珊拉着乔梓松的胳膊,往房里让。乔梓松和乔珊一同进到房里。乔珊关上房门。

    进到房间里,乔梓松看着乔珊问到:“珊珊,有啥心事,还要关上门说?”

    乔珊压低声音:“你给我说实话,不准保密。”乔梓松一头雾水。

    乔珊在屋子里走了一圈,靠近乔梓松问到:“我的闺房里可有秘密?”

    “秘密?啥秘密?”

    “地道!”

    “地道?”

    “地道!”

    乔梓松忙走到房门前扒着门缝瞧瞧,又附着窗棱听听,回到乔珊身边:“你看见什么了?”

    乔珊拉着乔梓松来到自己床前,打开帷帐,又撩起靠墙的布帘,露出木板墙,乔珊摸到床角的开关,推开木板墙,露出一扇门。

    乔梓松:“哎呀。珊珊,这你都找到了。”乔珊笑着点点头。

    乔珊和乔梓松回到圆桌旁坐下。乔珊倒上一杯水递给乔梓松:“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原来,乔珊虽然面带笑意的离开程卓,可一进房门,顿时火冒三丈,她抓起茶杯要摔,看看古董的茶具,擦擦杯子又放下了。来到床前,和衣上床,又踩又跺,双手还抓起床上的物品甩出帷帐。

    看着一地的零乱的物品,她的脑海里呈现出辛欣端庄文雅的形象,便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看着自己的形象,站起身,打开衣橱,一件一件挑选着衣服,可没有一件衣服使他满意,就将衣服拽出来,扔了满地。衣橱里空了,她无意的一拳打在衣橱的后板上,谁料,后板发出空洞洞的声音。她好奇地拍打着后板,又四下寻找机关,冒出一头汗,却一无所获,索性一下仰在床上,手指扳到床帮,木板墙开了一道门。她起身爬了进去。来到下面,竟是一处地下室。她返回房内,端起蜡烛,一步步下到下面。

    借着烛光,乔珊四下看了一遍,一个个大小木箱堆放在一边,一张桌子上摆着一件洋玩儿印儿。堆放的木箱后面有一通道,乔珊好奇地走了进去。

    乔珊讲述完,看着乔梓松:“爹,孩儿相信您老。您也要信得过我呀,我是您的女儿。”

    “闺女,你能理解就好。既然你都看到了,就告诉你,这里是你爹的中国人良心所在,它大于你爹的生命。不想告诉你,就是为了你好。”

    “女儿明白。不过,我想知道,那里面的通道通到哪儿?”

    “你走到通道那头了?”

    “我正要问您呢?”

    “那头是咱家老宅子的地下室,军阀混战,占了老宅子,以后成了警察局,听说,把地窖改成了关押犯人的牢房。如今让鬼子,不对,是皇军占了。”

    “爹呀,你就说是鬼子,咋的啦。”

    “爹再问一次,你走到那头了?”

    “我不但到了那头,还发现。”

    乔珊就是一个钻牛角尖的性格,既然发现了地道,就得弄个明白。于是她点上罩子灯沿着地道一步步走进去。拐来拐去,发现一扇门,轻轻一推,门没有动,于是就放下煤油灯,用膀子去扛,还是不动。她又举起煤油灯,把门四周看了一下,放下煤油灯,拉起门檐,往里一拉,门开了,露出一道缝隙,一股潮气味扑鼻而来,她急忙捂起嘴,张大嘴要咳嗽。突然听到头顶响起“咔咔”的脚步声。

    听到这里,乔梓松急忙捂住乔珊的嘴,使劲地摇着头。

    乔珊推开乔梓松的手:“爹,怕啥!我都看到了。”

    乔梓松:“不说了,行吧?”

    乔珊点点头,接着从背后亮出一把军用铁铲。

    乔梓松很镇静:“记着,放回原地。”

    乔珊一把搂住乔梓松:“爹,爹,乔珊长大了。”

    乔梓松:“孩子,不,珊珊,你真的长大了。记住,这些事绝不能说出去,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乔珊:“爹,我知道。”

    乔珊走到房门,看看外边,关好门,来到乔梓松跟前,扒着乔梓松的双肩:“爹,您咋不早说呢。您呀,就是大英雄,女儿心中的大英雄。您是?”乔珊比划了一个“八”,又比划了一个“发光的圆圈”。

    乔梓松:“知道你爹是个大英雄,我就知足了。别的不要多问了。”

    乔珊:“女儿懂的。不过我还得多问一句,地窖里那两个人?”

    乔梓松:“爹心里有数。”

    乔珊一听,动了心思:爹心里有数?我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那?整天算盘不离手,扣搜搜的,俨然一个大财主。不会吧?难道?我呀,真的希望我爹就是那样的人,我心目中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