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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空军之母”

    当你们翱翔天空时,你们无异是用火焰在空中写出一些永恒的真理,给全世界都看到……

    她将永远是我的公主。

    ——陈纳德将军

    宋美龄独揽空军大权,不容他人染指,并成为严格执行空军纪律的人。她规定,凡在这支精英部队中行窃者,将被处以极刑。直到必须撤离南京时,她还常在新闻稿上提到“我的空军”。

    ——美国女作家尤恩森

    20世纪40年代,宋美龄与陈纳德将军

    1936年,宋美龄担任国民党航空委员会秘书长,她聘请了美国陆军航空队前飞行员霍布鲁克当顾问,并盛情邀请美国飞行员陈纳德来华组建飞虎队。从无到有,一点一点地创建空军后,宋美龄从采购代理商转身变为“中国空军司令”。

    1938年,蒋介石改组空军,宋子文接替了宋美龄的工作,让她专心致力于妇女救亡活动和外交活动。但宋美龄始终保留了对空军的各项掌控权力,在很长时间里,她都把国民党空军亲切地称为“我的空军”,她本人亦被称为“空军之母”。

    宋美龄在公开场合总是佩戴中国空军的徽章,她一生最喜爱的胸针就是金色与银色交辉的中国空军军徽。

    宋美龄配戴的空军军徽标志的胸针

    宋美龄配戴的空军徽章

    中国不久以前,既没有飞机场,又没有飞机,但跟着时间的推移,航空建设已初具规模了;而过去的成绩,我们希望它不过是继续进步的基础而已。

    1937年3月刊载于上海英文《大美晚报》“中国之航空”

    一切促进中国统一的新发明,或许要推飞机的功绩,最为伟大。飞机消除距离的能力,和促进边省与各省间,或边省与中央间的密接而消除其误会猜疑,恰好成正比例。

    在没有飞机以前,尤其是边远各省的官吏,大都各自为政,和中央隔膜得很厉害。特别是僻远各省的封疆大吏,绝少入京机会。就是交换代表,也因交通阻梗,往返需时,不能得到多少成效。而中央的高级人员,除了短距离间的旅行外,非万不得已,也很少长途跋涉,亲临内地。从前这种旅行,不仅要费许多时间,并且交通不便,须经种种的艰难与困苦,即如少数官吏因职责所在,巡历辖境以内,亦复如此。航空交通没有发展之前,官吏沿铁道线旅行,还勉强说得上迅速舒适;可是我国的面积太大,铁路所达到的地方,只是极小的若干部分而已。

    20世纪40年代,宋美龄、蒋介石与陈纳德将军合影

    杭州笕桥航校——“飞行员的摇篮”

    蒋介石为时任航空委员会秘书长的宋美龄戴上空军胸章

    蒋宋夫妇接见苏联援华飞行员

    20世纪50年代,宋美龄去台湾后,对空军依然情有独钟。这是她与蒋介石在看空军演习

    胸前佩戴“中国空军”徽章的宋美龄

    蒋宋夫妇与空军家属

    我们不必说经济方面,只就我国政治社会的进展而论,航空交通究竟给了我们多少显著的影响,我们略略地估计一下蒋委员长飞巡各省的成果,就不难想象了。我国所有的省份,蒋委员长差不多完全到过的了——这种行程,决非寻常情形之下所能做到的。取道长江,往返于云南南京之间,利用普通的交通工具,最快也得两个月,如今坐飞机,一天就行了。自重庆到贵阳,坐轿子要十六天,且非常费力。坐轿从贵阳到云南,所费的时间相仿佛,而旅程则更加艰苦。但是委员长坐了飞机,在这群山峻岭,辽阔如海洋的境土之上旅行……现在上述各处都有公路联络,不能坐飞机的人,也可乘汽车旅行,这就方便得多。从前坐几星期的轿子,弄得力倦神疲,筋酸骨痛,这种困苦,也可避免了。

    委员长因职责的要求,常常做重要的飞行,我们不必逐一列举。他飞航的旅程,跨越了无数高山大川和广漠平原,几乎飞尽了四边的国境。时间既非常经济,来往也比较安适,凡是远省的僚吏,都能在他们自己的衙署里会晤他们,替他们解决各种问题,打消他们的疑虑,宣示中央关切的诚意,这种飞行巡视,所贡献于国家的功绩,实在不是随便可以衡量的。

    蒋宋夫妇与陈纳德将军

    同时,全国地理和特殊情况的实际知识,凡是从前最高当局所没法知道的,委员长因此也都能了然于胸中了。和地方官吏,各处民众有了这种直接接触的机会,当他推进改良中国的计划的时候,更多了实地参证的可贵资料。其他官吏,以委员长为表率,争相仿效,虽范围较小,而成效则是同等重要的。彼此都因而消除了地方成见,把谅解为基础,缔结起敦睦的情谊来。

    我们看了航空给蒋委员长政治工作的帮助,那么,其他各方面官吏所受到的良好影响,也可以类推而知。利用飞机,在中国尤加需要。我们的国境很大,距离又远,而一般的交通工具,都迟滞艰阻,所以每逢有紧急需要的时候,递信载客,不论远近,都得借助飞机。中国内政日渐调整,航空设备和机场建设,也会突飞猛进;而统一及和平的福利,也更能做有力的实现了。

    不带军衔的“空军司令”

    1945年10月15日,在餐会中为美国第十四航空队队员签名留念

    蒋宋夫妇召见在柳州空战中凯旋的空军战士并和他们合影

    1931年9月21日,国民政府主席蒋介石与夫人宋美龄在国民政府接见来华救灾的美国飞行员林德伯格夫妇

    如今于航空总站以外,凡是全国各城市,虽短距离间,也都筑有临时机场,必要时可随处降落,以策飞行的安全,日后并将随时增辟,原有的机场也将改良扩大。汽车行走必须有良好的公路,速率大,式样新的飞机,也同样需要精致的机场,上面有良好的跑道等等设备。中国不久以前,既没有飞机场,又没有飞机,但跟着时间的推移,航空建设已初具规模了;而过去的成绩,我们希望它不过是继续进步的基础而已。

    国人的航空意识,现在非常发达,实为将来推进航空事业的佳兆。中国排除了纷乱的荆棘,进步为有秩序的国家,那么繁荣也将接踵而来。航空交通的需要,同时势必激增,将来各大城市必定有精良的机场和航空交通的设备,到那时,中国在世界航空发达的诸国之间,也将获得相当的地位了。

    20世纪40年代,蒋宋夫妇视察杭州笕桥航校

    宋美龄向来华助战的美国航空队飞行员颁发纪念品

    宋美龄与美国飞行员

    新闻《“中国空军的母亲”》

    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变爆发后。宋美龄与外国顾问端纳同赴西安时在机场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