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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即刻把她送走

    宋多多奶萌地问:“你身上的伤是我咬的吗?”

    “不是!”

    宋礼怀不假思索地冲她吼。

    他堂堂宋府大公子,怎么可能被弱小的矮墩子咬了?!

    “你屁屁开花,脸也开花毁容,是我揍的吗?”小奶包一脸认真地问。

    “不是!”他生了一大缸的胖气,炸了炸了炸了。

    他才没有屁屁开花!才没有毁容!

    哪个王八羔子造谣他?

    虚空里的小奶音笑嘻嘻:“小冤种成功地被多多带到阴沟里。”

    云氏着急蛮荒地给儿子使眼色。

    奈何儿子被贱丫头牵着鼻子走,哪里顾得上她的警示?

    她聪明绝顶,怎么就生出这个蠢得跟翔一样的儿子?

    “礼哥儿,多多没咬你,也没打你,你为何指控多多害你受伤?”容清瑶娇柔的语声掷地有声,“多多年幼弱小,你高大健硕,力气如此悬殊,多多如何能伤到你?”

    “矮墩子就是害我……她指使那些鹅啄我、咬我!”宋礼怀急中生智。

    “真是天下奇闻!几只鹅竟然听得懂人话,还听从三岁娃儿的命令,攻击宋府大公子。”她的面上布满了嘲讽。

    “礼哥儿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多多一来,就把礼哥儿克成这样,赶明儿礼哥儿会不会伤重不治?”云氏忧心忡忡,“父亲,儿媳担心多多克着您……”

    她忽的跪地,苦口婆心道:“多多已经克死了不少人,若父亲不信,可传唤宋承平夫妇俩来问话。”

    她从宋多多出世那日被接生婆偷走一事说起,滔滔不绝,油醋乱飞。

    “那接生婆的表弟一家人,收养了多多,死绝了。”

    “接生婆把多多养到三岁,家里也只剩她一人,她惊怕不已,这才把多多送回京城。”

    “多多进府不到两日,就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儿媳是当家主母,要为全府二百余人的性命负责,不敢搏一个万一。”

    “父亲,为了您的安危,为了所有人的性命,为了宋家的生死荣辱,绝不能让多多留在府里!父亲,您务必三思!”

    虚空里的小奶音:“演技浮夸,五官乱飞,金扫帚奖都轮不到她。”

    容氏却不见半分慌乱,是不是已有应对之策?

    宋铭楼看宋多多一眼,这女娃太过早慧,慧极必伤。

    伤己,亦伤人。

    那双眼瞳清澈而犀利,好似看透了一切,让人十分不适。

    “即刻把她送走。”他冷沉地吩咐容清瑶。

    “父亲,多多不是灾星。”容清瑶从容、坚定地辩驳,“那接生婆的家乡是青州,父亲您是礼部尚书,应该知道前两年青州发生大饥荒,数千百姓遭难而亡。她表弟一家正是死于饥荒,跟多多无关。”

    “再者,接生婆的丈夫早些年就病死了,女儿嫁到外地,难产而死,而她的老母亲年岁大了,油尽灯枯,都跟多多无关。”

    她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二弟妹,你下边的人办事这么糊涂吗?”

    虚空里的小奶音哼唧:“我家多多不是背锅侠!”

    云氏的心底冒出一阵阵的恐慌,但很快冷静下来,“青州饥荒那年也有不少人活下来了,还不是多多命太硬、克死家人?!如今多多克死旺财,克得礼哥儿受伤,她是灾星,是不容争辩的事实!”

    宋多多忽然走到宋铭楼面前,“祖父您是旺财的主人,可是旺财被人灌了多少药,遭了多少罪,您都不知道。旺财死得好惨呢。”

    “旺财病了,当然要灌药。”宋铭楼不屑地冷哼。

    “旺财老了,只想陪着主人度过最后的日子,可是您把它交给别人,别人不喜欢它,不愿意细心地照顾它,给它抹药粉让它发狂,还给它灌睡觉觉的药。”小奶包软酥酥道,“旺财吃不下东西,可是总有人逼它吃肉肉,它的肚子好疼好疼的,疼得一整夜睡不着,太可怜了。”

    “父亲您听听,寻常的三岁女娃能说出这些话吗?再者她如何知道旺财吃不下东西,肚子疼?云氏不动声色地狡辩,极力维持着才没流露出半分慌意,“多多知道父亲您关心旺财,就胡说八道、无中生有,明摆着欺骗您呀父亲,您千万不要相信她的鬼话。”

    宋多多:“我说的是不是鬼话,找个大夫来检查旺财不就知道了吗?”

    虚空里的小奶音嘚瑟地翘起尾巴,“多多跟动物无障碍交流,是宝宝我的功劳嘞!”

    容清瑶:“父亲,不如吩咐您身边的人去找个擅长给家畜看诊的大夫,察看旺财因何往生。”

    云氏急了急了急了,“父亲,府医熟悉旺财的病情,不如唤他来问话。”

    容清瑶凉凉道:“府医是没本事治好旺财,还是没尽心尽力医治旺财,不如查查。”

    宋铭楼沉眉思索,云氏又想狡辩,被他挥手挡回去了。

    终究,他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云氏狠狠地掐手心,保持冷静,才能以最好的状态对付容氏这对大小贱人。

    她给儿子使眼色,宋礼怀惨兮兮地喊疼。

    “祖父,我快疼死了,您为什么不严惩臭丫头?你不疼爱我了吗?呜呜呜~”

    “父亲,自打礼哥儿出世,您就疼爱他,他何曾受过半分打骂、半点伤痛?他才十岁,脸上、屁屁伤势严重,烂得不成样,他如何熬得住伤痛的折磨?”她心疼得直掉眼泪,“礼哥儿是您从小疼到大的,您要为他做主呀。”

    “父亲,请准许儿媳传唤花匠老徐进来问话。”容清瑶依然不慌不乱。

    “还嫌这里不够乱吗?”宋铭楼威严地呵斥。

    “午饭前,礼哥儿和多多在花苑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花匠老徐应该看见了。父亲您不想知道当时的情形吗?”

    “你在想什么,我清楚得很。”

    他身为家主,权威受到挑衅,一脸的愠怒,“就算这小女娃不是灾星,但她一进府就发生了这么多不祥之事,说明她和宋府相克。日落之前,务必把她送走。”

    宋礼怀补刀:“把她打一顿,再把她赶出去。”

    容清瑶急急跪下,脸庞青白交加,“父亲,多多命运多舛,儿媳疼她爱她,舍不得送她回去。”

    她取出一张黄纸呈上,“此乃清一住持给多多的批命,多多的生辰八字、命格和咱宋府并无相冲相克。”

    宋铭楼冰冷的脸庞布满了威怒,“少拿这些玩意儿糊弄我!即刻送走!”

    云氏克制着心头的狂喜,吩咐丫鬟婆子把灾星带走。

    虚空里的小奶音气得磨牙,“老不死的这么偏心,心长在屁眼吗?若我拥有足够的灵力,必定把这老登暴揍得全身骨碎!”

    容氏猜到了云氏会借机闹事,未雨绸缪,做了万全之策,但依然架不住老登无底线的偏宠。

    多多要被原路遣送回去,为什么一身的松弛感?

    小奶包乌溜溜的瞳眸闪着慧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