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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命运之舞

    命运如同一首宏大而神秘的交响乐,这奇异的背后,却是简单的超乎想象。

    短暂的停留,方一走上了计划中的云南之行,涵月与叶从真临行前好奇的问方一,为什么只去这些偏远地区,沿海与大城市不是更美妙吗,方一笑着告诉他们,总会去的,只不过是想去看看传说爱得死去活来的彩云之南的小镇。

    但这也成了方一最后悔说出口的一句话,庄晓梦死皮赖脸的要一起去,庄浩也哼唧哼唧的说他爹妈都同意了他不管,无奈的方一头也不回的说我穷鬼火车你自己想办法,实际车票还是白嫖的,在涵月羡慕又犹豫敌视的眼神中,苏趣冲着涵月耳边大喊要开学啦。

    让方一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武昌到昆明的K109次列车上,再次遇到了齐天,齐天直接抢了方一对面的铺,和对方换了票,乐呵呵的把背包丢在铺上。

    “你怎么在这儿?”齐天好奇的问方一,有些惊讶隔了一个多月,居然再次相遇在同一趟火车。

    “吃大户呗,”方一笑嘻嘻的,“能蹭吃蹭喝,能不来吗。”

    齐天哈哈笑着指着方一,“别人我信,就你,我更信,这是打算去昆明转转还是?”

    “随便转转吧,以前的愿望,”方一看着齐天笑着,“怎么,你这是跑山呢还是跑商呢。”

    “去瞅瞅茶山,就觉得啥事都瞒不着你,”齐天笑着应着,“听说那边美女多嘛,顺道也去瞅瞅。”

    “哟,”方一眼睛一亮,笑嘻嘻的说道,“不是跑到那边找瘦马吧。”说着猥琐的打量着齐天,“你这身板,够呛啊。”

    方一瞅着齐天略显尴尬的样子,“不是吧,真的啊,哎,不是强迫的就好。”

    “瞧你说的,哪能呢,”齐天笑嘻嘻的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过去看看品相,落我手里好歹比其他人强点儿,我这可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从一个爱养犬母的朋友手里抢来的。”

    方一乐着道:“好嘛,比我想的还惨,被欲望支配,真惨。”

    “但是也刺激啊,就怕有些人给玩死人了,见多了害怕,觉得自己良心上过不去。”齐天叹息道,“救一个算一个呗,”说着面露猥琐,“正好你情我愿的,也解解馋不是。”

    方一笑笑,“小心别遇到报复社会传播那啥的你就惨了,这肉体快感,也就那么点回事,片刻之欢,没有持续性,也不能滋养自身。”

    “你说的太高级了,我等小老百姓没法做到啊,所以我还是自甘堕落吧,多多体验下美人风情,快快活活的过一辈子得了。”齐天笑呵呵的递给方一一只橘子,“尝尝,自家种的不知火。”

    “哟,扩展经营范围啦,”方一笑嘻嘻的剥着橘子,调笑着,“注意自身安全就是了,肉体欢愉,能理解。”丝毫不在意路过的女人异样的眼神。

    这世上,被欲望驱使着带来的交易,从来都不会缺席,就像屎壳郎滚粪球,乐在其中,各个层级的认知产生各自的美,原生社会的最初推动力也恰恰是这些原始的本能。

    沉默中,齐天说道:“有结果了吗?”

    方一点点头,“还没完全解决,如果只是社会的话,应该是解决了99,”说着抬头看了看齐天,“但是剩下那1确是这一切的核心所在,决定了那99的具体实现方式。”

    “不过你一富二代,关心这个干嘛,”方一笑嘻嘻的说,“吃好喝好浑浑噩噩过完一生不挺好。”

    齐天没好气的翻着眼皮瞥着方一,“你不也说了吗,浑浑噩噩,谁想啊,就因为知道的比傻白甜多了点儿,顺摸出些东西来,祖辈们才重新弄吧出来点基业,不然再过100年我家不还是个贫下中农。”

    “现在不有了嘛,浪荡潇洒一辈子也不错。”方一笑嘻嘻的吃着橘子。

    “后辈怎么办,”齐天翻个白眼,“十年八年的,十年的,再整一出子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像个屎壳郎一样滚粪球,滚完被人一脚踢走了,继续滚粪球,继续被踢走,光想想都有杀人的心了。”

    “哟,想的挺远,”方一心不在焉的吃着橘子说着,“那等我全部搞完了整理完给你发一份,你敢上就行。”

    “瞧你说的,咱上啥,守法居民,”齐天讪讪道,“知道了为啥,自保发财不都多了路子嘛。”

    “哟,挺诚实啊,”方一笑嘻嘻的看着齐天,“安心玩你的瘦……犬吧,说给你发一份,就一定的,放心吧,秦老和朱力都得发,前些天,秦老头儿还电话里扯掰呢。”

    两人扯东扯西的从晚上聊到夜里,方一唯一的发现就是这车厢里人少,他俩这里就他俩,这齐天说话倒是放肆了许多,风流骚话一串儿串儿的,说这人活一世,还不得痛痛快快的,姑娘们还等着他去解救呢,就应该不急不慢的晃悠悠的过这闲日子,不枉这世上走一遭,方一笑着说肯定会有让你放不下的,齐天放肆的笑着说不可能,那是猴子,他只是他自己。

    “列车前方到站长沙站,到站时间2323,停车18分钟,请下车的旅客提前整理好行李,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下去活动活动,抽根烟去。”齐天说着拉着方一走向车门。

    午夜的长沙站较为安静,将要上车的旅人并不多。

    “这地方好,湘女水灵又多情。”齐天抽着烟,挤眉弄眼的说道,“怎么样,要不咱俩在这儿下得了,先快活几天再去。”

    Tui!边上排队上车的几个姑娘毫不客气的唾着。

    “怎么,天天泡枸杞了这是?”方一笑嘻嘻的看着齐天,“这是枪支弹药备足了去的呀,准备挺充分啊。”

    这话听的旁边的列车员姑娘都脸红扑扑的,齐天见这么些人也是略显尴尬,方一哈哈笑着推着抽完烟的他上了车。

    昆明下车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晚上,车站附近倒有些出乎意料的冷清与萧索,方一本想一个人闲逛,齐天不由分说的揪着方一不丢,说是这学费太难交了,拉着就直奔翠湖宾馆,说是一则学费,二则鉴定,三则一起游玩。

    “鉴定什么玩意啊?”方一见齐天笑嘻嘻的不回答,当即翻了个白眼无语道:“那玩意儿我鉴定个屁啊,你自己玩儿就是了。”

    “哪能呢,”齐天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一路上让你讲了这么多前所未闻的知识,这不得表示表示吗,估摸着我这全部家当都比不上呐,我觉得你看人绝对比我准,我这叫挽救。”

    方一无语的看着他,“挽救?”

    “挽救,挽救,”齐天笑嘻嘻的说,“挽救失足姑娘嘛,不然落到那些坏人手里怎么办,那不得被玩死,这不遇上了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不顺路还能体验下传说中的刺激嘛,也没玩过那么刺激的。”

    “刺激多了就木啦,欲望嘛,越尝,越需要更高的刺激,”方一笑嘻嘻的说,“只是你说的这……”说着摇了摇头。

    “一会儿来找我,你帮我瞅瞅,看看没救错就行。”齐天笑着说。

    方一笑嘻嘻的说道:“吃多了,需要良家子小姑娘才刺激,小心将来成了绿帽爱好者。”

    “一举多得,一举多得。”齐天毫不在意。

    待得两人溜达到翠湖公园边,就看见一个白衣姑娘冲着齐天挥手示意。

    “你……主……”姑娘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眼神躲闪的瞅着方一。

    “白葭?”齐天笑眯眯的瞅着姑娘。

    “嗯。”白葭轻点螓首。

    “蒹葭的葭,”齐天笑嘻嘻的问方一,“怎么样?”

    “不乖嘛,叫主人。”齐天笑嘻嘻的看着白葭,丝毫不顾及姑娘低垂的面孔,肆意抚摸着她的身躯,玩弄着她的尊严。

    “主……主人……”白葭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方一无趣的坐在一旁,看着她那泪眼朦胧逐渐咬牙切齿的认命的茫然中,时不时挣扎的兴奋,叹了口气,这是她的人生中再一次的毫无尊严。

    “你应该感到荣幸嘛,这样也太未亡人了。”齐天笑嘻嘻的看着白葭,混不吝的说道,“去,给方哥捏捏肩去。”

    白葭努力试着绽放着微笑,走到方一身后,轻轻按捏了起来。

    方一眯着眼瞅着齐天,“第……第几次做这个了?”

    白葭茫然的看着齐天,“他的话比我的话重要。”齐天漫不经心的说道。

    “嗯……第二次……”

    “如果你能懂他的话,那我就给你翻倍。”齐天笑嘻嘻的看着白葭。

    本来看似有些呆懵的白葭眼神顿时亮了起来,“真?……真的吗主人?”见齐天点点头,瞬间似乎生动了起来,望着方一的眼神中带着数之不尽的希冀。

    “云大吗……”方一笑着说,“挺好的学校,什么专业的?”

    白葭瞅着齐天,又瞅着方一的后脑勺,轻咬了嘴唇,“嗯,主……主人,是工商管理。”话音轻颤。

    “别主人不主人的了,不用那套,他喜欢你就这么称呼他吧,和我没必要,”方一笑着扬起手抓住白葭的右手,耍流氓似的细细摸索起来,“你怎么就想着把她买下来了,难不成看人家长得好看?”说着略微皱了些眉。

    齐天笑嘻嘻的说道:“难道不好看?还是个刚上大学的。”说着手指勾着白葭的脸蛋,“啧啧,多嫩滑的小脸儿。”

    白葭脸颊微红,懦懦的看着齐天,任由齐天的手指肆意玩弄自己。

    “你……”方一说着一把把白葭拉的蹲了下来,仔细看了些,看的白葭不知所措的羞涩,“在福利院长大的?”

    齐天听闻此言,惊讶的看了方一一眼,盯着白葭。

    白葭猛的低着头摇着脑袋,“主人,您需要白葭怎么伺候。”说着抽出方一拉着的小手,就去扒拉方一身上。

    齐天眯着眼道:“想要钱,就乖哟,不乖的狗狗可是没人要的。”说着怀疑的瞅着方一。

    白葭略显颤抖的说着,“我很乖的,主人不要不要我。”说着点着头冲着方一,“我从助学福利院出来的,他们……”

    方一抓着她的手,摇摇头,“知道了,别老主人主人的了。”说着拉起来她,“走吧,齐天,一起转悠转悠。”

    “你都知道完了?”齐天好奇的问方一,又毫不客气的搂着白葭的小腰,“我怎么不知道什么。”

    “那你看看她的手,”方一笑嘻嘻的说道,“奖学金应该是拿不到,但是勤工俭学倒是不少,有家的孩子,这么漂亮的姑娘,谁舍得受委屈啊。”

    白葭惊讶的抬头看了方一一眼,赶紧低下了脑袋,原本还以为这漂亮帅哥对手有特殊癖好。

    齐天好奇的拉起白葭的小手,“还真是,那按理说不至于如此呀,白葭,有意思,莫非有性瘾?”说着猥琐的看了白葭下身,顺道用手从上到下摸了一圈。

    姑娘涨红着脸,欲拒还迎,不敢反抗。若不是摸了她的手,了解了过去,倒还真会以为是个高端的猎手,方一笑着拉了下齐天,“没救错。”

    “助学福利院,这玩意儿,”方一沉默了些许时间,笑嘻嘻的问齐天,“你了解多少。”

    “孤儿院呗,”齐天瞥着方一,“不过倒是漂亮的童男童女什么的,可能会引起一些麻烦,”说着猥琐的碰了下方一,“好事做了,还能爽不是,就是禽兽了些呗。”

    方一不经意的瞅着白葭浑身似触电似的战栗了一下。

    “嗐,不都这么玩的吗,”齐天笑嘻嘻的说,“怨天怨地怨社会,没法子,就这样的世界嘛,弱肉强食,争权夺利,生的命不好,还能怎么办。”说着狠狠的搂着姑娘,对着脸蛋和胸脯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我在拯救她们嘛。”

    方一叹了口气,笑嘻嘻的拉过白葭,“看你把人家吓的,急什么,一会儿回去你想怎么玩怎么玩。”

    “你是不是从福利院跑出来的?”方一偏着头看着夜间的翠湖。

    白葭吃惊的看着方一,猛的定住了脚步,疑惑不已的看着这两个主人,“你……主人怎么知道的?”

    “救你的人,额,帮你逃跑的也是福利院的?和你一样?”方一闻言扭头瞟了眼。

    “哎就是,你怎么知道的?”齐天愣愣的看着白葭,听到白葭的话反应过来,冲着白葭道,“真的?”

    白葭点点头,沉默的看着方一。

    “你傻不傻啊,”方一翻了翻眼皮,“勤工俭学,又需要大量钱,你说呢。”

    齐天恍然大悟的看着白葭,眼里多了更多的兴趣,看来这小犬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那也可能黄赌毒嘛,养帅哥猛男的也不少,万一做生意赔了呢,再说了,哪个妞儿不爱钱,哪个人不喜欢钱,你怎么笃定就是这些?”齐天奇怪的问道。

    一旁的白葭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方一,奇怪方一如何知晓的这些。

    “你家主人不是坏到骨子里的,”方一笑着打趣,“年轻人嘛,好色。”

    方一笑着挥手打断想要说话的齐天,“你上数学课时候能学到生物课的可能性有多大?”

    齐天莫名其妙的看着方一,“怎么可能。”说着伸手要去摸方一额头。

    白葭一脸懵逼的看着方一,这是什么主人?

    方一笑着推开齐天,“没发烧,别瞎想,你不是想知道为嘛吗,那就好比今晚,这会儿你俩在这儿翠湖能拿到情趣用品吗。”说着笑嘻嘻的看着瞬间脸红的白葭。

    “白葭,你给主人说说能不能拿到。”齐天想了想勾着白葭的下巴说道。

    “主人,拿不到呀,那得去情趣用品店。”白葭没好气的说道。

    方一耸耸肩,“所以我才知道的她的这一切呀。”

    齐天与白葭听到更懵了,一脸茫然的看着方一。

    方一看了看两人,笑着摇摇头,“既然你不能在数学课上学生物,在翠湖拿情趣用品,那你能在这些地方干啥,是不是有迹可循的。”

    “这社会,就这么大点儿,”方一说着指着周围,“大的表现国家,小的表现家庭,国家构建的体系是什么,自然就决定了内部事物的未来走向,这是由构建的体系的本质所决定的。”

    “命中注定么?”齐天深思道,有意思的看着白葭,“你来给主人说说。”

    白葭摇摇头怯生生的说道:“不是的,应该是顺着体系的话就有了命中注定的说法。”

    “倒是个聪明人,是结构注定带来的表现,”方一笑着说,“所以才会有古往今来所谓的社会进步,对这个体系的缝缝补补。”

    “无论是啥样的体系,你只需要顺着对应的本质,捋着脉络找关键节点就是了,其他的无非旁枝末叶,偶尔强大的个体或者群体带来的涟漪。”

    方一说着指着白葭,“你的手与大学生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在这个国家里你自身经历的关键节点,自然就可以一捋到底的知道大概。”

    白葭好奇的看着方一,喃喃自语着:“还可以这样吗……”

    齐天奇异的看着方一,迫不及待的说道:“这是不是就是算命的科学解释?易经是不是就是这么个道理?”

    “没看过,”方一摇摇头,“你非要说算命,就算是吧,就像白葭,既然走到今天这样,说明她愿意顺着这个体系走,利用问题之处来壮大自己,意味着她的未来会挺不错,虽说做的见不得光的事,至少能让她跳出曾经。但也是因为她这性格,将来会出麻烦事,这是必然的。”

    “这性格,有些人说是知恩图报,有些人说是不知变通,实际上不过是没法很好的和这个社会体系的问题之处融合罢了,融合的好的,自然在这个漏洞百出的社会里高高在上。”方一说着意味深长的看着齐天,“所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齐天思索良久,看了又看白葭那柔美的身姿,“想不太明白,是不是意味着如果是非不平等社会,这样的人实际上远比那些高高在上的都要光芒四射?”

    “差不多吧,”方一笑着点点头,“就像做数学题,给了有问题的条件,有的人写的津津有味,有的人不知道从何处下笔,有的人不愿下笔。愿意如何做,就决定了在那些体系中会有如何的解答。若是有人把这道题的方方面面的表现给做个总结,那自然就可以捣腾出一些似是而非的玩意儿。”

    白葭若有所思的看着方一,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难懂,还是看看美女跳舞吧,”齐天揉了揉眉毛,笑嘻嘻的说道,“你这俩月来学的怎样,来个助助兴,就在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