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府,大堂之中。
白牡丹精心装扮后,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玫瑰。
那身黑色的裙子将她的身姿勾勒得愈发曼妙多姿。
每一处曲线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诱惑。
她静静地坐在那儿,翘首以盼。
时不时地抬手轻抚一下发丝。
那模样既有着小女人的娇羞,又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急切。
今日她可是花了心思,焚香沐浴,喷上了撩人的香水。
终于。
心心念念的身影出现。
白牡丹急忙莲步轻移,身姿摇曳着凑了过去,纤腰扭动间似有魔力。
“太子爷!”
“您可算来了快,进来吧!妾身做了一桌的菜!”
说着,水汪汪的眼眸中满是柔情与期待。
秦浩直呼卧槽!
怪不得吴明半路跑了,这,这是鸿门宴吧!
好一个迷人的黑寡妇!
他的目光肆意游走,从上到下,那炽热毫不掩饰。
白牡丹被看得有些脸红,却又带着几分窃喜,轻轻咬了咬下唇,娇嗔道。
“太子爷,您可是看得妾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秦浩邪邪一笑:“害,那是因为你实在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呀!”
这小妖精,莫不是专门为了勾引本太子?
白牡丹嗔怪道:“太子爷,别开妾身玩笑了!”
说着,她又凑近了一些。
那胸前的柔软若有若无地蹭着秦浩的手臂,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低语道。
“太子爷,快些进来吧!”
“菜都要凉了呢…”
秦浩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
这白牡丹咋忽然变了一个人呢?莫非因为昨夜之事?还真是性感撩人!
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好啊!那本宫就尝尝你的手艺如何!”
很快。
秦浩和白牡丹便相对而坐,开始享用。
“不错真不错”
吃了几口,秦浩满意的点了点头。
“谢谢太子爷夸奖,妾身给您倒酒!”
那纤细的玉手轻轻握住壶柄,微微倾身。
黑裙摇曳,领口处的丰满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当真是无尽的风情。
白牡丹眼中似有一湾春水,流转着丝丝暧昧的情愫。
满酒时。
秦浩猛然握住那手腕,温热的触感让白牡丹的心猛地一跳。
“白夫人你啊,这酒倒得,让本宫没喝就醉了”
他带着一丝调侃与撩拨。
白牡丹小脸微微泛红,事已至此,她也不管那些了。
顺势轻轻靠在秦浩的身旁,吐气如兰道。
“昨夜若不是太子爷出手,妾身就完蛋了”
说着,柔弱无骨的身子蹭了蹭。
秦浩心中一阵燥热,将她搂得更近了些低语道。
“小爷厉害吧?呵呵,还有更厉害的!要不要见识我的枪法?”
白牡丹起初不明所以:“枪法?太子会武?”
“那当然了!”
秦浩的大手,下意识的游走,很快从哪丰满到翘臀最后摸向
“嘻嘻!”
“不瞒你说!我拜了个师父,名为段正淳!他啊!教我的枪法!”
“百发百中,但凡交手的敌人,生死难料!”
“你啊,要不要试试切磋一番?”
秦浩舔了舔嘴唇,那白牡丹顿时娇嗔一声。
“嗯妾身愿”
谁知两个人正沉浸在这暧昧的氛围中。
突然。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一个老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满脸皱纹,浑身透着一股猥琐。
一双小眼睛色眯眯地盯着白牡丹,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哼!小寡妇,居然要便宜了外人?怎么想的呢!
白牡丹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有些慌乱地道。
“四叔公,您怎么来了?”
老头冷哼一声,不悦地道:“家里没钱买米了”
白牡丹面露难色:“四叔公,说起来,您上次的钱还没还呢。”
结果那跟来的几人,顿时叫嚷起来。
“你咋这样呢,大家都是亲戚,接济一下我们不行吗?”
“就是”
白牡丹无奈,不想在秦浩面前难堪:“好吧,等晚点我叫人送过去。”
谁成想那老头却不依不饶,还意有所指地道。
“什么意思,撵我们走,你好做别的?行,那就去找老大说道说道!”
他一挥手,带着一群人就要去找平西王。
白牡丹连忙道:“我给还不行吗!公公生病了,别打扰他休息”
见状,秦浩心里直骂娘。
妈的!有这么欺负人的吗,还欺负寡妇!
“这才对嘛!咱们毕竟是亲族啊!”
老头子见白牡丹松了口,脸上立马堆起了笑容。
“听说你加入了什么商会!”
他满是算计道:“那没少赚钱吧。反正容易得很呐,这次就给个五千两。”
秦浩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五粮液。
尼玛,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白牡丹深知这老头子一旦缠上就很难脱身。
若是不应下,恐怕今日是没法善了。
思沉片刻,她无奈地点了点头。
谁成想那老头竟得寸进尺,咧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
“牡丹啊,你加入我们吴家也有几年了吧,吴小子死了那么久,这大哥的府邸也逐渐落魄。你毕竟是女人,不能就这么单着呀,一个人过日子多苦啊,要不这样,嫁给我儿子!”
“老大那边我去说,你啊,占便宜,我儿子很精明的!还是个大小伙子!”
“体格子老棒了,要不了多久,怀个娃,你专心操持宅子,做管家!生意上的事情,我来弄女人嘛,抛头露面不好!”
说着,他一招手,一个大胖子便晃晃悠悠地站了出来。
秦浩抬眼一瞧,估摸得有三百多斤,那圆滚滚的肚子就像扣了个大锅盖似的。
看上去蠢笨无比,那眼神,真是个大聪明!
“牡丹嫂嫂,我要吃奶奶,阿父也吃,一起吃奶奶!”
大胖子又憨又傻的说道,竟然还上手,要去摸那对饱满!
好在白牡丹躲开了!
而秦浩也顿时明白!敢情你儿子娶不上媳妇,有原因!
你个老b登不正经啊!
他颇有曹魏遗风,结果这老头玩的更花,喜欢当扒灰的